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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5章


“什么不可能?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脸说什么人证物证?”林夫人收着那木牌不放,谢氏生怕她借这事做文章,颜盈盈的名声早就毁了,她也不甚计较。

        怕的却是礼部尚书刚正,知道了这件事参上颜培一本,那二房可算真的完了!

        颜月听着谢氏老谋深算的心声,虽不作声响,嘴角却挂上了一丝不屑。到这个时候了,谢氏仍旧从未反思他们有什么不对,只想把任何有可能波及自身的风险系数降到最低。

        却见谢婉玉已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听到“人证”两个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爬上前,叫道:“这期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有人证,颜月院子里的青陶,可是亲眼见到她厌胜颜盈盈的。一定,一定是她太过奸诈,知道我们要去搜,提前换了东西,一定是的。盈盈她的病可做不得假啊,马道婆也来看过的。”

        “既然有人病了,大夫瞧不出毛病,道婆就能看出来?”林夫人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茶,“我倒是听说,前朝巫蛊祸乱之后,民间这些道婆走马的基本已经灭绝殆尽,难得还存些真有本事的,二夫人不如介绍介绍,给我们也见识见识。”

        谢婉玉一愣,赶紧辩解道:“马道婆的威名可是远近闻名的。”

        “可不是远近闻名,最会的可不就是仗着点不入流的伎俩,骗吃骗喝,捞点钱财?”林明珠“噗嗤”一笑,看见众人望来,故作惊讶道,“大家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我可是听过不少她助纣为虐,虚张声势的故事呢。”

        林夫人掩嘴,假装呵斥道:“明珠,不得无礼。小女被我娇惯坏了,口无遮拦,叫老夫人见笑了。”她挑了挑眉毛,语气略带嫌弃,“这个马道婆的名字,稍微打听一下便知道她是什么人。二夫人下回还是莫要病急乱投医的好,被蒙蔽了些钱财也就罢了,耽误了令爱的病情可怎地是好?”

        谢婉玉被她堵得一窒,她只听说这个道婆是远近闻名的好手,急吼吼的就派人去打点了,哪里想得到去探听一下究竟是什么底细?

        “林夫人教训的是。老二家的,你真是太糊涂了,盈姐儿突发重病你自是着急,但也莫被人哄骗了去!一个大夫瞧不出来毛病,再多找几个就是了。”谢氏强撑着说了她几句。

        【丢人现眼的东西,算计人栽了还不认,还在做什么翻身的春秋大梦!】谢氏咬牙,思索着对策,却转头正对上林夫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而下首处,颜月已经缩在了萃果的怀里,为了今天,她早已做了多重准备。此刻她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暗地里,她则轻轻地捏了捏萃果的手。萃果立刻会意。

        看着有人去唤青陶。她将颜月扶坐下,然后就顶着红肿的脸,快走几步跪到了林夫人身前:“夫人,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吧!难怪姑娘遭了大祸,差点丧命。原来,原来是他们恶意压胜!”

        萃果嘴角隐隐撕裂,溢出一点血丝,肿胀的脸庞只叫人心疼不已。但她却丝毫不顾自己,凄声道:“青陶以前就是二夫人屋里的人,早知道二夫人打的是这个主意,我怎么也不会劝姑娘好心收留了青陶,为咱们长房养了一匹狼啊!”

        青陶的来处众人皆知,萃果不顾谢氏狠戾的目光,三言两语快速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些,再前后一串,青陶这“人证”还未到,林夫人已是冷笑连连:“老夫人,我是外人,本不好插手此事。不过今日既然请我做了公证,这事必须得秉公处理,否则真真是辱没了两任临安侯的名声。”

        “秉公”两个字尤其刺耳,这是明摆着不会给面子糊弄过去了!谢氏暗暗咬牙,再次恼恨这林夫人真会选时候上门。

        “那是当然。”谢氏勉强笑着,暗地里给崔嬷嬷使了个眼色。

        在场的都是人精,林夫人只当没看见,亲自将萃果扶了起来:“月姐儿,你这丫头是个好的,不像别个吃里扒外,下回可别被猪油蒙了心,别人稍微一哄就心软得不得了。女儿家的脸面是多么重要,等会儿可要找个大夫替她好好瞧瞧。”

        颜月立马应下,孱弱的小脸上惊魂未定,后怕不已,只轻声道:“夫人说的是。想来是长房不如他们人多势众,一时疏忽是我的过错。待今日分了家,月儿立马充实人手,再也不让旁人钻了空子。”

        她声音虽轻,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大房的家产还没拿回来,怎么能分家!我们谢家怎么出了谢婉玉这个蠢货!】谢氏慌了神,但在林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却不好发作,只愿青陶机灵,真的能帮谢婉玉圆上一圆。

        只是青陶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的,哪里知道明明顺顺当当的事,怎么中间又出了岔子?幸好崔嬷嬷提前两步,提醒了她一句——那块木牌上的信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颜月的。

        她惶惶不定,待进了松柏堂,看见了颜月病殃殃,却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知怎地,她心下一凉,忙避开她的注视,只跌跌撞撞跪倒在谢氏与林夫人面前。

        “奴婢,奴婢亲眼所见,大姑娘曾将压胜的木牌放到梳妆台里。正好听闻二姑娘突发重病,奴婢怕是那木牌的效用,为恐大姑娘一错再错,奴婢,才去禀告了二夫人。”

        青陶眼珠轻颤,叩首道:“不曾想,大姑娘是故意让奴婢看见这些,为的就是反过来好陷害二夫人。老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请您明察!”

        “是了是了,现在想来那马道婆肯定也是听了青陶的密报,又附和了她的说法,我为了盈盈,一时心切,这才急匆匆上门搜索。想不到却是反中了颜月的奸计。”

        谢婉玉苦着脸,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林夫人,您可别听信了颜月她们的一面之词啊!”

        谢氏长舒一口气,还好这两人还算机灵。她脸色一沉:“原来如此,月姐儿,你的心思也太深沉了些。”

        林夫人却是嗤笑一声,嘲道:“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丫头!老夫人,你久居后宅,就算想偏心自家嫡亲侄女,也需避着些外人吧。”

        她拂袖起身:“且不谈压胜之术官家民间都是禁忌之事,颜月就算胆敢行这事,必定避人与千里之外,怎会让个外间洒扫的奴婢看见?更不用提这物证上可是月姐儿自己的生辰八字,压胜压胜,谁人敢明目张胆诅咒自己?”

        一时能想到前面的说辞,青陶已是耗尽了心神。此时听到林夫人直接打脸,一点不顾忌老夫人的颜面,不由瑟瑟不已,只不住磕头。

        谢氏处处被她拿捏住,气得面皮发胀,却偏偏不好动怒发作,只脸色一变,气氛低沉。

        “许是,她胆大心细,为的就是故意筹谋如此布置呢?”谢婉玉却是不甘心,恨恨道。

        颜月轻笑一声。

        林夫人的脸上更是嘲弄:“临安侯府长房近来出了这么多事,多少双眼睛盯着。在你们一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颜月还能在性命垂危之时,布置下这些?若是真的,我倒不知是要佩服她,还是,要说你们……”

        那个未说出口的“蠢”字,直叫谢氏红了老脸。

        谢婉玉张了张嘴,欲哭无泪,却说不出一句话。【不是的,不是的,那东西早就放进她屋内了,她是有机会有时间布置的。我,我们真的是被她设计了呀!】

        林夫人垂下眼睛,冷冷地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青陶:“老夫人,这人证,背主在先,砌词在后,证词又漏洞百出,怕是做不得数吧。”

        事到如今,谢氏也只得冷了声音应道:“是老二家的糊涂了,冤枉了月姐儿。月姐儿房内的东西却不知是何处来的,恐怕还要另外详查。这是侯府家事,就不劳林夫人再牵挂了。”

        她抬手,想要把东西要回来。

        林夫人当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却笑道:“老夫人说得是。不过既请了我做公证,一码归一码,今日二夫人跟长房的事总要先做个了结。”

        “你的意思是?”谢氏暗道不好。

        “方才两家人可不是谈好了,若是搜不出压胜颜盈盈的东西,就分家!”林夫人眼神戏谑,将谢氏心心念念想要来销毁证据的木牌,在手指尖不住掂量把玩。

        谢氏愤恨不已,却皮笑肉不笑道:“小孩子家的玩笑话,哪里做的数?这样,今日事后,我必狠狠惩戒老二家的,如何?”

        颜月哪里肯错过今日的机会,赶紧拜倒:“林夫人,请您主持公道。如此长非长,家不家,我们姐弟四人,如何受得了折腾!今日幸好您在,小女才侥幸得了清白,若不是如此,怕是被诬陷,随便送到庄子上,再磋磨致死都是可能的。”

        她红着眼,指着萃果道:“您也见了,就连我的贴身人,她们都是张手上脸,从不顾忌到我。为了我一房性命,今日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分家!”

        谢氏急了,赶紧道:“月姐儿,你说什么话。祖母还在,难道护你不得?不行,我说了,不管你二婶跟你私下约定了什么,这家,不准分。”

        “谁说不准分?”一记清朗却霸气的声音,突地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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