第二百一十九章 洗清冤屈
老沈说笑了几句,正色道:“陛下,老臣曾在宫中当值数十年,为人品行如何陛下自然是知道的,而老臣和这女娃娃不过相识数天,虽对她有欣赏的地方,可也犯不着为她说谎,今日老臣且公道的说一句,那日这个小娃娃的确是和老臣在一起。”
他话落,皇上没有丝毫犹豫,道:“沈老的为人,朕自然知道,既然你都为白商瑜作证,想来白商瑜说的都是真的。”
突然皇帝看向塔尔话锋一转:“塔尔你可知罪,你可知你诬陷的乃是朝廷的官眷。”
塔尔被吓得浑身一抖,后背不断的冒着冷汗,见事情已经无挽回的余地,惶恐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小人该死,那日定是小人眼花看错了人,求皇上饶命。”
皇上大手一挥,两名侍卫即刻上前,连拖带拽的将塔尔拖了下去。
“既然此事和白商瑜无关,那你便回去吧,这些天你也受苦了。”皇帝无端的涌起阵阵疲乏感。
塔娜莎跪在皇帝面前不依不饶道:“陛下,此事白商瑜虽洗清了嫌疑,可最后的真凶并没有找到,求皇上还塔娜莎一个公道。”
皇帝昏沉的目光落在塔娜莎身上良久后,开口:“你要如何?”
塔娜莎咬了咬下唇,叩头:“塔娜莎只想要一个公道。”
皇帝的眼越发的暗沉,已经不悦,可塔娜莎恍若未见,跪在地上继续请求:“陛下,塔娜莎以为此事不仅关乎着塔娜莎的公道,更关乎着南部和朝廷的关系。”
塔娜莎是豁了出去,放在地上的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好,薛大人,你是顺天府尹,找出真相的事情就交给你。”皇帝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
薛离陌恭敬的领旨后,说道:“陛下,臣这里有一份状书,或许与此事有关。”
他话音落,将怀中的状书呈给皇帝身边的内官。
此时塔娜莎的脸已经刷白,一直漫不经心的鱼灼也难得正色起来,锐利的目光落在状书上。
“陛下,这是臣从一位内官身上截获的,想来和这件事有关联。”
皇帝翻阅了状书,冷笑:“好啊,好得很啊,这种肮脏的手段竟然用到了朕的皇宫,来人,宣德妃。”
德妃被宣来的时候,十分茫然:“陛下?”
见到养心殿的内的情势,心下预感到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自己看看。”
皇帝直接把书信甩在她面前。
德妃摸不着头脑的捡起来,这一看,瞬间花容失色,连忙跪在地上辩解:“皇上,臣妾不知此事啊,这位朱明清八个月前就已经告假,一直休息这并未在臣妾宫中伺候啊。”
德妃怎么也想不到,那封书信竟然是朱明清向塔尔游商买卖的书信,这若放在平常顶多是被处罚一顿,可如今这塔尔游商可是出售蛇毒的商贩,这书信里面虽然未提关于蛇毒的事,可这沾染上就是死罪啊。
朱明清是在她身边一直干久的的老人,她也是心疼他的身子,才让他告假休息,一时间德妃觉得自己要冤死了。
“来人带朱明清上殿。”皇帝没有搭理德妃,直接让人带朱明清上来。
在找到这份书信时,薛离陌就已经让程梓桦暗中带人去抓朱明清,那老东西贼的很,像是提前预知到会有人抓他,程梓桦抓到他的时候,人已经在出宫的路上。
所以带上来的朱明清一身布衣,后背上还背着一个巨大的行囊。
德妃一见朱明清,这无妄之灾的火气瞬间上来,啪的几个巴掌甩在他脸上,怒骂:“本宫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本宫!”
她说的不止书信的事,还有三皇子的婚礼。
德妃本以为终于可以看到三皇子成婚,却没想想到会出现这么多变故,婚没有结成还差点酿出命案。
“你们已经知道了?”朱明清丝毫不畏惧,阴柔的嗓音笃定的问道。
“你与塔尔什么关系,蛇毒是不是你故意下到婚服上的?”
朱明清哈哈大笑两声,目光扫视一圈屋内的人,冷声:“是我。”
他直接承认,让白商瑜意外了一把,转眼看见朱明清嘴角诡异的笑容,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喊一声:“不好,他要服毒自尽!”
还没等侍卫们反应过来,朱明清已经七窍流血,死了。
在场的人都是见惯了生死场的人,须臾,朱明清的尸体连同那些血迹便消失不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白商瑜虽是重生而来,却也没有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直接死在自己脸面前的事,当时面色发白,胸口直犯恶心。
薛离陌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异样,碍于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能干看着。
“啊,皇宫还真是危险,妹妹不如你虽哥哥回去吧。”鱼灼懒洋洋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塔娜莎脸色刷白,手捂着胸口不停的干呕。
皇帝沉声问鱼灼:“鱼灼族长,此事你还满意?”
“既然凶手已经死了,此事就算我不满意也没方法啊,您说是吗陛下?”
皇上面色难堪,鱼灼就像是南部的孤狼,带着野性和侵略。
“德妃管人不利,着今日起禁足储秀宫内,没有诏令不得出门。”皇帝说完,直接离开。
片刻的功夫,德妃出了一声的冷汗,虚弱的跌在地上,几名内官直接进来将她拖走。
皇帝都走了,他们这些人也都是自行散去,鱼灼一把拉起塔娜莎,声音温和:“别怕,哥哥在呢。”
不知为何,塔娜莎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路过薛离陌和白商瑜时,鱼灼轻佻的目光落在白商瑜身上:“薛大人,你的妻子在下喜欢得很呐。”
薛离陌脸色一沉,侧身挡在白商瑜身前,冷声:“族长小心玩火自焚。”
鱼灼大笑两声,拉着塔娜莎大摇大摆的离开。
“没事吧?”
出了养心殿,薛离陌从春儿手中拿过水壶递给白商瑜。
喝了水后,白商瑜感觉好了很多,摇了摇头:“我没事。”
只是现下一闭眼,就是朱明清满是血污的脸。
薛离陌扶着她上了马车回家,一路上白商瑜的状态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薛离陌心疼她,一路上一直让她靠着。
直到到了家中,白商瑜还是没有醒,薛离陌一摸她额头,才发现那里滚烫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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