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以吻封缄
夙珩不正面回答,“你想的是哪两个为夫不知道,但孙尚香说的两个真不是人。”
我那身份牌打他,“你怎么老是抠字眼,那两个鬼行了吧?到底是不是他们?”
夙珩轻松的闪身避开,“杀神白起,女将花木兰,与你所想的可是一样?”
我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没错,就是他们,夫君跟他们很熟么?”
比起初见孙尚香,白起和花木兰更让我激动,只因他们两个居然成了一对。
夙珩波澜不惊,“跟孙尚香一样,数面之缘罢了,他们同样欠了我的情。”
我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着,“能跟我讲讲么?他们怎么就成了夫妻?”
夙珩对这些事却毫无兴趣,“他们真没什么好讲,还是说说身份牌的事……”
经过他介绍我才知道,原来身份牌不是身份证,而是我作为阴差的工作证。
我用大拇指按了按身份牌,“那这个除了证明我是阴差之外,还有别的用处么?”
夙珩反问我,“你想要什么用处?”
我拿着身份牌左挥右舞,“不知道啊,多多益善,比如当武器,当盾牌,当……”
说当武器的时候,我做了个挥剑的动作,正好打在夙珩身上,但我丝毫没在意。
我随即将身份牌挡在胸前,给他展示何为当盾牌,结果却被他抬手敲在头上。
他哭笑不得,“当你个傻丫头,有了这个身份牌,以后你平事就能得到两份利益。”
我玩够了便收起了身份牌,“一份当术士的功德,一份当阴差的业绩对吧?”
夙珩拉着我坐下,“差不多,业绩既是你的功绩,那自然也是你的阴德。”
说到阴德我就想到下辈子投胎,“这样我死了,下辈子就能投个好胎?”
夙珩没好气的道:“怎么?你这么想死?难不成是想要逃离我身边?”
“不想死啊,可人早晚得死,我又不是妖,虽不说长生不老,却能活千年。”
既然还会有来世,而我又在积阴德,当然希望下辈子也能投个沈安玲那样的好胎。
夙珩沉默下去,片刻后才问,“那你想做妖么?”
“啊?人也能做妖么?那岂不成了人……妖?这画风突然就变了呀。”
大象国的特产,让我脑子里有了画面,连带着话题都跑偏了十万八千里。
“算了,先不跟你说这个,你年纪还小,谈生死还早得很,又何必庸人自扰。”
夙珩也许不知道人妖是什么,但我此刻的表情,也能让他猜到话题不对劲。
我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将心思重新放到阴差上来,轻声喊他,“夫君。”
夙珩刚才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闻言才抬眸朝我看了过来,“何事?”
我由衷的感谢他,“谢谢你。”
夙珩不解,“好端端的突然谢我作甚?”
我喜笑颜开,“谢谢你给我谋福利,给了我一个新身份呀。”
“那你要怎么谢为夫,只是上下嘴皮子一合,两个字便打发么?”
听夙珩这意思,再看他挑起的眉头,狡黠的目光,就知道准没好事。
我明知是个坑,也还是义无反顾往下跳,“不知夫君想要我怎么感谢?”
夙珩眨了眨眼睛,“这要看娘子的诚意,为夫又怎么好提要求呢?”
我嘟起嘴巴,“亲亲?”
夙珩把脸凑了过来,“可以有。”
我亲了他一下,又张开双臂,“抱抱?”
夙珩倾身过来单手环住我,“如今勉强也可以。”
大概因为蛇是冷血动物,他的身体也是冰凉凉,夏季用来消暑不错。
我抱着他,像安抚小孩似的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继续问,“举高高?”
夙珩脑袋微微一偏,附唇在我耳边低语,“是你举为夫,还是为夫举你?”
他身体还不全,我感觉自己能举得起他,“要不,咱们互相举一个?”
夙珩退出怀抱,抬手弹我额头,“你这块榆木,为夫早晚都要被你给气死。”
我撇了撇嘴,“夫君既嫌我是榆木脑袋,那还不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感谢。”
夙珩好气又好笑,“为夫是男人。”
我逮住机会怼他,“你不是人,你是条公蛇。”
其实我不在意他是人还是妖,是他自己之前总抠字眼说他不是人。
“雄性!”夙珩纠正我,“本尊是雄蛇。”
我不承认自己没常识,“哎呀……公母不就是雌雄吗?别这么较真啦。”
夙珩磨了磨牙,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你这么想当寡妇?还是想换个丈夫?”
我又想起看的小说,“嘿嘿……我突然想起小说里的一招了,据说是屡试不爽。”
初高中住校比较无聊,而无论在教室还是宿舍,都不能当着同学的面画符。
于是我看小说打发时间,看的比较杂,其中不乏一些言情小说,狗血又上头。
虽然上次学撒娇失败,但我胜不骄败不馁,决定再学另外一招,反正不学白不学。
夙珩好奇的问,“什么招式,如此厉害?”
我对着他的唇便一口亲了上去,“以吻封缄……”
夙珩的眼睛微微睁大,“唔……”
他有了身体后,连亲吻都变了味,可以抱着,还能翻过来滚过去。
我吻住就抱住他,再往床上一倒,化身咸鱼,在床上翻了一面又一面。
原本是我这个主动者占上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失去了主动权。
夙珩虽没完整的身体,可法力高强,我这修炼期的小术士哪是他的对手。
在他变被动为主动之后,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而他为刀俎,予取予求。
待这场畅快淋漓的激吻结束,我感觉嘴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疼痛中带着酥麻。
我舔了舔红肿的嘴唇,还不忘要个好评,“夫君,这感谢可还满意?”
夙珩伸手,冰凉的指腹覆在我唇上,“为夫错了,娘子并不是榆木脑袋。”
他的举动缓解我的疼与麻,我还颇为享受,“夫君这是夸我开窍了么?”
夙珩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开没开窍为夫不知,但确实已经能让为夫愉悦。”
我揶揄他,“我懂了,原来夫君想要的感谢,是一场炙热的吻,我早该想到。”
夙珩收回手指,“那之前为何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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