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首次打猎,宿营野外
昨天下了一点小雪,可能是寓意瑞雪兆丰年吧。外面的风没有那么大了,空中灰尘也少了。云飞没有放下面帽的护耳,也不骑车,就这样迎着风走了出去,和哨兵打了个招呼,沿着道路慢慢腾腾地走去,让人看到了一个百无聊赖的少年真实样子。
这段时间,云飞真的是感到无所事事也是一种痛,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让云飞感到总想找个发泄的机会与渠道。张龙太忙,也没时间管他,郑耀也不知干吗去了,云飞不愿看到直属警卫连的那个指导员,整天一副别人欠他的模样,让云飞看着就烦,团部办公区又是机要之地,去多了不好。所以多数时间都是在外面闲逛,偶尔也去听听课,甚至陪着王云他们上了几节课。
一路走,一路逛,又来到了铁匠铺,还是找的那个老师傅。闲着没事,就在铁匠铺里四处观看,听着叮叮当当的打铁声,还听得上瘾。忽然看到墙上挂着一用皮绳拴钩的飞镖,和在北平时见到的一位武师用得类似,想起自己的暗器,心中一动,当下就定制了十个10公分长的飞镖,不过不要皮绳。
铁匠师父见是熟人,想起云飞小小年纪就能拿出两块大洋,十分放心地没要定金,让云飞明日即可来取。看来,铁匠铺的生意也不多。
出了铁匠铺,向大学方向走去,走了两步便想起今日王云他们没空。悻悻地转身回家,进屋坐在炉子前捣鼓炉子,总感觉左脚有点不得劲,低头一看,没什么异样。脱下棉鞋一看,原来是鞋后跟开底了,怪不得路上感到有点脚冷。脱下来,换上刘姐送来的棉鞋,他的脚都赶上一般战士的脚大了,所以刘姐给领的制式棉鞋,制式棉衣是按照他的身材制作的,他虽然个头高,但是骨架还是没有长成。
收拾好炉子,正在喝水发呆,听见外面刘姐喊他吃晚饭,一看手表已经快下午4点了。赶忙到食堂按桌做好一起开动,吃过饭没事便和刘姐她们一起参加政治学习,到是增长了不少知识,团部不少人还鼓励他好好学习,争做组织中最优秀的成员。
学习结束后,问刘姐有没有针线,刘姐问清原因,拿着针线和韩姐一起到他的窑洞。此时的窑洞里,云飞已点燃炉子。几人一边聊天一边缝补棉鞋,说着说着就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又能吃几顿好的了,去年过年时直属警卫连去支援剿匪,再回来路上打到的野鸡特好吃,今年要能再吃上就解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云飞不动声色地问,这里有野鸡吗。怎么没有,这四边山里、沟里啥都有,不光有野鸡,听说还有野猪、豹子等,多着呢。韩姐回答说。云飞没有再细问,忙打岔揭过了这个话题。几人又聊了一会闲篇,棉鞋补好了,各自回去睡觉。
早早地醒来,自从到了延安,可能是晚上无聊睡得早的缘故,醒来得也早。在火炕余温的温暖下不愿起床,躺倒实在躺不下去,才起床。匆匆忙忙地吃过早饭,今早还吃了2个馒头。收拾好东西,骑车直奔铁匠铺而去。
到了铁匠铺,结果还有一只正在淬火。拿起一根飞镖在手中,仔细观察,手艺还很好,按照云飞描述的柳叶飞刀的样子打造的,有点像匕首的缩小版,只不过换了把手,师父还贴心地给开了刃。按照昨天的约定,云飞用5斤大米付账,也不知是他吃亏还是铁匠铺吃亏。
在等候的过程中,云飞有心无心引出打猎的话题,打开了帮忙伙计的话匣子,从野鸡聊到野猪,从东面聊到西面,甚至南面,不多会的工夫就掌握的不少信息,确定了要去的方向和地方。
回到窑洞,坐在炉子前,仔细想着要做哪些准备,也就是带点吃喝的,准备点绳子,想准备枪又没地借去,只能用自己的。
次日,吃过早饭,装了一杯水放在空间。和刘姐打了一声招呼,说今天去上课,晚上就不回来了,住在同学那里,让刘姐等人感到十分惊讶,惊讶的是云飞竟去上一天的课,更惊讶他晚上不回来了,就很大方地说,你不回来,我们去你家睡去,你家暖和。云飞说去吧,反正我不回来了。
骑车沿着修整的土路直接向延安东面而去,经过一个上午四个多小时的骑行。中午时分,来到了一个不能骑行的地方,把自行车收进空间,找人打听知道是稻香铺的北面,而且再往北都是深沟密林,有豹子出没,很危险。云飞听了表示了感谢,便独自一人沿着一条山沟走了进去。
前行大约一二里路,就再也看不到人影,就把手枪压满子弹别在腰间,打开预警雷达搜索,手里捏着洋钉,继续在山沟密林中穿行,结果两个小时也没有碰到合适的动物。已经下午两点了,他也饿了,找了一个能够见光避风的地方,买了一个面包吃了起来,喝一点从家中带来的热水,倚在一棵树边休息。
四周的寂静让他差一点睡了过去,突然听见旁边有动静。小心地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大兔子,轻轻爬起,洋钉从手中嗖地飞了过去,野兔应声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几步向前拾起,大约有五六斤的样子,终于开张了。云飞顿时来了精神,把兔子收入空间,又向沟内走去。
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不到3个小时,又用洋钉打了4只野鸡,两只兔子,天也黑了。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云飞简单吃了点东西,方才一直收获猎物还没有感到什么,现在一停下来休息,看看四周黑了下来,大风吹得树枝狂乱摆动,发出莫名的声音,不由得心中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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