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胡言乱语
梦是不是要醒了?
客观来讲,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是因为近视程度的加深,但如果从梦境来说那就是要醒来的前奏,离另外一个世界越近,便离当下的世界越远。
黑暗和模糊越发地相辅相成,明明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走进的死胡同,同时,忐忑不安的还是我自己,做决定做选择之前就已经明了会是什么结果,可现在竟然还在为既定的结果寻求一丝反转的契机。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以前不知道,现在同样不知道。
我永远都弄不明白我与亲人之间相差着什么?
是什么让我们越走越远?
我不喜欢谈论我不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不喜欢听我的父母谈论我不太熟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并未完整地出现在我的人生中,只是经常以一种猝不及防意料之外的形式出场。
然后就很尴尬了,问我认不认识他们?低情商如我不想回答,问这种毫无意义且明知道答案的问题,除了使他们眼前的我无话可说,不清楚还有什么其他的功用。
别问了,只是见过。
我没有必要用我仅剩不多的记忆存储空间去记清楚一些旁的事物,我们是七八年都不会见一面的关系,何况是大家都承认在路上遇到也绝不会认识的关系,人生在世何苦相互为难。
前些年里在家里,这个住着几口人并不大的房子里,发生了一件事,从那时候开始,便开始怀疑家庭的必要性。
谁都不是真糊涂,只不过大家都在装糊涂!
换种方式制裁,换种方式控制。
多少有点儿累,不想回家也要继续装下去。
其实还不错不是吗?
房子之外我必须装得饱满,房子之内感谢父母的纵容。
母亲说养我不如养一条狗,诚然,换位思考以后,我十分赞成她。如果我作为一名母亲,我的孩子回家后除了睡觉吃饭玩啥也不干,我同样会觉得不如养一条狗,至少狗还可以解闷,而孩子只会气人。
大多数时候她在完成她的任务,不过她不认为那是任务,我也不能断定那就是完全不带一丝感情的任务。我在饭点秀秀我唯一的存在感,偶尔被她提及到,或褒或贬都不重要,反正我刀枪不入,左耳进右耳出,我对非物质攻击免疫程度挺高的。
我说我听不到我就听不到她的骂声,毕竟骂过我她仍旧会叫我吃饭。基本的需求满足了,再强求其他的,岂不是很过分。
过分的是我,未能如他们的愿长成他们想要样子。说多说少,过分的是我不懂感恩,说真的,感受不到何以发自真心地感恩。
就到这吧,胡说八道而已,我不过是那茶余饭后的笑话,可能还是个笑不出来的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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