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放下的骄傲
“该死的托尼！该死的斯塔克！该死的【钢铁侠】！该死的圣斗士！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阿尔德里奇·基力安再一次狂怒，刚重新装修的房间再一次变得狼藉。
逃回来的几人口中得知计划失败了，而且是毫无保留的全面失败！
原本已经到手的【钢铁爱国者】又遗失了，为【钢铁侠】准备的陷阱被武力直接摧毁，好不容易积累的部下死伤殆尽。
在阿尔德里奇·基力安看来，这已经不是行动失败这么简单了，而是在狠狠地打自己的脸！曾经被托尼羞辱（自认为）的痛苦记忆再一次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令他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托尼！你等着！你给我的屈辱！我一定要十倍百倍地还给你！我要让你一无所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的咆哮也是发泄的结束，阿尔德里奇·基力安无力地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
他觉得很累，他从未感到这么累过，哪怕是最开始一无所有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累，不仅是累，同时还无可奈何。
他如同所有人一般，大大地低估了托尼本人的战斗力，十拿九稳的陷阱却只能沦为对方表演的陪衬。
而现在，计划受阻，已经完全进行不下去了，他却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按照他的计划，这个时候，最有分量的观众已经就位，只待最后的演员抵达，这幕盛大的演出就将拉开帷幕，知名的超级英雄【钢铁侠】，在这个国家地位最高的人，还有他的好朋友和爱人面前被公开处决。
而他，阿尔德里奇·基力安，将踏着托尼的尸体，站在世界之巅，享受全世界的关注和欢呼。
现在……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三名观众，一名不仅是军方的人，也是超级英雄，第一次因为大意被抓住，错过了就没这个机会了；一名是美丽国地位最高的人，身边更是重重护卫，在原定计划行不通的现在，除非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或者镇压一切的单体武力，不然不可能做到；最后一位是佩珀，身边有圣斗士在想都不要去想。
而托尼……派出那么多人都惨败而归，剩下这些人更不可能了。
这次失去的，可不是普通的部下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人体炸弹，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忽悠身体残疾的人来参加免费治疗，相信有很多人愿意参加。
但他现在需要的并不仅仅是人体炸弹，而是【绝境病毒】稳定，能够发挥高温能力，又能控制不爆炸，而且又具备战斗能力的人，这就很难找了。
而且他已经猜到托尼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想要再去寻找没有得到应有的待遇的伤残士兵就很困难了，甚至容易露出马脚被抓住。
等等！有一道精光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将这个想法给抓住了。
“炸弹……人体炸弹……大量的人体炸弹……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哈……”
……
罗迪离开后，托尼并没有放下对阿尔德里奇·基力安的追踪，但结果却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绝境病毒】的详细资料他已经从玛雅·汉森手里拿到了。
这也唤起了他曾经的回忆，嗯……一段不算太美好的回忆。
不可否认，【绝境病毒】是一项出色的研究，能够断肢重生，极大地提高人体的生存能力，只要不是脑袋搬家或者拦腰斩断之类的伤势，都能快速愈合，而且还能拥有类似于超能力的高温，一旦成功绝对是跨世纪的发明。
但就是副作用太危险了，实验失败死的不是一个人，人体炸弹的威力已经得到了很多验证，而且这个稳定性不一定立马能够看得出来，也许在实验检测的时候完全没问题，但人离开返回自己的生活后突然失控了，那带来的危害将会是毁灭性的。
“可以让玛雅·汉森继续研究下去，不过……带来的力量也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一不小心就会引发战争的。”
想到这里，托尼决定现将【绝境病毒】的事情搁置下来，先查清楚阿尔德里奇·基力安的位置，解决了他才有空闲去研究【绝境病毒】。
玛雅·汉森确实提供了几个秘密据点，但这几天内，罗迪早就带队将这几个据点横扫了一遍，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不过可以确定近期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到底在哪了……”托尼看着眼前的地图思考道。
就在这时，贾维斯汇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先生，您让我关注的失踪人口的事情，我查到最近世界各地的警局都收到了人口失踪的案件，根据调查，这些失踪的人全都是残疾人士。”
“将他们分部范围调出来！还有他们失踪前的活动轨迹，警局对家属的问话……这些全部调出来。”托尼赶紧命令道。
“正在进行，只是先生，我认为这个量太大了，只凭您一个人……”
“照做就行了，贾维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
案件的分布范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每个地方的分部都差不多，没有明显集中地区，无法从中找到对方的踪迹。
而警察对家属的问话……确实如贾维斯所说，量太大了，他一个人根本看不过来，而且就算让贾维斯排除看上去没有任何用处的对话记录也没用，因为都没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包含其中。
“这么多人……短时间内全部失踪……世界各地分布均匀……难道他们在世界各地都由基地？不对，玛雅确实说过，他们的活动范围就在美丽国境内，其他国家基本没有涉足，他们的资金来源都是几个富商提供的，为的就是治好他们或者家人的残疾，除了实验进度，对他们内部的事情知之甚少……通过偷渡运送回国内？这么大的人数很难……就地注射病毒？但这样能够得到人手……就地注射！”
灵光一现，他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
“贾维斯！立刻监控地球的各个角落，如果发生了爆炸时间，我要第一时间知道！就算是乡下小镇也不能放过！”托尼命令道。
“是，先……先生，霓虹富士山下刚发生一起严重的爆炸，造成了及人死亡，棒子国首都发生爆炸，死伤无数……”
刚下达完指示，贾维斯就汇报了大量的爆炸案件，根据场景还原，可以确定就是【绝境病毒】的携带者自爆了。
“该死的！基力安这个混蛋疯了吗！？”托尼猛地一敲桌子大骂道，他发现这件事已经超出他的掌控了，如果阿尔德里奇·基力安真的那全世界的人作为砝码来威胁他，他真的束手无策。
随着一件件爆炸案在世界各地发生，托尼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先生，我认为……”
“好了，贾维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固执，马上帮我联系查尔斯还有……我老爸。”
“好的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托尼从贾维斯的声音中，听到了一种名为“高兴”或者“欣慰”的情感。
也许是错觉吧，而且现在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查尔斯和霍华德已经上线了。
“好久不见，托尼，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我们现在很忙，世界各地都发生了恶性爆炸时间，所有长话短说吧。”查尔斯的声音有点疲惫，看得出来他现在有点憔悴。
另一边霍华德同样如此，只不过他的语气更加轻跳：“怎么了？你也有搞不定的事情找我帮忙了？还真是活久见啊。”
“准确地说不是找你，是找【神盾局】，老头子，现在没心情陪你闹，事情的严重性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了，我将我知道的情报告诉你们。”
随即，托尼将阿尔德里奇·基力安、玛雅·汉森、【绝境病毒】等所有他掌握的情报全都告诉了二人。
二人听着听着，表情越来越严肃。
“果然如此，我这边就猜测是某种新型的生物炸弹，只是无法证明。”
“我这边也一样，你提供的情报很有价值，那么托尼，你希望我们做什么？”
“我希望【X战警】和【神盾局】能够派人去阻止还未发生的爆炸时间，最起码也要将伤亡降低，查尔斯，拜托你寻找阿尔德里奇·基力安在什么地方，找到后告诉我，我会去解决他。”托尼请求道。
“好，艾瑞克会负责带人提前捕获病毒携带者，我会帮你寻找阿尔德里奇·基力安的位置。”
“史蒂夫已经带人出发了，做得不错，儿子。”
二人挂断通讯，托尼瘫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仿佛一直环绕在心里的焦虑和双肩上的无形重担都消失不见了。
“也许……确实是我太骄傲了吧，适当的依靠别人……也是不错的方法。”托尼捂着脸喃喃道。
因为捂着脸，托尼没有发现，身前的屏幕突然晃动了一下，从远处看过去，屏幕的各种文件、地图、数据……组成了一张不太明显的脸，而这张脸的眼睛注视着托尼，嘴角也微微翘起，让人看出欣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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