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原来这是蒲宁的蛊
陆新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浑身燥热,急需纾解,碰到封瑜白滚烫的身体,她就愈发难以自控。
她……有点想要了。
耳边什么都听不清,只是迫切地去解开封瑜白的皮带。
面对女人突如其来的主动,封瑜白额角青筋直蹦,骤然抬起眼帘,沉声命令,“把挡板升起来。”
司机从内视镜里也察觉到了后面太太的诡异。
但他不敢多言,被封瑜白这么一瞪,哆嗦着手赶紧升上挡板,眼不见耳不闻,专心开车。
车内气温攀升,空气里都是甜津津的暧昧气息。
封瑜白薄唇抿成直线,隐忍到唐糖糖她们离开已是极限,他托住陆新雅,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哑声问她:“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她浑身热的发烫。
无心与他说话,她很想要,很迫切。
“给……封瑜白,给我。”她口齿不清地在他耳畔呢喃,挑起他的热烈。
封瑜白按住她的肩膀,推高她的裙摆,声音哑然。
“好,我给你。”
他冰冷的薄唇覆上,长驱直入的快感层层交叠,陆新雅通身不适逐渐舒缓,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而与男人对视时,他扣上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上来,下一秒——
她尚未开口,他昏迷了过去。
陆新雅心神狠狠一荡。
“封瑜白,封瑜白?”她拍着他的脸,叫他名字。
“太太,怎么了?”司机想摇下挡板,被陆新雅急着呵斥回去。
“真没事吗太太?”司机不知道后面是怎样的光景,只是听刚才太太的声音很着急。
陆新雅逼着自己冷静,声音哆嗦着,“没,没事,你只管开车。”
和上次相同,封瑜白短暂地失去了呼吸。
知道他不会死,只是昏迷时间的长度还未知,陆新雅帮他整理好衣着,把自己脱下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
她偏头看他,纤细的手指覆到他脸上,指尖细数着他长长的睫毛,心脏还在砰砰乱跳。
“封瑜白,这次你会昏迷多久?两个小时,还是……两天?”
她缓过来后,想起刚才的事,觉得诡异。
她该不是被下药了吧?但今天她只是在家中吃过跟封瑜白同样的早餐,他就没事,所以不存在下药的可能性。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陆新雅看着自己身上,上次被蒲宁种下蛊虫后留下的痕迹。
难道是她?
明明给封瑜白下了禁止情动的蛊毒,又给她下这种东西,让她发作时跟封瑜白自相残害,真是个蛇蝎女人!
难怪顾明榑跟她达成合作,两个人都不是好角色。
手机叮一声响。
陆新雅平复了些心情点开,又是一条短信。
[这个世界的发展已经和预料中的完全不同了,你知道该怎么让故事回归原点。]
她环顾车外,沿途都是车辆,川流不息。
找不出发件人的踪迹。
对方在暗处,拿着剧本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令她抓狂。
那人说得对,现在的剧本已经变了,很多人设都发生了改变,陆新雅封潇默,还有顾明榑,包括蒲宁的出现……
她从一个名不见经传,在原文里都没什么篇幅的人,变成现在最难搞的反派。
陆新雅在心里问自己,她还能扛得住这些巨大的改变,能找到应对措施吗?
答案是未知。
眼前的确有条值得尝试的路。
她只要让自己回归原点,让封瑜白重新变成那个短命鬼,或许一切就能回归正轨,可她不想死,也不想封瑜白死。
车队绕过蜿蜒山路,最终来到林家的陵园,这里四面环山,环境很清幽。
天刚蒙蒙亮,还不到六点半。
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们,撑着伞遮蔽雨露,乌泱泱的人群,像是密压压的网散开,四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窒息氛围。
陆新雅甩上车门,唐糖糖跟许蓓蕾也走了过来。
两人朝车内打量,车窗紧闭看不清里面,唐糖糖扯唇问,“封瑜白人呢,怎么不下来?”
陆新雅抿了抿唇,说话有些有气无力,“他最近太累了,在车里休息,我们去就行。”
“他是心虚吧?”
唐糖糖冷着脸环胸,“车队在市区碰头的时候,你睡着了,我跟蓓蕾在车外冻得不行想上车跟你们一起过来,他看都不看我俩一眼,让我们坐别的。”
“……”
陆新雅大概有点印象。
可能是她发作的那会儿,封瑜白不让她们上车也情有可原。
那些发作时的混沌记忆,他的隐忍跟彻底爆发的情感,属于男性的力量,想到就让陆新雅脸红心跳。
“你咋了?”唐糖糖在陆新雅面前打了个响指,嘿了声,“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没什么。”
陆新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今天不太舒服,好像是染了传染感冒,估计是怕你们上车被传染了。”
她信手拈来地撒谎,唐糖糖跟许蓓蕾相视一眼,问:“真的?”
“我还骗你们不成?”
“也是,我最近不上学就是在家里躺尸打游戏,太缺少锻炼了,我这免疫力百分百的要被传染。”许蓓蕾耸了耸肩膀,“还算他贴心。”
“行吧,我也勉强原谅他了。”
“新雅,瑜白哥呢?”林韶阳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左顾右盼,不见封瑜白。
“这不是芳仪大哥吗?昨天在灵堂不见你出现,怎么今天慢悠悠地来了?良心发现了?”唐糖糖阴阳怪气。
林韶阳表情苦涩,“我这两天去国外了,听说她过世第一时间赶回来,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看了眼陆新雅。
他此番去国外不为别的,只想知道重生穿书一事的契机是为何,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不想重生到现在,而是……
久远的从前。
唐糖糖没工夫听他辩解,拉着陆新雅许蓓蕾往墓碑前走。
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没多久有细雨落下来。
陆新雅的心情很压抑,看到林芳仪墓碑前的黑白照,扯着心脏的痛意席卷全身。
她疼得无法呼吸。
唐糖糖跟许蓓蕾也哭了。
“芳仪,一路走好,来生就别投胎到林家这种不讲人情味的家庭了,还做我们的姐妹。”唐糖糖哪怕当着林家人的面,也丝毫不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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