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今天风挺大的
“唔……。”
陈醉捧起她的脸,亲吻着她柔嫩的红唇。
只能用尽身体里的柔情,来暖化安抚她的心。
缠绵的吻像是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
她挣扎开,靠在他怀中微弱喘息,脸颊红的被蒸熟了般,“这里这么多人你不怕吗?”
常记溪一说完,这才如梦初醒的惶恐,余光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眼楼上的窗户。
等看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惴惴不安的心这才落了地。
陈醉瞥见身旁这只受惊过度的小鹿,不由得失笑,“我在自己家跟自己的夫人亲热,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常记溪瞪了他一眼,还好周围没人,不然她一定羞的落荒而逃。
这个八零后的男人是不是不懂纯情矜持为何物?
她粉颊带着一丝娇嗔,回正了身影,“还不去帮爷爷修剪花草?小心我在爷爷面前打你小报告。”
常记溪连娇带恼的威胁,在陈醉眼里除了挑逗引诱以外,别的一无是处。
“看什么看?”常记溪没这么底气的一瑟缩。
好在男人也算卖她几分薄面,不疾不徐的点头答应,“走吧小监工。”
常记溪被他调侃的嗔怒,陈醉勾唇一笑,笔挺如松的身影在她面前徐徐而过。
掠过带起的冷风,灼的她浑身一颤。
常记溪可没错过陈醉唇角边的那抹上挑的邪笑。
“不走吗?”陈醉反声催促。
常记溪慢半拍的回了下思绪,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就跟了上去。
他在前,她在后慢悠悠的跟着。
走了七八步的时候,常记溪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醉哥哥你不用拿工具吗?”
陈醉脚步一顿,回头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不先去看看花吗?”
常记溪望着方向,疑惑了声,“可这是去储物间的方向呀。”
陈醉兴致盎然的眼神细细扫过她如玉般美好的脸庞,黑眸卷着深深的眷恋之色。
“那就先去储物间拿工具。”他四两拨千斤道。
常记溪半信半疑,“那我在这里等你。”
陈醉眉眼轻佻,仗着那张蛊惑人心的俊脸,肆意的卖着可怜,“东西太多,溪溪不心疼心疼我吗?”
温润低沉的声线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常记溪被缠的思绪紊乱,连正常的判断力都没有了,“好了好了,走吧。”
陈醉一笑,迈开了修长的腿。
真好骗。
她难道忘记了,陈醉怎么舍得让她十指沾阳春水?
单纯的跟只小白兔似的常记溪乖乖的跟在身后,紧随他的脚步进去。
“要拿什么?”常记溪主动的问。
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便随手碰了碰。
“修剪一棵树而已,也用不上什么工具吧?”她忽而狐疑道。
“咔嚓。”门上锁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黑暗吓了她一跳,“陈、陈醉?”
纤腰上扶着一双手,清清冷冷的薄荷香便在鼻下,常记溪这才松了口气,又贝齿咬唇,“你关门干什么?”
陈醉若有其事的“嗯?”了声,微微上扬的语气略显无辜。
“它自己关的,有风。”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腰上,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力道。
“风?”常记溪眨了眨眼,浅蹙眉头的回想,深信不疑,“今天风是挺大的。”
她说完,又想起了工作上的事,便安静了会。
“想什么?”
男人低低沉沉的声音咬在耳边,痒痒的,常记溪轻然回神,“没什么,就是想起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身后是桌子,常记溪干脆往后靠了靠,也偷懒了几分力气,“醉哥哥,听说晚上的宴会祁家的少东家也会来?”
黑暗中,陈醉的眉头不动声色一皱,“溪溪的消息够快呀。”
常记溪不以为然,“我昨天跟塞巴斯蒂安打电话,他告诉我的。”
听到这个名字,陈醉情绪不明的哼了声。
她自然听得出来,脸上堆砌着巧笑嫣然,“你吃醋了?”
陈醉从不遮掩,理所当然的掐了掐她的腰,“你觉得呢?”
常记溪笑得更欢了,“把人家压榨的死死的,你还好意思吃人家的醋?”
这个雷打不动的醋点,陈醉百吃不腻。
“这是两码事。”他云淡风轻的掠过。
常记溪好笑,“那怎么才算是一码事?”
“怎么才算?”
陈醉沉沉的尾音勾着一丝意犹未尽,手也从她的腰间往上。
所到之处皆如烈火烧过。
如果说常记溪刚才还觉得阴冷的话,那现在已经热的出汗了。
“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了你刚才的威胁。”
某人开始了秋后算账,“我从来不知道,这么漂亮的眼睛瞪起人来,这么可爱。”
常记溪心头一跳,掩耳盗铃的又往后靠了靠,“我瞪你?什么时候瞪你了?”
陈醉故作姿态的思索两秒,慢条斯理的说:“刚才。”
她扯了扯嘴角,矢口否认,“没有!”
陈醉轻笑,“没有?”
“嗯嗯!”她重重点头。
在陈醉身边的日子,常记溪将见风使舵,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些保命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
她这个新时代女性,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常记溪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神间,男人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俊脸凑了上来,似有似无的气息吐在她面上,“这么快就忘记了?”
“不过都不重要,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常记溪顿时警铃大作,身影往后倾斜了几度,躲开了那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我、我错了。”常记溪选择向恶势力低头。
陈醉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撑在桌上,唇畔映着深浅的笑意,“哪儿错了?”
常记溪吃力的维持着身形,边分心应付眼前情绪莫测的男人,可怜兮兮的,“哪儿都错了!”
陈醉摇摇头,“太过敷衍。”
常记溪被说的都快要哭了,可是屈人之下,又不得不低头。
“那要不你给我几个罪名,我自己挑挑?”她试探着道。
陈醉蓦然嗤笑,“还有这种好事?”
常记溪一个劲的捣鼓点头,得罪不起她求饶还不行吗?
他挺郑重其事的思忖片刻,“看在你态度尚可,我就不予追究了。”
常记溪大喜过望,但还没来得及喘气,男人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了,“但索赔还是不能少的。”
………
“索赔?”常记溪预感不妙的扯了扯嘴角,“什么索赔?”
话音刚落,常记溪又忙不迭补充一句,“要钱可以,要色不行。”
陈醉唇抿开了弧度,一字一句,“不行也得行。”
无转圜余地的话,霸道彰显无余。
“陈醉!”
常记溪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他的圈套了。
哪是拿什么东西?分明是骗她进来磨刀宰羊。
“你敢!”常记溪咬咬牙,脸红的滴血,“爷爷就在楼上,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咬死你!”
她的威胁对陈醉来说只能算挠痒痒。
男人径直做着随心所欲的事情,将身下的女人吻的晕头转向,喘气不及。
“啪。”
常记溪背上一疼,紧接着就触到了冰冷的凉意。
“陈醉。”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抵在胸前。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妩媚迷离的样子,但脑子里轻易一勾,便能想象到那令他沉醉流连忘返的景致。
下腹一紧,咽喉微动,“溪溪。”
常记溪耳根子悄悄一炸,红霞遍布,无比庆幸眼前伸手不见五指。
处处温情弥漫,常记溪一下不察便沉落其中。
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细若蚊蝇应,“嗯。”
不过眨眼间,浅浅的嘤咛与压抑的粗喘声便散尽每个角落。
饭店。
“你好了没有?”
塞巴斯蒂安望着眼前的男人,嘴角都抽搐了,“平时也没见你多爱美?”
今天是怎么了?
跟晒衣服一样,不停的换了又换。
最无语的是还要自己在一旁干瞪眼看着。
“你懂什么?”他嗤之以鼻的反讽了声。
塞巴斯蒂安被呛的无话可说,“行行行,您大少爷的事情我管不了总行了吧?”
被他这么一打岔,布兰德的好兴致收敛了几分,随意坐了下来。
塞巴斯蒂安撇了眼,“晚上的宴会你真的要参加?”
他怎么开始转性了?
“嗯。”布兰德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薄唇的翘起的弧度却出卖了他的好心情。
塞巴斯蒂安看得不可思议,努力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为了那个叫祁言的,你这脱胎换骨啊?”他调侃戏谑的说。
果不其然招来男人的白眼相待,“你做哑巴其实挺好的。”
塞巴斯蒂安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警告威胁?
张扬晒笑,比了一个缝嘴的动作。
憋了会,又忍不住开口,“不过我真的挺好奇的,你怎么得罪了哈尔?”
他那天喝完酒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哈尔大怒摔门离开。
隐隐约约的记忆,好像两人还打了一架。
至于谁输谁赢,他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布兰德冷冽的眼尾稍稍一横,冷漠无情的说:“好奇心害死猫,你不知道吗?”
煞气扑面而来,塞巴斯蒂安脖子凉飕飕的,随即又比了一个缝嘴的手势。
“嗤。”布兰德摇摇头,望着酒杯里琥珀液体出神。
他微耸的眼睑,看得塞巴斯蒂安心惊胆颤,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https://www.uuubqg.cc/65521_65521226/24284416.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uuubq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uuubq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