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到医院之前，程安安给她大姨家的表哥打电话说要过去。去的时候，直径走到三楼。人直接去弄包扎伤口了。
程安安没进去，她不喜欢看别人治疗的过程。她看的话都替那人捏汗，那种感觉不好受。
她之前看宋浩包扎的时候，眉头全程皱着，最后直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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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的仿佛下一秒就会下起大雨来，风刮得不是很大，有些冰冷刺骨。
冬季，周围的人都穿着棉袄和厚厚的衣裳时。程安安还穿着单薄的牛仔裤，上衣里边穿着浅色系毛衣，外边搭了一件到腿弯的灰色风衣，黑色靴子。这一套衬的个子纤细修长。
那一天是周五下午，她和宋浩赵染还有几个人翘课出去玩。
那天周枫生日，他们去宋浩一哥的酒吧去玩。请的人挺多，包厢内有点乱。那天程安安兴致不高，坐在黑皮沙发上一直喝着酒。过了一会儿，他们一起起哄让程安安唱歌，程安安拿着外套出了包厢。
“哎哎哎，安姐怎么走了？不唱了？”几人问道。
“哎，她就那样，来来来，咱继续玩。”宋浩拿着话筒乱吼着。
程安安去楼梯道窗户哪抽起烟来。她挺阴晴不定的，一会和人开开心心的玩着，下一秒可能就冷眼相观了。她抽了一根，准备回去。迎面就碰上一个醉鬼，那人站不太稳，旁边有几个人扶着他。看见程安安后立马露出猥琐的笑容：“哟，小妹妹一个人啊，不如陪哥哥一起玩啊。”说完准备摸上程安安的手。
程安安看着他有些油腻，笑起来一口黄牙，真他妈恶心。程安安不想弄出点什么，忍着脾气躲开他的手。
那人见她抗拒，笑的更深了。准备强劲的过来抱住她。
草，忍不了了。程安安直接往他肚子上踹一脚。他本就不稳，这一脚直接倒了。旁边的人去扶他，他一被踢，意识回来了一点。有些急眼的看着程安安：“草，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程安安翻了个白眼。“老子今天上定你了，麻痹的。上。”说着旁边的几人准备过来制服她。手刚一伸过来，程安安抓住一扭，“啊”，骨头响裂声。又把人一揪过来，随便踹。
周围有几人在旁边围观着，有的还拿出手机拍。程安安拽着那人的头往往墙上砸，又一□□头伸过来想锤她，她一躲，那人手一空，程安安抓着他的手腕径直朝墙上撞，他面部扭曲着。程安安又向他腰部踢去。
宋浩几人见程安安去那么久还没回来，便出去看看。这一出去就看到那边围着一些人，场面有些混乱，像是在打架。再走近就看到了程安安那高挑的身影。
“卧槽你妈的。”宋浩冲进人群直接给人屁股来一脚。又来几人参与这场战斗。那醉酒男人见形势不利，又拿出电话叫了人。没一会，又来了一堆穿着很非主流的一群人。
“卧槽，安姐，这他妈又来人了，这能打过吗？”宋浩微皱着眉。
“你不相信我”程安安挑着眉瞥他一眼。
“没没没，我相信你，我不信谁也得信您啊。”宋浩边打边说着。
“谁他妈让你信我了？我这么可信吗？这一群人吃的跟猪似的，个个人高马大的，打的过才怪。操。”程安安翻了个白眼。
“……”
“那……那所以，打不过啊？”宋浩咽了咽唾沫，声音微颤。
“打的过你吃屎。我拜你为师。”程安安再次无语。
“……”
“姐，还是别了吧。”
“啥？”
“你拜我为师，我有点消化不了。”
“……”
“滚你妈的。”趁一点空隙时间，程安安踹了宋浩一脚。
没一会，各自人脸上都挂了彩。宋浩正在和一个胖子打，打的挺窝囊的，没法进攻，被锤了好几拳。“靠。”声音有些大，几人都看向这边。那人踢了一脚宋浩的侧腰
“……”
“浩子！”程安安刚想过去，但还有人挡着，只好继续打着。
刹那间，“别动，举起手来！”几位穿制服的警察跑了过来，有人报了警。各自都停下了动作，“双手抱头，蹲下！”都照做。
再然后，程安安几人陪同宋浩去医院。赵染跟去做笔录了。
做完检查后，程安安看宋浩的脸肿的跟包子似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内疚。他却潇洒地说道：“哎，安姐，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内疚，我这身体硬着呢。”程安安翻了翻白眼。没一会，“嗷！”医生用药擦他脸时他叫的跟杀猪似的。程安安原本就内疚这一叫直接让她有了负罪感，心里很压抑。她跑出去抽烟。
再后。程安安和赵染来看他，他身体的一些地方包扎着。
宋浩正在向赵染倾诉，程安安正啃着苹果，看着手机。
“草她妈的，那人真他娘的狠，想让我断子绝孙的吧。”宋浩吃着赵染递过的葡萄骂着。
赵染在一旁“咯咯”笑：“笑死我了。”
“幸好踢错位了，没踢住正道。妈的，吓死了。”宋浩吹嘘道。
程安安弯了弯嘴角。
“……”
程安安坐走廊的椅子上发呆，听见门开的声音抬起头看了过去。
佘飞走了出来，左手用白纱布包着。
程安安看了佘飞一眼，又瞥向他后头的苏晨舟。
苏晨舟手插白褂兜里：“伤的不重，还好没伤到骨头。注意手别碰水，每天都得换药，去你们那里的小诊所或来这都行。”
佘飞点了点头。
程安安摸了摸鼻子看向佘飞：“走吧。送你回家。”
佘飞往前走，程安安刚抬脚就被她表哥苏晨舟拽了回来。
“哎，这小伙和你什么关系啊？”苏晨舟笑着看着她，一脸八卦的样子。“他挺能忍啊，刚才全程没吭声。啧啧啧，我看着都疼了。”
程安安挑了挑眉，没回答他的问题，扯开他追上佘飞。
……
出了医院，两人到公路上打车。全程没说一句话。
下车后，到佘飞家附近。俩人并排走着，四周寂静，只有脚步声和均匀的呼吸声。
终于，程安安绷不住了：“佘飞。”
佘飞疑惑的看着她：“嗯？”
“你为什么救我？”
“没救。”
“如果你没握住酒瓶，我就会死掉的。”
“……”
“所以，你就是救了我。”“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救我。”
“不是。”
程安安哼笑道：“就是，要不然是因为你是活雷锋啊。”
“……”
程安安看他那黑如锅底的脸，笑的更欢了。
“……”
程安安忍住笑意：“既然你救了我，那我就应该报答你”
“不用。”
“哎，你这是看不起我，我就要报答。”
佘飞无奈扶额。
“不知道报答什么，那我就以身相许吧！”女孩眸子又黑又亮，笑意带狡黠。
佘飞没理，径直走向大门口。
“哎，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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