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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四章最终胜利者和占卜考试


头上长蘑菇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庞弗雷女士端了碗药,让赛德娜喝完就走,医疗翼里人满为患。赛德娜依言把那碗热腾腾的苦涩药剂倒入嘴中,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她听到啪嗒几声,脖子轻松了一些,几根蘑菇散在脚边,咕噜咕噜地打着转。

        周六那天,赛德娜一走进礼堂,就感到气氛不同往日。格兰芬多的长桌那频频刺来不易忽视的敌意视线。她不自在地活动肩膀,在斯莱特林的长桌落座。

        正在几个斯莱特林队员旁激情演说的马库斯眼睛一亮,朝她走来。

        “莱斯特兰奇,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打起精神来。”马库斯又鼓励了几句不疼不痒的,随后他又走到别的队员那试图给他们打气。

        拉尼亚凯亚啃了两口面包,主动给身旁的好友倒了杯热牛奶,香甜的气味随着蒸腾的灰白烟气丝丝缕缕地飘出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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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对伍德好感度max]

        赛德娜默不作声地回忆着马库斯先前让她记住的战术,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格兰芬多的长桌。远处,伍德不停地在跟桌子对面的弗雷德和乔治说些什么,他看上去有些焦虑。目光缓缓下移,赛德娜注意到他盘中的食物没有被动过。

        伍德一紧张就不吃饭的问题,好像在格兰芬多打赫奇帕奇时就有了。

        没有多想,赛德娜便站起来,走向格兰芬多的长桌那。扎人的目光愈发令人不适,赛德娜像是没有看到,她在伍德的身旁站好,对上他迷茫的视线。

        “不吃饭怎么行呢?”她用略带责怪的眼神瞟了下他面前的盘子,不是敌视伤人的责备,而更接近于担忧和关心。

        伍德抿了抿唇,小孩子气般说:“吃不下。”

        附近传来被刻意抑制住的笑声,弗雷德和乔治埋着头,认真地吃他们盘子里的食物,但他们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什么。

        赛德娜拧起眉头,无声地叹气:“但是你得吃啊,不然你中午的比赛怎么办?”

        食物给予人运动的能量,这是常识。伍德又盯了盘子里的面包一会,勉强拿起来咬了一口。

        “哈,这才对,不愧是我的奥利弗,真乖。”

        伍德露出一副被哽住的表情,对桌的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放弃掩饰,干脆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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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吗?”

        “你要说一点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在上赛场前。特伦斯·希格斯特地光顾了斯莱特林的准备室,他是找赛德娜,为她打气的。听到赛德娜的回答后,他微微地笑了下。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追球手——在斯莱特林里,基本是块头大的男生担任追球手,但是几年来,马库斯没有把你换下来,足以证明你的优秀。”

        赛德娜吸了吸鼻子,一团麻涩梗在深喉,莫名的力量从那里传了出来,她说:“谢谢你,希格斯,这些话对我很重要。”

        几个小时很快地过去。

        赛德娜大口地喘着气,汗水顺着脖子上起伏的筋滚下。高强度运动导致了轻度缺氧,肺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她每次呼吸都会泛起一股铁锈味。

        看台上举着格兰芬多旗帜的观众们高兴地手舞足蹈。决出胜者的庆祝礼花在高空炸开,点点彩色碎屑喜气地纷纷落下。激烈的欢呼声响彻周围,格兰芬多球员们抱在一团,面上带着笑容与泪水。

        比赛还未进行到一半,格兰芬多就已经连得几球,他们技术很好,而且对于斯莱特林的战术更换也及时作出了适合的应对。

        马库斯显然没想到他的新战术没有一点效用,他顿时急切了起来。他放弃正常比赛,组织另外几个队员转而开始打违规擦边球干扰格兰芬多。他可能忘记了假如霍琦女士判双方罚球,吃亏的会是哪一方——不可能是守门员更加优秀的格兰芬多。

        比赛进行到一半,金色飞贼还未出现。赛德娜看着自院乱糟糟的阵型和各怀心事的神情,已经预料到了比赛的结果。

        斯莱特林当然会输,一定会输,而且会是狠狠地输。

        她没想过会失败,他们的优势很大,领先了整整两百分。魁地奇奖杯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金属光泽,它被颁给到了格兰芬多们的手里。赛德娜注视着这一幕,她很惊讶自己没有感到悲伤和愤怒。

        她感觉到了释然,一种如释重负,压在心上的石头被挪开。白蜡烛不停地燃烧燃烧燃烧,火苗在这一刻熄灭,光芒消失,黑暗充斥,空虚感没有紧随而至。她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心与放松。

        哈,看来她也没那么热衷于魁地奇。

        内疚在她的胸口如蜻蜓点水地掠过,她坐在草地上,听到身旁的斯莱特林队员垂头丧气,低声咒骂着某几个出色的格兰芬多球员。

        她快速起伏的胸口渐渐趋于平缓。赛德娜干脆地放下身体,躺在了柔软的草坪上,思考起晚上吃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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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伍德好感度max]

        她蓦地感到一阵清凉感,类似于阳光被阻隔,热度散去。不知何时,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身旁。

        红色的魁地奇队服,金色的奖牌,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宛若流浪星辰藏匿其中的褐色眼睛,还有微微下垂的眼角。

        人影的高度突然降低。伍德蹲了下来,沉默了两三秒,然后开口:“你没有不高兴吧?”他的语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赛德娜恼了,她意识到小心翼翼的背后,是获胜后的游刃有余。

        “啊,是。我输了比赛,很不高兴。怎么办呢?”赛德娜闹脾气地翻了个身,她原本仰面朝天,现在她背朝伍德,留给伍德一个背影。

        背后的人又沉默了一会。

        “别生气了,我在这所学校可只剩下半年不到的时间。这意味着我跟你能经常见面的机会不多了,转过身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啦,奖牌送给你,高兴点嘛。”

        ……他肯定知道赛德娜也舍不得,他是不是故意提起那茬的!

        从地上爬起来的赛德娜一脸不情愿,嘴里嘟嘟囔囔:“谁要你的奖牌。”她一边说着,眼睛不自觉地往那块黄澄澄的,有着浮标“1”的牌子上瞟。

        脖子上突然一重,赛德娜恍惚地低头,发现一块奖牌在自己胸前晃晃荡荡。

        “嘿!都说我不要这奖牌了!”

        “可是我想送给你。”

        赛德娜哑然,她望着伍德认真的眼眸。像是曾在暴雨中喂了一两口食物的狗叼着新拿到的闪闪发光的心爱玩具跑到她眼前要送给她。她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我戴一会,等下记得拿回去哦。”

        伍德的嘴唇绷紧,像是在憋笑。

        “还有件事情。两个月前,我说过如果赢了,你要实现我一个心愿的对吧?”

        赛德娜愣了几秒,头砰的一下炸开,滚烫的脸部热度快要把她逼疯。

        她当然记得伍德说过什么。但是……这样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她好像也不是不乐意,可是答应得太快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轻浮?拒绝了,会不会让伍德以为她还没有很喜欢他?

        一个个小人在赛德娜的脑海里大声叫嚷,有几个甚至举起魔杖打了起来,一抹抹魔法光芒划过。赛德娜慢慢地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感觉舌头仿佛打了结。

        她不再需要过多思考。气息靠近,然后离开,赛德娜的瞳孔缩了缩。

        湿润温软的触感突兀地落在脸颊,一触即离,速度极快,大脑还来不及分辨那是不是一个吻。

        “……什……么?”

        赛德娜的抬手去摸刚刚被亲到的地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确定地按在脸侧。

        她原本以为落点会是嘴唇,没想到只是脸蛋。她再次感到有火焰烧过自己的脸。

        没有被拒绝,伍德像是非常高兴,他用力地抱了下赛德娜,竟有几分邀功意味地开口。

        “怎么样?你之前说过,我不该问你这种事情。这次我没有问直接做,是不是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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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塞德里克好感度max]

        有什么溢着淡雅香气的柔软东西飘到了嘴角。

        瘙痒感迫使赛德娜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她诧然地捏起落在脸上的花朵。

        花朵的品种无法判断,她没有在霍格沃茨见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这个季节会盛开的种类。

        洁白的花瓣在阳光下呈半透明的光泽,缕缕花香让她心情好了不少。

        一个人停在了她的身旁,也学她的样子坐在了草地上。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根魔杖,未散去的蓝白色魔法痕迹残留在他的魔杖尖。

        “喜欢吗?”塞德里克笑了笑。

        赛德娜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地把洁白的花朵放在掌心,一点一点的温热从心底涌上她有些冰冷的指尖,她的神色不自觉地柔和了:“喜欢,谢谢你。怎么做到的?”

        “兰花盛开,再加上一些控制风的魔咒——你也用过,还记得吗?”

        不算久远的记忆云雾浮现在赛德娜眼前,变换成了月亮与糖果的形状。那是在将近两年前,有个男孩被父亲惩罚站在屋外,夜风清凉,带走了烦闷的湿热,带来了糖果与女孩。

        赛德娜忍不住笑了,她温和地望进塞德里克的眼睛里,男孩的灰色眼睛注满了明媚的柔和与关怀,犹如春夏傍晚温度宜人的湖风,一下一下地拂着人的心底。

        一股惊慌突然在她脑海中炸开,很小的爆炸,却难以忽视。当现实过于美好,人们总会患得患失地胡思乱想起来。

        “你在台上的时候,有为我加油吗?”

        “恩?”他扬了扬眉毛,“当然有。”

        “那……你有给格兰芬多加油吗?”

        塞德里克垂下头看着异样的女孩,他诚实地说:“也有。”

        有东西堵在胸口,惹人不快。赛德娜哦了一声,随后就只顾着把玩手中的花朵,仿佛那是最好玩有趣的玩具一样,不再说话了。

        瞧你,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呢?你问的每个问题都有内心的标准答案,甚至在问出口前你便已经预料到他的回答了,你到底在问什么呢?

        “你不光是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吧?你在担忧,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赛德娜沉默了一会,疲惫地把脑袋靠在了身旁人的肩上。

        “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太愉快了,显得有些不真实……我这话是不是有点矫情了?”赛德娜后知后觉地皱了皱眉。

        “不,这……不算什么。我有时候也会有类似的感觉,和你一块时。”

        “……真的吗?那是我的荣幸。”

        “‘荣幸’,”塞德里克失笑了,“时候也不早了,我有那个荣幸邀请你在晚饭过后跟我多待一会吗?”

        “当然,这也是我想要的。”

        赛德娜轻轻地闭上眼睛,呼吸落日的温度与熟悉的恋慕之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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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考试月。

        天天盼星星盼月亮,赛德娜也没能等到暴风雨,倒是等来了一堆又一堆的复习资料,她勤勤恳恳地在图书馆复习。不用进行魁地奇训练,她负担小了很多。

        然而,等到她收到那份满满当当的考试时间安排表时,她还是不由得窒息了。一天居然能够考这么多门科目啊?

        “莱斯特兰奇,别忘了你学期初放下的话,”斯内普似笑非笑地把羊皮纸递给她,“最多一个e,对吗?”

        赛德娜木然地点了点头:“您说得对,最多一个e。”那是不可能的,赛德娜只能保证不会有a以下的分数。

        在煎熬的学习和等待中,赛德娜迎来了期末考试。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她收到了海德薇带来的信。信上说巴比巴克的上诉会定在考试的最后一天,会有魔法部的人和行刑官到这来。

        赛德娜又扫了一遍信件,她的目光定在行刑官三个字上面很久很久。

        考试第一天有算术占卜、变形、魔咒和古代如尼文。由于赛德娜的考试时间冲突,所以她被另外安排在了一间空教室考试。等最后一门古代如尼文结束,她已经神情恍惚,顾不上给海格回信了。

        去礼堂吃饭的时候,哈利和罗恩走到了她的身旁,他们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跟她谈,哈利先开口说:“赛德娜,你应该也听说巴比巴克的事情了,等考完试那天要不要……你看上去脸色很差,怎么了?”

        “怎么?我没怎么,我很好。你说巴比巴克?啊,走吧,我们一起去找海格,去把那个该死的行刑官给打——”赛德娜没能继续说下去,拉尼亚凯亚一脸震撼地捂住了略微失去神智的好友的嘴,以防祸从口出。

        哈利和罗恩面面相觑,罗恩耸了耸肩膀,理所当然地说:“又疯了一个,看吧,报这么多门课的下场。”

        第二日的考试是保护神奇动物课、魔药和天文学,这一天还算好。保护神奇动物课的考试,海格让学生们照顾弗洛伯毛虫,让虫子一小时不死算作过关。赛德娜偷偷用召唤咒变来了天文学的课本,再次复习了起来。魔药是赛德娜不用复习也能高分通过的一门课,斯内普的眼睛在赛德娜的药剂上停顿了一两秒就转开了。从面色上来看,应该是符合他的要求的。

        最后一天的倒数第二场考试是黑魔法防御课,试题很不同寻常,至少赛德娜这么几年来闻所未闻。她蹚过危险的水塘、坑洞和沼泽,最后到达了一个旧箱子中,里面有只博格特变成了她自己的模样。

        一切都在预料中,赛德娜爬出箱子,看见等在外头的卢平教授微笑地点了点头。

        终于……赛德娜喘着气,站在占卜教室外。她的考试时间安排和其他人不同,按照时间表,她会是最后一个考完的学生。

        爬上楼梯,钻进了阁楼里。特里劳妮教授已经坐在教室那端了,她面前摆着一颗紫色的水晶球,对面的椅子是空着的。赛德娜没怎么多想,坐在了那把空余的椅子上。

        阁楼里很热,天气已经渐渐炎热,而屋内的壁炉还生着火。占卜教室里总是点着气味不妙的熏香,今天也不例外。

        “你好,莱斯特兰奇,请看着这个水晶球,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赛德娜甩了甩昏沉的脑袋,转而去盯着水晶球了。剔透的球体里隐隐有云烟缭绕,似乎形成了一个个形状,赛德娜眯着眼睛,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特里劳妮女士,请问能让我碰碰您的水晶球吗?”

        “……可以,亲爱的,让我看看吉卜赛的占卜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赛德娜的心里滴了几滴汗下来,她没有在占卜课上暴露过伊比亚教授过的占星通灵术,但特里劳妮好像都知道。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得快点通过考试,然后去见海格和巴比巴克。

        手指触摸水晶球,特里劳妮的水晶球与伊比亚女士的不同,当赛德娜输入魔力时,她感到一股奇怪的滞涩。她不得不加大魔力输入才能扫清闭塞感,这导致比平时她使用占星通灵术更加耗费魔力和精力。

        云雾形成的形状愈发清晰。她看见一片灰色的土地,像是被黑魔法侵蚀过度。她耐着性子,继续缓缓输入魔力。一个人躺在地上,胸口没有起伏——赛德娜的眼睛不由得睁大,那个人身上的黄黑色服饰是赫奇帕奇的校服。

        她不由自主地加大呼吸的力度,水晶球中的景象仍在变换,她即将看到那个人的面貌。熟悉的下巴,原本该是红润的,此时却已经灰白的嘴唇,然后是——眼睛,因惊讶而微微睁大的,失去焦距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灰色的。

        声带颤抖,尖细的叫声卡在喉咙里,即将穿过嘴唇刺入空气。赛德娜闭紧了唇瓣,牙齿咬住嘴唇内侧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她要看清楚,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晶球展现的画面转到了四周场景,一座破败的小屋,样貌奇怪的石碑,还有——还有一个奖杯,赛德娜的眼睛盯在了那上面,像是要把它的形状刻入脑海,印在骨上。不等她继续搜刮信息,一阵烟雾嘭地笼罩了水晶球中的一切,她大失所望地叹气。

        但是这还没完。云雾再度变换形状,像是刚刚那样,赛德娜压榨自己所剩不多的魔力灌入水晶球中,直觉告诉她,她能够看到关键的部分。

        她看到了一座木头房子,歪七扭八,就算下一秒会坍塌也不为过。房子的地上躺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袍,他一直都是这幅打扮。那是她敬爱的蛇院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他面色苍白,已无生气。

        云雾再次升起,模糊一切景象。赛德娜咬着牙,继续输入魔力。她看到了熊熊火焰在燃烧,一个火红头发的男生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韦斯莱双胞胎共度幼年、少年,而只有一个人步入了青年。她看到了邓布利多,世界上最伟大的,最有可能拯救下所有人的魔法师的生命力因一条不起眼的项链上的诅咒而消逝大半。她还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不,她或许在报纸上见过。那位穷凶极恶的逃犯,他脸上带着奇怪的,接近于释然与不舍的矛盾笑容,坠落到了一片帷幕中,水晶帷幕闪烁着美丽而危险的光芒。

        “莱斯特兰奇!”

        一声叫喊将她从水晶球中的景象揪出,思绪挣脱出幻象,回到现实的身体中时,赛德娜还有些茫然,手背蹭过脸颊,一片濡湿落在她的皮肤上。衣领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片,可以看得出她经历过多么沉痛的悲伤。

        “特里劳妮女士,我看到了……尸体,很多的尸体。怎么会这样?”赛德娜哽咽了起来,“他们为什么会死?他们……他们明明才到正要有所成就的年纪……”她不可控制地落泪。她抬手捂住脸,泪水从手指缝隙渗出,稀里哗啦地落满了她的衣袍。

        “莱斯特兰奇,我不知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但是,请冷静些。你看到的未必就是会发生的。”特里劳妮女士的语气温和,这让赛德娜的悲痛情绪被削减少许。赛德娜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揩去眼角的泪水,不再哭泣。

        是的,这不一定就是未来,或许只是映照了一些她内心最害怕的想法呢?可是,她突然想起来一张脸,洋溢着粉色气息的帕笛芙夫人茶馆中,一隅角落里坐着的那个有着深褐色短发的女孩,她悲伤又绝望的脸。

        她说,他迟早会死。

        到底是她内心深处的恐惧,还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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