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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夫人若乖乖的,怎样都行,可夫人偏不乖,那便只能受着


刺骨的冰凉锁上肌肤,姜映晚眼睫颤了下,连忙偏头去看。

这链子很长,一端扣在她腕上,一端深嵌在床尾的石壁中。

她使劲挣扎着甩了两下,深嵌在石壁中的另一端纹丝不动,固若金汤般的石室中只有冰冷铁链哗啦啦晃动的刺耳声音。

姜映晚眼睛倏地红了,她强压着眼底水雾,情绪逼近崩溃,眼神发恨看向床榻前的男人。

“裴砚忱,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他面不改色反问她,“夫人莫不成忘了,在京郊别院,我们分开前,为夫对你说过什么?”

他避开她被锁链锁住的那只手腕,冰冷的手指攥住她另一只手,强行将她扯到身前。

漆黑的眸平静诡谲,沉沉落在她身上。

“为夫告诉过夫人,若再想着跑,就只能将夫人锁住,再关起来。”

他重重按向她唇角,眉目深处多了阴鸷,“夫人这张嘴,惯会骗人。”

“既然夫人总是死不了逃跑的心,那就只能,委屈夫人住在石室。”

“这间石室在翠竹苑密室内部,机关隐蔽,没有任何人能找到夫人,这段时间我们好好培养感情并让夫人怀上孩子。”

“夫人可欢喜?”

姜映晚胸腔气血剧烈上涌。

唇角都被绷得发白。

她狠狠甩开他的手,不顾被锁链磨得发红的手腕。

裴砚忱看她一眼,侧身去旁边的桌案上倒茶。

石室墙壁上镶嵌着很多夜明珠,将石室的每一个地方都照得灯火通明。

端着茶盏过来时,见她看那些夜明珠,裴砚忱唇侧挑起一抹不明显的讽刺弧度。

“又想故技重施,放火脱身?”

他阴森靠近她,宽厚手掌扣住她后颈,强行让她将目光收回来。

“那这次可要让夫人失望了,这里没有烛火,没有灯油,夫人翻出花,也无法再弄出一场大火,而且——”

“这里所有的装潢,都以石质为主,就算有火种,也烧不起来。”

音落,他将茶盏递给她,目光划过她有些干涩的唇瓣。

“不是渴了?喝茶。”

姜映晚看也未看,直接挥手将茶盏打翻。

“啪”的一声,茶盏狠狠摔在坚硬的石地面上,茶水四溅,盏壁四分五裂。

混合着锁链被扯动的声音,格外刺耳。

石室中的气氛像是凝滞了般。

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声音,将方才短暂的、浮于表层的虚假温情彻底撕碎得彻底。

露出针锋相对、破碎不堪的内里。

片刻的沉滞,就连空气,都仿佛窒息。

裴砚忱却并未动怒。

他指骨收回,漆寒的目光睨过地上瓷片四溅的狼藉,不怒反笑,修长分明的指尖在她注视中,不紧不慢扯开身上的腰封,

又压制住她的挣扎,轻而易举将她身上的衣裙一件件扔在床下。

“看来夫人并不口渴,倒是为夫多费工夫了。”

“既然不渴,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正好,留些肚子,”他冷抚过她干涩的唇瓣,“方便做完多喝几口坐胎药。”

“裴砚忱,你混蛋!”姜映晚破口大骂,拼尽全力挣扎。

他轻飘飘制止她的动作,将她压在身上,大掌扯住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随手扔去床下,似笑非笑地揉过她唇瓣,在她冷怒的目光中亲昵地靠近她耳边。

“夫人才知道么?”

“你夫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

“夫人若是乖乖的,这些都不会有,可夫人偏不乖,那便只能受着。”

这间石室,置于密室的深处,不仅防火,更是隔音。

一整夜的房事,姜映晚嗓子都被裴砚忱逼哑,石室外面的密室,以及再外面的书房和卧房,却没听到半点声音。

天色破晓之际,裴砚忱亲自去外面端了一直在暖炉上温热着的坐胎药。

再来到石室,将药一口一口一滴不落的全喂床上昏迷的姑娘喝下。

做完,他将药碗放在一旁。

瞧着她唇角喝得有些干涩的皮,又去倒了杯刚换的温茶,以同样的方式,将整杯茶水喂下去。

姜映晚还未来到裴府时就已有些渴,更别说被他折腾到现在,那些药汁和茶水入口,她几乎是本能地吞咽。

将水喂完,裴砚忱又在石室待了片刻,才打开机关出去。

春兰等人候在翠竹苑中,因上次弄丢了夫人,她们所有人此刻都紧紧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半点声音不敢出。

裴砚忱从卧房出来,所有婢女齐齐跪身行礼。

裴砚忱沉眼扫过她们,只交代一句:

“看顾好夫人,再让夫人跑了,数罪并罚!”

春兰为首的众人连忙应声。

裴砚忱踏下长阶掠过她们,往外走去。

待他走远,跪伏在地上的一众婢女们才重重松了口气。

天一点点亮了起来,季弘亲自驾着马车随着裴砚忱离了府。



潮湿阴暗的刑部大牢。

容时箐被狱卒锁在刑架上。

因没有大夫能来医治,左胸上被剑刺穿的伤势逐渐恶化,藏青色的衣袍上干涸的在血迹中再次汩汩流出新的鲜红血液。

随着狱卒的动作,刺目的鲜红在藏青色的衣袍上晕开的面积更大。

冰冷的锁链声响在牢狱中。

容时箐面色苍白,扫过被紧紧缠在手臂上的链条,失去血色的唇抿紧。

对着这些小狱卒,他并未多做无谓的挣扎,只静静等着刑部的人过来。

直到半刻钟后,重重的牢门被从外面打开,一身官袍的刑部侍郎陈肃从外面进来。

“容大人,好久不见。”

容时箐抬眼看去,唇角扯出一点零星的弧度,他神情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寻常的见面。

“是好久不见。”

“在下糊里糊涂被押至刑部,可否请陈大人给个明白,在下所犯何事?”

陈肃面容中其实是有些惋惜的。

容时箐入朝为官后,兢兢业业,凡涉及百姓与朝堂事,都亲力亲为,更是在邺城上任期间,屡立功绩。

兼之他出身簪缨世家,又连中三元,才华横溢,若是好好为官做事,将来必不愁加官封爵之日。

只是可惜。

这样的优秀才俊,暗中却是效命于大皇子。

陈肃先前对容时箐这种优秀的后辈很赏识,但自从他涉及大皇子叛党,这种赏识便淡了。

“邓漳,容大人可认识?”

一句话,让容时箐眸色几不可察地顿住。

他唇角弧度散去,直直看着陈肃。

“陈大人这是何意?”

陈肃也不拐弯抹角,邓漳迟迟未能抓捕,大皇子那边的余孽也久久未肃清完,他们需要容时箐这边打开一道缺口。

“邓漳,邺城有名的富商,暗中却为大皇子效命几十年的心腹,容大人可知情?”

容时箐眼底暗下来。

陈肃接着说,“自單阳城之乱后,陛下命首辅大人彻查大皇子叛党,十天前,藏身于市井的张郢与祁左被捕,招供出了大皇子身边的谋士邓漳。”

“如今海清河晏,社稷安康,大皇子的部下却时时想着弑君篡位,置天下于大乱,大皇子及余党不出,天下难安。”

“容大人是个聪明人,看在同在朝为官一载的情义上,本官不轻易动刑,希望容大人能自己交代。”

十天前……

容时箐想着这个日子。

那时正好,是他冷不丁被急召回京返回槐临的时候。

容时箐垂下眸子,好一会儿,才涩着嗓音开口:

“你们想知道什么?”

陈肃眯了眯眼,“邓漳此人,如今在何处。”

容时箐这次回得很快,但也只有一句:

“义父早已病故,不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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