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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 钟白,她回来了


族长气愤的说道,“桑榆,你爷爷交给你医术,就应该为好好利用你的医术为人们看病,但是你现在因为手写会耽误多少时间?”

        给人看病的时候,中医望闻问切中的问,简桑榆只能把问题写出来,偶尔碰到不认字的老人,还需要他人翻译,的确很耽误时间。

        族长见她表情松动,更加动之以情,“你们简家从民国时候起,祖祖辈辈治病救人,救死扶伤,不能到你这里就没落了!你是简家之后,孩子!”

        简桑榆默了默,脑海中闪过爸爸妈妈还有爷爷的面庞,她握住手,点了点头。

        族长总算是松了口气,百年以后,也可以对得起老简了,“这就对了。”

        当天,简桑榆就收拾行李跟着程铭甲离开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离开的那条天下午,陆辰年来了。

        没有看到简桑榆,但是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根上的泥土,明显是浇过不久的痕迹。

        他走进附近的一家邻居家里,“阿婆,请问你知道隔壁的简桑榆在哪吗?”

        阿婆啊了一声,大声说道,“侬说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陆辰年只得上前,重复一遍。

        阿婆哦了一下,实话实说,“跟着外地来的一个俊俏小生走了,我幺儿把他们送到县里坐车的。”

        “什么时候走的?”

        “有两个小时了,你是桑榆丫头什么人?来找她什么事?”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朋友。”失魂落魄的说完,陆辰年转身离开。

        他来,就是想亲口问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选择在那个时候离开,为什么会打掉孩子?

        如果她可以给出让他相信的理由,他就把她接过去。

        而他想好了,无论简桑榆给什么理由,他都会相信。

        可是现在……

        似乎他的坚持成了莫大的笑话。

        他走出这片族落,沿着缓缓流淌的长江水,一路向东。

        若是加上这一次,两人总共有四次的擦肩而过。

        第二次,是在川城地震,他送慕晚晚小嫂子去灾区,留下来抗震救灾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她,可是一念之差,她就上了救援车离开。

        第三次,是送三哥一家人去给小嫂子治病,离开的时候,他恍惚间看到的那抹身影就是简桑榆。

        第四次,是在帝都的酒店里,打开窗,这次是清晰的看到了,并且可以十分确认的,然而等到他穿着浴袍,狼狈又焦灼的飞奔下去,人已经不见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两人接二连三总共四次的错过,大概就是天意。

        【这里就从四年后,悠悠在医院被陆辰年打了一巴掌后开始写起……】

        自从那天,在医院里打了悠悠后,陆辰年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见过女儿。

        他每天循规蹈矩的生活,偶尔醉生梦死。

        砰砰砰——

        敲门声响。

        陆辰年按了按额头,淡淡开口,“进。”

        两个小护士走进来,“院长,今天晚上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几个同事过生日,您要不要赏脸过来凑一下热闹?”

        陆辰年抬手,看了看腕表,问道,“什么时候?”

        小护士一看有戏,激动的说道,“晚上六点半怎么样?”

        陆辰年点点头,允诺下来。

        两个小护士离开后,陆辰年起身,去了悠悠的学校。

        在学校门口给悠悠班主任打电话,班主任很惊讶的说道,“陆先生,陆浅悠不是生病请了病假了吗?是陆浅悠的大伯亲自来签的字啊!”

        陆辰年磨了磨后槽牙,该死的陆辰风。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还没回家,麻烦您了。”

        班主任忙道没关系。

        陆辰年挂断电话,锤了一把方向盘,懊恼的咒骂一声,立刻打给陆辰风。

        电话刚刚被接起,他没好气的说道,“帮孩子逃学,你挺厉害啊。”

        陆辰风便明白了,他没有辩解,在一阵长长久久的沉默过后,他说道,“辰年你知道吗?她叫我大伯了……”

        闻言,陆辰年所有准备好的责备,都一股脑消失不见了。

        他忽然有点心疼了。

        心疼这个,在女儿面前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大哥,心疼他因为自己的女儿叫了自己一声大伯而兴奋激动的丧失了坚守的底线。

        他喉结不自然的滚动几下,“你知道悠悠现在在那里吗?”

        陆辰风抿唇,“抱歉辰年,悠悠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和女儿的第一个秘密,他必须得守护。

        陆辰年:“真是怕了你了,我自己找。”

        再次挂断电话,陆辰年敲了敲额头,这都特么的什么事啊?

        他调转车头,回医院。

        六点半,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酒吧。

        说来也是缘分,今天医院竟然有六个人一起过生日。

        还没进包厢,陆辰年突然看到一个熟人,拍了拍身旁主任医师的肩膀,“有个熟人,我过去说句话。”

        主任点点头,“包厢在三楼拐角第二间。”

        陆辰年应下来,大步走到钟白面前。

        钟白的蠢萌小妻子立刻防贼似的防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她一直没有忘记三年前的订婚宴上,这人突然闯进去,把钟白揍的鼻青脸肿的凶煞模样。

        钟白失笑,一手搂着小妻子的腰肢,把人从自己面前带到怀里。

        若是陆辰年动手,她这小身子板,都不够一拳的。

        陆辰年蹙了蹙眉头,“借一步说话?”

        钟白点点头,小妻子拉着他,“不能去,不能去!”

        她只知道那次打斗,不知道后来经常一起出来喝酒,喝到烂醉,叠在沙发上睡到日夜颠倒。

        两人大概就是酒肉之交吧。

        对于钟白这样明月清风之人,酒肉之交还是挺不可思议的。

        揉了揉小妻子的脑袋,撸猫一样,“很快回来,乖乖的。”

        小妻子眨了眨眼睛,无奈的点点头,还用奶凶奶凶的目光威胁陆辰年。

        两人走远,陆辰年淡淡说道,“她回来了。”

        钟白最角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默了好久,“恭喜。”

        陆辰年冷笑,“恭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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