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晶晶(好看吗?...)
池眠一张脸被呛得通红,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胡编乱造的话被沈雾川知道了。她赶紧拿起旁边的啤酒将自己的脸遮挡起来,假装自己不在。
不过沈雾川平时那么毒舌,这回居然没有揭穿她的意思,更没有对此发出嘲讽,反而照着她的剧本演了起来。
武承平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雾川,“你这什么眼光?”
刚刚还想装鹌鹑的池眠一下子激动地冒出头,对武承平不满地说,“什么叫他什么眼光,我又好看身材又好人又可爱还会赚钱,喜欢我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沈雾川眉梢染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垂着眸子,嗓音带着股不容置疑,“我眼光一向很好。”
武承平:“……”小丑竟是他自己。
夜晚十分安静,抬头可以看见亮晶晶的小星星点缀在夜幕上,好像是天空撕碎了一角,溅出漫天星光。
大家凑在一起聊着天,不一会儿夜色就浓重了起来。池眠一个接一个哈欠,先熬不住夜回帐篷睡觉去了。她整个人缩在睡袋里,也许是喝了点啤酒的原因,她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池眠迷迷糊糊醒过来。她也不知道几点了,伸手在旁边摸索着手机,找了很久才把它找到。她哈欠连天,一看时间竟然才十二点多,也就是说她刚刚根本没睡多久。
外面现在安静得很,池眠想出去透透气,于是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出帐篷。烧烤早就收了起来,帐篷的灯基本都是关的,除了远处的一盏灯。
池眠认出那是沈雾川的帐篷,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他正站在淋浴袋下洗澡。沈雾川上半身没穿,下半身穿着深灰色的短裤,但是基本都被水打湿了。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后溅落在地上。
她有些看不清,于是眯起眼,越看越觉得脸热。
夜晚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即使那样池眠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这样的野外显得更加的诱人,让人产生某种冲动的感觉。她鼻腔有些热,还没来得及隐藏,男人的目光投向了她。
——糟糕!
池眠赶紧攥着手机往回走,幸好沈雾川没跟上来,他拿起毛巾擦去身上的水,然后走进帐篷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池眠的胸口噗通噗通地跳,在黑暗里特别响。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后来实在睡不着,池眠拿着自己的睡袋钻进了沈舒的帐篷里。沈舒是夜猫子,这会儿还没睡,她看向池眠,“你怎么
<来了?”
“我刚刚……”
“嗯?”
池眠抿了抿唇,“偷看沈叔叔洗澡了。”
沈舒没想到大晚上这么刺激,“你偷看他洗澡?可以啊小眠眠,你现在胆子都这么大了吗?”
“也不能怪我,他就在外面光明正大地……洗的。”
“是吗?那就是他不守男德,不怪你。”沈舒碰了碰她的胳膊,“不过,怎么样?”
池眠想到他流畅的腰线,老脸一红,“好像比之前身材更好了。”
“哦是吗?那新婚之夜我们小眠眠怎么受得住啊?”她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池眠还是怕被听见,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沈舒拼命挣扎才把池眠的手挪开,“对了,我感觉我叔叔好像对你有点那个意思啊,今天那关切的表情,啧,被蚊子咬了一口都心疼你了?”
“有吗?你的错觉吧。”
“怎么会,你不是偷偷背着我勾引他了吧。”要不然这一切怎么解释,之前分明还是仇人呢。
“什么勾引。”池眠哼了一声,做出一副正直的模样,“我是那种下流的人吗?”
“你不是,你比我想得还要下流。”
“……”
“而且你下流就算了,你还没胆子做。好不容易有胆子了呢,你又勾引不成功。”
池眠:“……”人艰不拆。
她撇撇嘴,十分自恋地说,“这能怪我吗?换做其他男人早就沦陷了,只有他跟个木头似的,他不会不行吧?”
沈舒故意吓唬她,“说不定哦,这么多年没见过他有女人。”
池眠对对手指,“那如果……婚后我守了活寡,能不能去点十个男的,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沈舒笑,“点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预定骨灰盒。”
池眠:“……”
她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野外的空气很新鲜,池眠第二天起来觉得浑身舒畅,她刷完牙后凑到武承平那边,“早上吃什么好吃的呀。”
武承平瞥她一眼,“你那份是沈雾川在做。”
池眠心虚地不敢抬头,毕竟昨天晚上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呢。但是香味还是钻进了池眠的鼻子里,她有些饿了,池眠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犹豫着是先过去呢还是等沈舒洗漱完。
“愣着做什么?”沈雾川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接着三明
<治递到了她面前。
池眠伸出白嫩的手指接住,低头咬了一口,就是不看沈雾川的眼睛。以她对沈雾川的了解,对方现在不提不代表等会儿不提,他可是个记仇加翻旧账的好手。万一她看着看着,沈雾川来一句“昨晚还没看够吗”怎么办?
可她还是没躲过,沈雾川递过来一杯热过的袋装牛奶时突然冷冷地问了一句,“昨天晚上,好看吗?”
池眠感觉到了某种压迫感,她理不直气也壮,“你……你在我能看到的地方那不就是给我看的吗?我又没有侵犯你的隐私权。”
沈雾川没说话,居高临下地审视她。这种不说话看着她的感觉极其难受,但是幸好没过一会儿沈雾川就去做别的事了。
山里的景色很好,吃完饭他们就出去走了走,途中路过一片清澈的小溪。池眠停下脚步,里面还有野生的小鱼呢,它们游来游去好不自在。但玩着玩着池眠就有些累了,她体力不是特别好,回去的时候就有些走不动了,直接赖在原地撒娇,“我走不动了。”
武承平翻了个白眼,“又犯病是不是,快起来。”
“要不你背我吧,我的腿真的好痛痛哦。”
“我背你?我看我揍你还差不多。”见她还赖着不走,武承平还真有背她的意思,别看他平时好像对池眠不好,其实有时候还是很心软的。
他刚准备过去,突然被沈雾川拉住了,男人眼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敌意。沈雾川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把背上的包递给武承平。
接着他就看见沈雾川走过去,干净利落地把池眠背了起来。
武承平懵逼地跟在他们后面,不对劲啊,刚刚沈雾川是在宣告主权吗?可是他喜欢的是男人,这也要吃醋?
池眠很轻,沈雾川勾着她两条纤细的腿快步往前走,并没有觉得多累。直到池眠在他耳边哈气,“谢谢雾川哥哥,你怎么这么好呀。”
“你说呢,再耽搁下去天就黑了。”
池眠委屈巴巴,“可是腿真的好痛痛哦,不知道红了没有。”
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气息像羽毛一样在他耳边刮过,让人心里发痒。然后沈雾川就有些走不动了,从队伍的第一变成了倒数第一。
池眠还在说些什么,沈雾川喉结滚了滚,“说够了吗?”
她立马委屈地闭嘴,心想凶什么凶。
回来后,沈雾川把她放在椅子上,随即就进了帐篷。大概是因为流了太多汗,所以进去清理一下。出来吃饭时
<,他随口递给池眠一个橘子,池眠拒绝,“我不吃橘子,还要剥皮,到时候弄得手上黏糊糊的。”
这矫情劲,武承平都想骂她。
沈雾川也皱了皱眉,但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把橘子皮剥开放在一旁,似乎不是为她特意剥的,但放在池眠手边除了她别人也拿不到。
沈雾川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在思考回去有没有必要问问池眠如何让精英男为我神魂颠倒。不过幸好后来他忘了,因为按照池眠那个性子,肯定会回一句,“秘诀就是好看”。
池眠在那玩了三天,全程都很开心,就是最后要走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那天晚上照例还是大家围在一起吃烧烤,车子里还有不少饮料,池眠也没注意随便喝了几瓶,没想到最后就喝醉了。
沈雾川见她脸上红得不正常,去翻她喝过的饮料才发现有一瓶酒精浓度不低,那瓶饮料看上去是果酒,喝起来也没什么感觉,但是很容易上头。
男人站在原地,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一旁的沈舒想,他大概是想起了池眠上次喝醉酒骚扰他的不堪经历。
池眠酒量差酒品更差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果然,没一会儿池眠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背心,“好热呀。”
沈雾川额头上蹦出几根青筋,他飞快地将外套重新给她罩上,免得她走光。可是池眠喝醉了可不领情,她撅着嘴,“你干什么呀?”
大家都很无措,武承平犹豫了一下,“要不然你把她先送到帐篷里,哪个要死的把这种东西带过来了?不知道她喝两杯就倒了?”
沈雾川弯下腰将池眠抱在怀里,一个身材高大,一个娇小可爱,这样的公主抱显得十分地偶像剧,沈舒恨不得拿出手机咔咔咔猛拍,绝了呀绝了。
沈雾川把池眠送到帐篷里之后才松了口气,毕竟她喝醉了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万一被别人看见总归是不好的。
但沈雾川并没有轻松多久,因为很快池眠就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身上,女孩傻笑,“雾川哥哥,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腹肌呀?”
果然,小色鬼。
池眠喝了酒之后整个人变得更软了,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更别说她还伸手要解沈雾川的裤带,男人把她作乱的手拽开,他想,他要是再留在这儿,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不给为什么不给?”池眠摸不到就一直坐在他怀里闹,成功地把他弄出了反应。
他黑着脸问,“闹够了?”
池眠头摇
<的像拨浪鼓,头发粘在脸上,有些凌乱,“没够,你让我看看你的公狗腰好不好,就看一眼。”
说着她伸出手指比了一个一。
“什么腰?”沈雾川皱眉,显然没听过这种词汇。腰就腰,为什么前面还加上狗,总觉得是在骂人。
池眠也是喝醉了,胆子特别地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还特意给他解释,“就那种床上特别厉害的腰。”
“……”沈雾川忍了又忍,怎么这么欠?
他想找个绳子把她捆起来,省的她在这作乱。但身边没有什么工具,因此沈雾川把她的双手别到身后,一只大掌紧紧束缚着。
池眠动不了,她湿着眼睛问出内心最想问的问题,“沈叔叔,你是不是不行呀,我嫁给你之后会不会守活寡呀?”
基本上她每句话,都让沈雾川头疼。他眯眼,“你最好明天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作者有话要说:沈雾川:以及,婚后把这些问题再问一遍,床上告诉你答案。
(/▽\)
◎下本写《哄睡》,嗲精和糙汉
池晚身高158,细胳膊细腿,软得掐不死蚂蚁。
她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身高188、结实的肌肉、挺直的脊背、严肃的表情,
差点没晕过去,
她觉得自己要是嫁给这个人,一定会没命。
江凛好友说,未婚夫的理想型是她这种嗲精白莲花,最讨厌说脏话的女汉子,
于是池晚剪了非主流短发,挑染紫色,学着祖安,
她试图抽烟,差点把自己呛死,“你算、算哪块小饼干?”
江凛:“?”
原本对未婚妻没感觉的江警官,彻底被她吸引了注意力。
某天下雨,池晚听到打雷声吓得钻进江凛的被窝,“呜呜呜人家好怕。”
江凛搂着她,“别怕。”
“嘤嘤嘤,人家睡不着。”
男人叹了口气,“我哄你睡。”
池晚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暴露了嗲精本质,完了完了,未婚夫要爱上自己了。
不出所料江凛果然爱上了她,事事以她为先,
一直板着脸的正经老干部,生生成了幼稚醋坛子。
池晚猜江凛一定是因为她嗲才喜欢她的。
她对着手指,小心翼翼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当时你一副非主流的样,搞得
<跟犯事的不良少年似的。”他抿了抿唇,眯眼道,“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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