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这人和慕时居然长的一样
“诶等等等等!”
猪猪锦岁扑棱着小短腿,跟白濯传音,“实不相瞒,我也挺想去的。”
白濯直接无视,狠狠地揉了一把猪猪锦岁的头,“你瞎凑什么热闹!”
猪猪锦岁鼻子哼唧了几声,“其实我觉得你这表妹说的也不错,多出去走走,有益身心健康的。再说了,你平时不就是想出去的嘛。现在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居然让它白白流失掉,那不是很可惜?”
白濯没说话,只是身子很诚实地转了回去。
一猪一人继续传音。
“我刚才才严词拒绝了,现在又说想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濯觉得,这实在是太打脸了。
猪猪锦岁差点仰天大笑,但还是忍住了,“这有什么打脸的,人类的本质不就是真香吗?虽然你只是一只九尾狐狸,但是也都差不多。”
白濯:“……”
咳咳!
“我想了想,明天的游园会我会去。”
涂山烟喜不自胜,“真的?”
白濯微微颔首,虽然答应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下逐客令。
“你现在可以走了。”
“没问题没问题。”
能松口答应就好。
涂山烟屁颠屁颠回去了,她现在都可以想象到明天在游园会上,那帮人见到表哥会是一张张怎样惊讶的表情了。到时候,她可就是好好出了一番风头。
白濯抱着猪猪锦岁回去,猪猪锦岁现在就等着明天的到来了。
~
“涂山烟!你确定白濯今天会来?”
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白濯是什么人?堪比人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让他来这游园会……啧!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涂山烟挺直胸膛,特别骄傲,“表哥说了会来那就肯定会来,他虽然平时为人冷漠,但是说话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你以为都像你表哥吗?每次答应了什么事情总是不来,磨磨唧唧的还要别人八抬大轿去请。他以为他是谁啊,没有公子命,在这来个公子病。”
“你说话放客气点儿。”
涂山烟和涂山缨向来不对头,特别是在拼亲戚这方面,那简直是要争个头破血流才行。
涂山烟略略略做了个鬼脸,“我这还不客气吗?都这么委婉了。”
涂山缨脾气比较暴躁,当下就撸起袖子要打人。
“你怕是想打架?”
涂山烟也寸步不让,“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
上次就输给她了,这次绝对不能输!
“好刺/激好刺/激!打起来打起来!”
“什么声音?”
“谁在说话?”
白濯有些尴尬,赶紧捂住了猪猪锦岁的嘴。
猪猪锦岁也是很尴尬,她刚刚就是太兴奋了,所以差点把自己当人看了。
啊呸呸呸!
这是什么话?她本来就是人,现在只不过是迫不得已的当成一头宠物猪而已。
“表哥!”
涂山烟欢快地跑了过来,然后看向周围的人,尤其是重点面向涂山缨,“我早就说了吧,我表哥说话向来君子,说来就会来的,倒是你,你不是说你表哥今天会来?不需要请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没看见人啊?”
说话就知道吹大牛。
涂山缨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有一种芒刺在背的很不舒服的感觉。
“我表哥说了会来就会来的,你在这着什么急?游园会不是还没开始吗?”
涂山缨赶紧唤来手下的人,“赶紧去我表哥府上看看。”
“喏。”
涂山烟翻了个白眼,“反正距离游园会也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了,如果你表哥没到,我们可就开始了。”
涂山缨:“……”
就先让这个女人小人得志一会儿。
“(⊙o⊙)哇两个女人一台戏啊~”
白濯只觉得耳边聒噪,轻轻揪了一下猪猪锦岁的耳朵,“你能不能少说点话?”
“不行!”
猪猪锦岁往四处看了看,还真别说,这狐族的少男少女,容貌这一方面真的是没得挑剔。就是这性格呢,不知道如何。如果可以的话,给这一只九尾红狐找个配偶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他真的是冷娘的孩子,那她这一次来就算是把事都办好了。
不过,九尾红狐这个品种很稀少的,如果能够确定在他这个年纪的九尾狐族只有他一只九尾红狐的话,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
“吃点?”
猪猪锦岁还在思考的时候,嘴巴里突然被塞了一块糕点。
猪猪锦岁:“……”
大哥!你问我吃不吃的时候,最起码是在询问吧?那你总得问我愿不愿意啊,直接就是强买强卖的。
猪猪锦岁听话地嚼了两下,emmmm……味道真不错。
“我还要我还要!”
白濯无奈叹了声气,认命似的继续喂。
“你再这么吃下去,这个身体可包裹不住你那肥胖的灵魂了。”
猪猪锦岁:“……”
这话她可就不爱听了。
“我这么苗条纤细的一个少女,你居然说我灵魂肥胖,你到底有没有眼光啊?”
白濯挑了挑眉,“那你就当我没有眼光吧。”
猪猪锦岁咬了咬牙:“……”
这人真是太气人了。
“我应该没有来迟吧?”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入了耳,猪猪锦岁下意识地看过去,那个人的脸居然和慕时他喵的一模一样!
卧/槽!
猪猪锦岁差点没抓住白濯的衣服摔下去,幸好白濯抱稳了。
“你干什么?”
嘤嘤嘤~
猪猪锦岁只觉得人生观在极速塌陷,“这又是谁啊?”
白濯漫不经心地瞥了眼,随意地回答,“涂山恪!”
涂山恪?
这人为什么会长得和慕时一样呢?
而且,慕时不是在晏清仙宗的山洞里面疗养?
锦岁逛了逛脑袋,这一定就只是个幻觉而已。等她再睁眼的时候,这张脸肯定就不是了,一定是他太想慕时了!
结果睁开眼,人就已经到了面前。
涂山恪似笑非笑地摸了摸猪猪锦岁的头,“白濯的品味什么时候是这样的了?看来还真是太久不见,变了个人。”
品味这样?
什么意思?
猪猪锦岁顿时炸毛,但是下一秒却被白濯摁住了。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涂山恪眼里闪过一丝暗流,习惯性地抚摸着左手大拇指,“没有意见。”
不知道为什么,猪猪锦岁总觉得涂山恪刚那四个字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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