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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章魏旭的算计


小太监为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愣神。

        坤宁宫中,谢慧哄着太子睡下后,让大宫女去给皇帝传话。

        皇帝基本就没有再来过坤宁宫,谢慧也是落得清闲,她知道皇帝必是不听劝的。

        果然,大宫女回来后,就禀报道:“娘娘,奴婢向陛下说了之后,陛下身边的婉妃娘娘就呜呜哭泣起来,说是皇后娘娘既然厌恶她,她就不留在宫中自己回家了。惹的陛下一阵心疼,反倒答应婉妃娘娘会一直独宠于她,之后不会再理会任何妃子。”

        谢慧冷笑一声,道:“说的好似谁稀罕他似的。”要不是众人为了以后能有个依靠,恐怕皇帝一辈子不过来都没事。

        大宫女闻言垂首不语。

        谢府,谢傅远一如既往的看着各个官员呈上来的文书。

        他看完手边的一摞文书后,抬起头揉揉脖子。

        忠盛匆匆而来,手里拿着一副画卷躬身道:“公子,我们的人弄到了这个越国皇帝的信息。”

        说着,把手里的画卷递给谢傅远。

        拿过来随意打开,谢傅远迟疑道:“这人看着有些眼熟呀。”

        “公子,此人就是那个偷布防图的人。”忠盛道。

        “呵呵呵,怪不得我会觉得有些眼熟呢!原来如此。”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或许是因为公务繁忙疲累导致,但压抑的情绪是遮不住的。

        好似是后悔当时没有把此人杀了一样。

        忠盛见此,回道:“公子,越国这个小皇帝在国中没有根基,他就是一个傀儡皇帝。”

        谢傅远摇摇头,道:“嗯,确实如此,战争如果不是新宁公主的话,恐怕不会打起来,不过我说的却不是这个。”

        忠盛不知公子的意思,只是一想到那天越国皇帝和许乐然同一时间来书房偷东西,两人后来又去了许姑娘的房里呆了有半个时辰。

        之后公子在故意放走他们的时候,特意让人用弓箭把越国皇帝射伤。

        当时公子只以为那人是个普通的细作,以为那人在大雍已经暴露身份就不会再过来了,再加上需要那人把假的布防图带回去,因此才会故意放过他。

        现在想想,这些都没有问题,只是对他的身份猜错了。

        他明白了公子所说的话。

        越国,皇宫内。

        在正德门就能听见鼓乐,整个宫中酒香肆意。

        殿内,酒如泉,食如画,整个大殿都大多是金黄色和朱红色,灰色为主,显出大气磅礴之意。

        殿中,高居龙椅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是天下是王者,他头戴玉冠,身着龙袍,在这以赤红色为主的官袍里,显得尤为明显。

        殿内,歌舞升平,人人都在推杯换盏。

        皇帝高居龙椅上,看着下面的臣子皱起眉头,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新宁公主一直在边关没有动,这些让人即使新宁公主不在,对他也没有丝毫的尊重,实在太过分了。

        新宁公主走了,只要她走了,这就是他唯一的时机。

        正当魏旭思索间,就见一个官员站起身来,拜服道:“公主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魏旭点点头,看着太监从那大臣手里拿过礼物,他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就让太监直接拿走了。这些人能送什么东西,对他这个皇帝既然不尊重对那送礼物能有多用心。

        魏旭对于这些人来说,他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这个官员开了一个头,其余官员也都是纷纷上奏。

        万寿节,现在是中午,到了晚间才是热闹的时候。

        这天,是官员们一年难得放假的时候,对于这些人来说,是不是皇帝生辰无所谓,祖制就是这样,他们就算再不喜欢皇帝,但还是得过这个万寿节。

        为了筹备这个,朝中的礼部也是煞费苦心。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人谈起了政事。

        “陛下,刚刚科考的那些学子您不该直接让他们在那些重要是职位上,如此一来对我大越太过危险。”

        魏旭眯起眼睛,此人是工部尚书薛祥。

        看着这个新宁公主的铁杆党羽,魏旭道:“那他们在任上有没有做出什么错事?”

        “并无,只是他们毕竟经验……”工部尚书还欲要说话就被魏旭打断。

        “既然如此,爱卿还有什么好说的?”魏旭冷冷道。

        或许感到殿内的气氛不对,宫部尚书也不多做纠缠,他躬身退下后,就没有人再说这些事情了。一个个都是和同僚交谈。

        魏旭冷哼一声,如果是新宁公主在朝中的话,这些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揭过此事,这次恐怕也是想着等新宁公主会来再说这件事情。

        不过,他们恐怕等不到了。

        如果他魏旭不能趁这个时候在朝中安插自己人,那他也就不必当这个皇帝了。

        晚间,京城都是一片欢腾,皇帝的万寿节百姓们虽然不在意,但是朝中在京城中放烟花,在湖中准备了很多小船以便皇帝游湖赏灯。

        百姓们都是把这个当做节日里,每年里就有这么一天是京中最为热闹的。

        对于这些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机会,可以让他们玩。

        烟花在灯火中炸开,黑漆漆的天空上就似是划过无数道流行。

        皇帝要游湖泛舟,大臣们紧随其后,街上两旁的百姓围观,他们平日里哪里见过皇帝,想看看皇帝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三头六臂。

        可他们哪里看得到,魏旭坐在四周都是黄明色的龙撵上,被宫中禁卫护在周围。

        后面跟着的是朝中百官,他们一个个都是穿着常服,紧随其后。

        宫中大汉在路前开道,周围又有羽林卫防护,别说是看到皇帝本人,就是连皇帝的龙撵都很难看到。

        魏旭静静的坐在里面,口中数到:“十,九,八……三,二一……”

        他数到最后拖长了声音。

        “嗖!嗖!嗖!”

        “有刺客,保护陛下!”

        宫卫门一个个都是紧紧围在皇帝的龙撵周围,大臣光溜溜的站在大街上瑟瑟发抖,眼睛不是看着周围。

        生怕一只羽箭会飞过来射到自己。

        这些大臣平日里都是有护卫的,但是由于今天是陪着皇帝,臣子自然不能带护卫,万一这些人里,有人想要谋杀皇帝该如何?

        魏旭静静的坐在龙撵之内波澜不惊,他就是为了今天,这才绸缪了这次的刺杀。

        刺客是一直躲在暗处的越国的敌人,他们被越国弄得国破家亡。

        他们也是魏旭母族的人,这些人之前在他被新宁公主扶上皇位,当一个傀儡皇帝的时候就联系过他,只不过他当时并没有在意。

        一个没有之前在他在冷宫里面没有联系他的人,在他登基后联系他,魏旭就是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什么。

        无非就是为了复国,想利用他身上留着一半他们的血液,想利用他心中对大越这些人心中的愤恨复国。

        可他现在却是改变了主意,既然这些人有所求的东西,那么这些人能有被他利用。

        这次他们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侍卫长跑到龙撵前,躬身询问道:“陛下,这些刺客都是人群之中的,现在竟然还不知道他们那个是刺客,那个是百姓,为了安全我们要不要返回?”

        魏旭只是冷哼一声,怒声道:“难道朕要为了这些人在半路吓得中途跑回宫中吗?朕还没有那么贪生怕死,一定要将这些刺客抓住,否则,朕今天就要看看你侍卫长有什么能力坐上这个位置。”

        侍卫长连忙躬身应是,额头急出了汗。

        这次的刺客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皇帝下手,不过这也就罢了,让人不解的是这些人好似是无差别攻击,他们不管走在队伍中的是皇帝的龙撵还是官员,都是误差别攻击。

        皇帝万寿节,本就是一国盛世,百姓们在周围围观也都是往年都如此,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刺杀皇帝。

        向来敢于刺杀皇帝的人不少,只是这样他们能杀了皇帝吗?

        反倒是这些官员遭了殃,一个个东窜西躲,侍卫们都在一心保护陛下,先在谁还有心思管大臣,这个并不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

        他们把皇帝的龙撵围的密不透风,即使是官员想要在龙撵这边躲一躲也是不行的,他们就像是一个个多余的人,被侍卫阻挡过去。

        无论是在朝堂上如何,皇帝要是今天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就会人头落地这个时候皇帝的命就是他们的命,自然不能大意。

        “啊!”一声惨叫响起,让跟在后面的人都是炸了锅,一个个都在往后挤。

        可周围是四面透风,他们又哪里能做到真的可以找到安全的地方。

        现在即使禁卫在两边围住了道路,但围在道路两边的百姓实在太多,他们就是乱成一团。

        侍卫长看了看这个情况,对身边人道:“现在不要动,只要保护好陛下就好,等这些百姓都走光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刺客。”

        禁卫军们也是太难,周围的百姓太多,刺客和百姓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谁又能分辨的出那个是刺客,那个是百姓。

        对于这些,侍卫长也就只能选择这个办法。

        虽然这样会把朝廷命官陷入危险之中,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样做。

        这些朝廷命官平日里都是趾高气昂,他们是皇帝的亲卫,皇帝要是没有实权,他们这些人在平日里也是没有人对他们客气。

        没少受这些官员白眼的侍卫长此刻面无表情,看着这些平日里一副稳重的大臣们在此刻嘶吼嚎叫。

        正是在朝堂上咄咄逼人的尚书此刻正西逃东窜,魏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微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百姓们这才散开,刺客都是露出本来的面目,他们一个个的扯开身上的衣装,露出带着的刀剑,转眼间就向皇帝这边冲了过来。

        更准确的来说,是向大臣这边的队伍冲了过来。

        外面的吵杂声一片,魏旭四平八稳的坐在龙撵中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外面恢复平静。

        官员们此时已经吓的丑态百出,他们一个个都向外跑,只可惜的是没有跑多久就会被刺客发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魏旭掀开帘子,就见刺客已经跑的没有影子了,路上只有官员的尸体和残留的血迹。

        “回宫!”魏旭淡淡吩咐道。

        侍卫长看看周围,大步行至龙撵旁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是臣的失职,请陛下责罚”。

        里面的皇帝只是淡淡道:“回去再说,让人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

        侍卫长只得应是。

        到了宫中,皇帝直接回了后宫。

        现在魏旭还没有娶皇后,后宫中都是一些年老的太妃,还是之前不受宠的。

        之前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等人死后,他们的母妃也都被对方处理了。

        后宫中空空荡荡,魏旭面上一片哀色,心中的想法不露分毫。

        刚进后宫,行至御花园,大太监就满脸担忧之色的跑了过来。

        “陛下,您受伤了没有,可吓坏奴才了。”宫中掌事太监于公公道。

        “朕没事,只是可怜了那些朝中老臣,他们可算是被朕连累了”,说着,魏旭露出满脸的沉痛之色,大步向着自己的寝宫而去。

        于公公见此没有说话,他看了周围一眼,也是跟着魏旭一起走了进去。

        在这宫中,就算是皇帝都得谨言慎行,那些大臣虽然在街上有的受伤,有的被所谓的刺客杀害,可是他们的根基深厚。

        没有了这些大臣,还有他们的家族,大越的勋贵一个个都是手中有实权的,而且朝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就是皇帝也是对这些人不敢过分。

        周围的宫女太监说不定哪个就是外面的眼线,随着皇权的衰落,宫中就跟筛子没有什么区别,恐怕皇帝刚刚在宫中说一句话,外面想知道的人立刻都会知道。

        于公公不敢多言,低着头跟在皇帝身后进了寝宫。

        本是下午去游湖泛舟的,但经过这一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上挂着几颗稀稀疏疏的星星。

        魏旭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已经不是当初冷宫里那个无人问津的皇子,而是如今大越国的皇帝,他望着天上的星星,想起那段回忆。

        那天晚上,去谢傅远的房中偷布防图,正好遇到了许乐然,她给他的伤口上上药。

        在谢府的那段时间虽然是当一个下人,却是他魏旭此生最轻松的时光。

        那个没有人因为他的血脉而鄙视他,也不想现在一样人人都对他虎视眈眈。

        她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没有任何目的接近他的让你,很奇怪,和她相处起来很轻松,让他觉得以往的繁杂和疲累都如过眼云烟。

        魏旭勾起一抹笑,想到那个给他上药时小心翼翼的人。

        于公公一直跟在皇帝身边,见到自家陛下露出这种温和纯真的笑容,觉得眼前的人更像是一个世家无忧无虑的公子哥。

        这个样子的陛下,他平日里是没有见到过得,此时的陛下就像是把身上所有的戾气洗掉似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于公公见现在陛下心情正好又有闲时间,就禀报道:“陛下,您让我们查的事情,大雍那边的探子已经给了消息,说是许姑娘已经和谢首辅定亲,只是因为许姑娘双亲接连去世,所以要在三年内守孝,这才没有和谢首辅成亲。”

        魏旭收起刚刚的表情,身上一下子变得阴沉冰冷,这才是他以往的样子,让人觉得刚刚看到的那个人不是眼前之人,而是自己幻觉。

        “嗯,三年,三年够了!只要三年。”魏旭喃喃自语,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于公公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意思,许姑娘什么时候嫁人和这三年有什么关系。

        就听陛下接着问道:“那她,近来时间如何?”语气间颇有些熟稔,仿佛是在说一个老朋友,一个最为新任之人。

        于公公不知道陛下在大雍都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许姑娘对陛下不一般,心中暗暗记下,回道:“陛下,这许姑娘虽说是父母都不在了,但在大雍有当朝首辅护着,倒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魏旭因为身边太监的支支吾吾感到不满。

        “虽然没有人能对许姑娘如何,可是京城中还是有人说许姑娘的闲话,说的话极为……难听。”于公公试探的说道。

        “都说什么?”魏旭声音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京城有人传言说是谢首辅杀害的许御史,现在许姑娘又和谢首辅如此关系,大家传言说许姑娘竟然和杀父仇人在一起,极为不孝。”

        “呵呵!”魏旭冷声笑道:“那谢傅远就没有管?”

        “谢傅远在京城中整治了一番,朝中有人弹劾他,他也是把大臣整治了一番,现在虽然众人表面都不说了,但心中还是对许姑娘有些看法。”于公公毕恭毕敬道,皇帝身上危险的气息越发逼近,让人有些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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