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各吵各的
“这有什么区别吗?”
阎绛不懂,为什么吴邪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她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但此刻被吴邪这么看着的时候,总觉得胸腔里好像有些不舒服。
她抬起手摸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空荡荡的,没有心跳。
这是她付出的代价。
她忽然变大了身子,用另一只手摸向吴邪的胸口。
她喜欢他的心跳。
也喜欢他这张脸。
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像白玛一样温柔的人。
吴邪抓住阎绛的手,嘴角挂着一抹苦笑。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张海客了?”
毕竟他们是早就认识的。
所以,他的这张脸,她就算喜欢,喜欢的也应该是张海客才对吧。
“为什么要把你当成别人?”
阎绛跷起脚尖搂住吴邪的脖子,整个人贴向他。
她的眼里是深深的不解。
吴邪就是吴邪啊,为什么要把他当成别人。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
很想大吼一声,脸啊,你他妈的不是喜欢我的脸吗?
我和他长的一模一样啊。
你瞎吗?
我但凡和他穿的一样,你还能分的清楚我俩谁是谁吗?
他都怀疑,阎绛这个小渣女晚上会不会钻错被窝。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胖子跟她说过,她要是跟别人好,吴邪会吃醋的。
“吃你个大头鬼。”吴邪直接掐着她的腰,一个转身把她抱到了窗台上。
他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张海客不知道在和张起灵说什么。
看样子应该是在叙旧,不过张起灵一直没说话。
胖子没在,吴邪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张海客大概是感觉到了吴邪的视线,突然抬起头朝着楼上的窗户看了一眼。
张起灵也顺势看了过来。
吴邪就看到张海客皱了皱眉。
估计他俩的这个姿势,从楼下向上看的时候,有点微妙吧。
“还不肯说实话吗?”吴邪收回眼神,看向正在试探着把手往他衣服里伸的阎绛,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我现在很正经,很严肃的在跟你讨论问题,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不然的话,我真的要给让张海客现场认祖宗了。
就不知道小哥会不会一脚踢死他。
这太尴尬了。
他能不能跟小哥各论各的。
他管他叫哥,他管他叫祖宗。
估计他要是这么和小哥说完,可能一脚踢死他都是轻的。
他大概会被当成粽子对待吧。
直接双膝压肩,让他头身分离,从此再也没有人世间的苦恼。
挺好的,彻底解脱了。
“说什么?”阎绛气鼓鼓的开始戳着吴邪的肚子。
摸摸都不行。
你怎么就这么金贵。
你是瓷娃娃吗?
一碰就碎。
再说了,她不是从一开始就说了自己在找人嘛。
她要是知道张海客和他认识的话,她早就说了。
阎绛也莫名其妙的生气。
她就搞不懂,为什么吴邪总是这么别别扭扭的。
还要她说多少次,她喜欢的是他啊!
再说了,她找张海客是有正经事的好吧。
真不知道他又闹什么别扭。
两个人默契的都以为对方应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事实就是,她想她的。
他想他的。
“你自己生气吧,我要去找张海客了。”阎绛想要推开吴邪。
她脚踝上的封印颜色淡了。
她得找张海客给她重新弄一下。
从窗台上跳下去后,阎绛也没有缩小身子,就准备这么直接走出去。
刚把门打开的一瞬间,腰被吴邪给揽住了。
一个转身后,阎绛就又被他给转回来了。
吴邪顺势把门重新关上。
“换身衣服再下去。”
他肺都快气炸了。
“我哪来的衣服?”
阎绛踢了一脚吴邪的小腿。
你倒是给我买啊。
“那就变小再下去。”
童装好几件你不穿,非穿你身上这个破裙子。
妈的,早晚给你扯了。
“我就不。”
“那你就穿这件,快点。”
“不穿,这件好丑。”
“丑什么丑,你有个屁的审美。”
躲在门外偷听的胖子:吓死我了,还以为被发现了。
不过…他俩这…到底闹哪样啊?
胖子还以为吴邪刚刚抱着阎绛就走,是醋坛子打翻了呢。
结果他听了半天,两个人居然因为审美的问题吵起来了?
不是?
天真啊,你说她没有审美的时候,考没考虑过,她喜欢你这件事啊?
胖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不理解。
你说他俩没谈上吧,成天还腻腻歪歪的。
你说他俩谈上了吧,这感觉还不太对劲。
算了,热饭去吧,菜都凉了。
胖子热好饭菜就朝着楼上喊了一声。
阎绛和吴邪下来的时候,张海客已经坐在了饭桌前。
“早餐钱记得给。”吴邪白了他一眼。
随后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样,看向张海客说道:“你们家族长在这,你们家那些人是不是都得来拜访一下?”
张海客不明所以,心想这吴邪怎么越来越癫了。
“你什么意思?还想收门票啊?”
吴邪点了点头。
转过头看向胖子说道:“回头搞个收款码贴门上。”
张海客:神经病!
“有多余的房间吗?”吃完饭后张海客突然问了一句。
“你想干什么?”
“她不走,我只能住下了,不然没法交代。”
张海客指着正在努力把裤腿卷上去的阎绛说道。
阎绛是真的头一次在裙子里穿紧身裤。
这个裤腿卷了半天才卷上去,随后将她的脚踢到张海客面前。
“你说的,颜色变淡了就得找你。”
吴邪看了看阎绛的脚踝,又看了看张海客,他记得她的脚踝最开始的时候是一条断掉的铁链,后来才被她变成了一圈的纹身的。
没想到这纹身居然跟张海客有关系。
“你得跟我回墨脱,在这里弄不了。”张海客摇了摇头。
先把这祖宗骗回去再说吧。
吴邪看着看着,突然发现阎绛脚踝上的纹身似乎是一句诗,只是被翻译成了藏文。
翻译过来就是: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吴邪又看了一眼张海客,心想这玩意别告诉我是你纹上去的。
麻痹的。
你可真该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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