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 十有八九是没戏了
“祁老爷子,是我们家少爷托祁少爷带两天的。”林管家解释道。
“陈醉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胡闹?祁言是带孩子的料吗?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迷迷?”
祁老爷子气呼呼的,“早说我亲自去接迷迷,让我跟老婆子带几天,这么好的事情哪儿轮得到他?”
管家跟陈老爷子互视一眼。
“不是我说你老陈,平时宝贝的跟什么似得碰都不让碰,你就不怕我家那臭小子把人带坏了?”
祁老爷子数落完孙子,转头开始数落起老友来。
“哈哈哈……。”陈老爷子忍俊不禁的笑了,搂上了他的肩,“这回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我们这么久的交情,你什么时候跟我急过眼?”
“说正经的。”祁老爷子现在连气都捋不顺,“看他回来我不把他的腿给打断!”
另一侧。
香婶早早做好了饭等着,差点晚饭变成宵夜的时候,门口才传来开门的声音。
“NANA小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外面下着雨呢……。”她边说着,迎了上去。
马君亚抬头苦笑,“是下雨,我得先洗个澡。”
“呀。”
香婶走近才看见她淋成了落汤鸡,忙不迭转身给她找了块干毛巾擦擦。
“您忘记带伞怎么不打电话回家?我给您送去呀!”
她粗糙的手摸到她平滑滚烫的肌肤,都快愁坏了,“马先生临走前可吩咐让我好好照顾您,您这样我怎么交代呀?”
马君亚盯了眼墙上的挂钟,道:“时间不早了,香婶你快回去吧。”
香婶见她一点都不上心,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我帮您把饭菜端出来就走。”
她正好也有些饿了,附和的点点头,“谢谢香婶,您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香婶哎了声,目送她的身影进了房间。
过了半小时。
马君亚洗完澡出来,餐桌上饭菜香弥漫,顿时便勾住了她的味蕾。
她走近还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姜味,低下头便看见一碗跟锅底一般黑的姜汤。
想来应该是香婶的好意,马君亚皱着鼻子心却逐渐明朗。
窗外的雨还在下,伴随着雷声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也不知道嫂子喜不喜欢我买的东西?”她喃喃自语了两声。
龟速吃完饭后,马君亚将碗筷一并收拾好了,然后就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看着看着眼皮子就沉了下来,不知不觉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手里遥控要坠落地的刹那,稳稳落入了只大掌之中。
一双幽幽的黑瞳居高临下凝视着窝在沙发上的小猫,路泽硬派的眉心拧成了一道死结。
她似乎睡的不是很舒服,呜咽哼了两声便将身子蜷缩成虾条,而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累了。
他弯腰,手在触摸到她肌肤那瞬,眼色顿然一沉。
“怎么这么不懂的照顾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睡梦中的人好像听见了男人的责备,嘟嘟哝哝说了两句梦话表示抗议。
“还敢有意见?”路泽气得直按眉头。
沙发上的人儿没了声音,一如她之前在他身旁的时候,只要他沉了脸色,她就开始撒娇讨乖了,每每都治的他服服帖帖的。
路泽心疼的不得了,又不想憋着一肚子的气把自己气的够呛,于是便大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以示惩罚。
动作很小心翼翼,很怕她忽然睁开眼睛戳碎这温情的一幕。
“嗯…疼。”她含糊不清的嘟囔,险把路泽气笑。
“还知道疼。”他半蹲着看了许久,才伸手把人抱进了房间。
马君亚一碰到柔软的床就心安理得的更加沉睡,安静的睡颜美好的让人舍不得打破。
“你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少妥协吗?”
他微曲的指节轻轻刮过她的脸颊,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轻声呢喃的嗓音浸满了宠溺,转身出了房间,很快又折返回来。
马君亚睡的很沉,测体温的时候任由人摆动,哼都不哼一声。
三十八度六。
路泽手里的银针都要被捏碎了,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香婶之前买了药,现在正好喂她吃下。
睡梦中的人儿触到苦涩,嘟哝不清的吐了出来,瘪着嘴囔了声“苦…。”
路泽眉目深沉,要换作以前他一定狠狠训她一顿,但现在……。
他把药含在了口中,俯身撬开她的唇强势的喂了下去。
“呜呜呜…鄞鄞。”她闭着眼,秀气的眉头痛苦的凝成团。
路泽眸中的温柔瞬间凝固成冰,眉峰微耸,“他是谁?”
马君亚烧的难受,瘪着嘴不肯说话了。
路泽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了,看马君亚对他日思夜想,十分依赖的样子,他的心就好像被挖空了一块,疼得他无法呼吸。
在她的生命里好像没有了自己的存在,他的影子早已被被剔除的一干二净。
路泽的心瞬间被愤怒不甘还有嫉妒所掩盖,席卷而来的烈火将他的理智烧的所剩无几。
马君亚呼吸不过来了,她无意识的伸手推了推压在胸口上的人,“晤晤。”
愤怒占据上风,路泽四肢百骸的戾气都在叫嚣,“亚亚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马君亚做了一个梦,梦能见阿泽回来了,没有不要她。
“叔叔。”
路泽瞳孔紧缩,虎躯一震。
马君亚抱紧了他,小表情皱的很苦,“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她吐字软糯,眼睛却没睁开,像是在说梦话。
“嗯,叔叔不会不要你的。”
吻如雨点般砸了下来,路泽忽然很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哪怕让她知道自己行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的攻势温柔又充斥着侵占的气息,“给叔叔生个孩子好不好?”
路泽幼稚的想用孩子捆住她的心。
马君亚眉头一皱,眼尾的泪下意识就流了下来,非常抗拒的挣扎,“不要。”
路泽抓住了她乱动的小手,与她近在咫尺的轮廓柔和的不可思议。
“乖。”
马君亚呜呜的哭,模模糊糊的一直叫着鄞鄞的名字。
又是他!
路泽温情陡转凌厉,怀中的人儿娇软的不行,打骂都舍不得,滔天的火气也只能憋屈的往回咽。
情动被泼灭,他冷冷抽身。
马君亚梦境也平静了,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丝毫不见方才的留恋。
路泽心里酝酿着怒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咬牙转身回来。
捉过她的脚,惩罚似的给她上药酒,还不许她躲。
第二天。
马君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热汗,脚踝那里疼得像火烧似的。
她撑着起来,摸了摸额头上的汗。
烧退了。
马君亚坐在床上,很认真的开始回想昨晚做的那个梦。
手指抚了抚唇,有些疼,还有个地方破了小块皮。
这个梦怎么这么真?
“叩叩叩……。”
敲门声恰好打断了她的思绪。
“NANA小姐你起来了?”
香婶打了声招呼。
马君亚随意一瞥,便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跟温度计,诧异蹙眉,“香婶是您给我喂药的吗?”
香婶眼精撇见她破了小块皮的唇,慌了慌神,很快就捏着衣角承认了,“额是我,您好点了吗?”
她深信不疑,扶着脑袋下床,“谢谢您,就是头还有点疼,脚也特别疼。”
马君亚低头瞧了眼,不禁狐疑,“这脚上的药也是您帮我涂的?”
“噢……嗯!”香婶手忙脚乱的答应,朴实无华的脸上透着些红,“消了淤就好了,您忍着点。”
马君亚很是感动,“太谢谢您了,下回我自己来就行了。”
“嗨那有什么?”香婶不以为意道。
看NANA小姐的样子,要真等她自己想起来,那程度早就进医院了。
不过这路先生可真是疼NANA小姐,硬生生照顾了一晚上,等她来的时候才回去的。
明明一对有情人,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您今天不上班吧?”香婶试探的问道。
马君亚一瘸一拐的进浴室,“去的,今天有个客户要见,约好了不能推。”
香婶面色担忧,“可是您的脚。”
“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只好着呢吗?”
她眉欢眼笑的回答,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头,才能做到现在这般调侃自得。
香婶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两天后,F国。
零二见到老大回来,惊愕不已,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老大您怎么回来了?”
路泽风尘仆仆,径自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便随意搭在桌上。
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颓靡之气,令人退避三舍。
零三紧随其后进来,“您不是去云城找大嫂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气场幽冷,闭眼扶额假寐。
零二跟零三对视一眼,估摸着老大是过来寻清净来了。
这大嫂啊,十有八九是没戏了。
“老大您累不累?我给您捶捶腿?”
一身西装笔挺的零三,此刻化身为狗腿子,那拳头就要往他腿上招呼。
“你动一下试试?”
深沉的宛若从深壑发出来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发怵。
零三背脊寒飕飕的,手收的飞快,“那我给您倒杯酒?”
说完,他就殷勤的去酒窖搬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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