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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除妖师X九尾狐24(第二版)


“我去煮些粥来。”白欲突然站起来,身体僵硬地离开了房间。

        他没有一刻不盼着公皙竹醒过来的,但当公皙竹醒过来,他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江淮打了个哈欠,从床上下了来。他瞥了一眼离开了白欲,嘴角不觉上扬了一个小弧度,有轻蔑有觉得有趣。

        狐狸落荒而逃的样子还真是狼狈。

        江淮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桌子前,随手倒了杯茶水喝。

        【江淮诚心对系统发问:“你说狐狸以后是不是得好吃好的供着我?”】

        【系统:……】

        【“不过我应该不能吃,我现在是个将死之人。”江淮啧啧叹了口气。】

        【系统自动忽略江淮,想到了另一件事:“宿主你要不要玩游戏?开盲盒,美食盲盒!”】

        江淮一听,双眼发亮,行啊,他现在正想吃点什么解解馋呢!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这不会开出什么黑暗料理吧?”

        【系统自信道:“绝对不会,我们全心全意爱着宿主。”】

        【江淮半信半疑:“好吧,先玩一次。”】

        【系统:“收到,宿主积分减一万,请宿主在屏幕上点击您要开的盲盒!】

        这,行……

        行……

        一万积分……

        【江淮双眸幽怨,“我不要了,我不选,给我退回来,我要一万积分!”】

        【系统:“不可以的呦,本系统没有退换货功能。滴滴滴,盲盒页面将在十秒后关闭,请宿主抓紧时间选择,若十秒内系统没有接收道盲盒选择,系统将认为宿主自愿放弃。”】

        江淮:……感觉自己被敲诈。

        然后,千钧一发之际,江淮点下了看着和自己最投缘的那个盒子。

        盲盒凭空从现实中出现,自动打开,由内而外发出金灿灿的光芒,江淮满怀期待,满怀期待,满怀期待……

        等到了一个馒头……

        【江淮:你玩呢?】

        【系统:……我也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一万积分就买个馒头……江淮眼神更加幽怨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馒头,盒子自动消失。

        然后江淮愤愤地咬了一口,咬完刚要吞下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前的白欲。

        嗯?狐狸这什么眼神!

        那样子就像是在可怜一直路边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猫……江淮满脸黑线。

        白欲走过来,将粥放在桌子上,然后哽咽着自责道:“是我的错……”

        他竟不知道师父已经饿到了这种地步!

        这哪里还像从前那个高高在上,被众人奉为神明的家主……都是他,是他让公皙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半晌,白欲沉浸在无尽的自责和痛心中,江淮死死盯着那粥盒。

        喝,不喝,喝,不喝。

        为什么狐狸不主动给他打开……

        总不能让他自己打开吧……啊啊啊,这不符合常理……

        【系统:“宿主您现在不能吃东西……吃东西ooc。”】

        一句惊醒梦中人。

        江淮瞬间严肃起来,他是个兢兢业业、严于律己的影帝,怎么能允许ooc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他一袖子就将桌子上的粥盒给打翻了,然后站起来双眸通红地看着白欲。

        “你们又想对我做什么!”江淮咬牙道。

        白欲愣愣地看着江淮,完全是不知所措的状态。

        “师父……”白欲上前,想要拉住江淮。

        “滚开!”江淮神色惊恐,通红的眼眸中不由自主的滴下了几滴眼泪。

        白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公皙竹的状态让他十分不安,他僵直站在原地,生怕公皙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疼,好疼,我会死的!”江淮看着白欲,眸中惊恐更甚。

        白欲看着他,心脏抽疼,像被万千只蚂蚁啃咬,但无奈,他只能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安抚着江淮,“不会的,没人会把你关起来……”

        “你骗我!你亲口说的!你已经把我关起来了!”江淮愤恨地抄起一旁放着的花瓶,朝白欲扔去。

        花瓶砰地一声被扔到了地上,白欲看着江淮,神情很是无措。

        “滚,滚啊!”江淮失控地朝着白欲吼道,“我永远都不想看到你!”

        听到这话,白欲猛地抬起了眼眸,一双妖异的狐狸眼尽是愕然和不知所措。

        江淮因为情绪激动而牵动了病情,他脸色苍白地靠着墙壁,不得不弓着身子,一手捂着心口,他的呼吸很沉重急促,额头上也布满冷汗。

        一阵甜腥味突然从喉咙中传来,江淮紧蹙着眉头,手指本能的抹了一下嘴角,竟发现是一水鲜红的血迹。

        白欲看到从江淮嘴角流出来的血迹,大惊失色,十分失态地朝着冲向门外。

        “巫医!去吧巫医找来!”白欲双眸通红,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等他回过头的时候,江淮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白欲迅速将人从地上抱在怀里,神色愣愣地,丢了魂一般,他心跳得厉害,像是有一块巨石,飞速着朝着深渊坠落,速度愈来愈快。

        攥着江淮冰凉的手指,一种强烈的恐惧蔓延到了白欲全身。

        他抓不住,什么都抓不住!一阵蜂鸣般的声音从白欲脑中响起,让他头痛欲裂,觉得生不如死,公皙竹如果离开,他会疯的,他一定会疯的,公皙竹是他的人,生生世世都是属于他的,他半分都不想让他走!

        “殿下,您先松手,这样会把人勒死的……”巫医大汗淋漓地赶来,甚至连鞋都没来得急穿,看到眼前这一幕差点急得一跟头翻过去。

        先前给江淮看病不负责人的巫医因为有事回了老家,如今是又换了一名,此人忠厚老实,沉默寡言,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白欲红着眼将江淮给了巫医。

        一阵悉悉嗦嗦的诊治,巫医脸上的神情愈发严肃,到最后都可以称得上是极为难看。

        “病人有先天的咳疾,受不了风寒和强烈的情绪波动,还有常年累积未根愈的内伤外伤,这已经让他五脏六肺的机能迅速衰退,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白欲仿佛被人迎头泼下了一盆冷水,全身冷到刺骨,指尖发颤。

        如今一个受凉都能要了他的命,巫医撇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如玉般的人,皱着眉,如同在奋力挣扎一般,极度不安,像一只缺水的鱼,害怕着恐惧着,痛不欲生。

        巫医是族中的老人了,当年在那场堪称灭族之战中幸存了下来,知道公皙竹年少时在妖族受过的迫害,当年他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便吓得七日吃不下饭、梦魇缠身。

        难以想象那时公皙竹是怎么活下来的,当年遭受了那样的事,如今又被囚于此处,巫医心中生出一阵悲哀……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你让他活下去!”白欲通红着双眼,拽着巫医的衣服发狠道。

        巫医含糊地应下了,他不敢说公皙竹已经没救了,他能做的,只有尽他所能延长些公皙竹的时间。

        此后数天,白欲日日夜夜守在床边,眼皮都不敢阖一下,他根本也没有半分困意,生怕公皙竹在他一个不注意后醒来做出什么事。

        终于,公皙竹在第五天晚上醒过来了。

        白欲迷迷糊糊听到了公皙竹哑着嗓子,奋力挤出来了一个“水”字,于是连忙倒了茶水送到了公皙竹嘴角。

        公皙竹没喝几口便开始咳嗦,白欲听着那一阵虚弱无力的咳嗽声,心脏像被人拿着针扎一样刺痛。

        他倒希望公皙竹这一身伤病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等公皙竹眼睛逐渐清明,渐渐看清了面前的人,他稍稍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便听到了一阵刺耳的铁链声,他垂眸看去,只见右手被紧紧铐在了床头。

        公皙竹低声笑了,笑声绝望又心碎。

        “你这是要逼死我。”公皙竹哑着声音,颤抖着身体道。

        白欲慌了,连忙将人搂在了怀里,“不是!我……我只是怕你离开,你要是走了,一定不会回来的,我只想要你,只爱你……”

        “爱?”公皙竹奋力推开白欲,语气中夹杂着愤怒和嘲讽,“你口口声声的爱,就是把我锁在床上,当一个被你折磨发泄的工具吗,我是人,不是玩物!”

        公皙竹情绪激动,不禁脸色涨红,拄着床板,剧烈地咳了起来。

        白欲生怕这人再吐血昏过去,心痛道:“我怎么会把你当成……玩物。”

        公皙竹笑了一声,抬起右手,将手腕上的锁链对向白欲,哑声道:“那你解开它,解开啊!”

        白欲垂下眸子,不敢看向公皙竹。

        “我就知道……”公皙竹目光憎恶地看着白欲,随后发疯一般地撕扯着锁链,看样子就是要把腕骨折断的架势。

        可终究还是无济于事,公皙竹喘着粗气,眼眸中蒙上一层痛恨和厌恶的水汽。

        “我解,我解开。”白欲最终还是妥协了。

        锁链咔嚓弹开的一霎那,公皙竹拼尽最后的神力给了白欲一掌,旋即趔趄地朝着房门外走去。

        白欲脑袋撞到了桌角,流下来的血液遮住了他一半的视线。

        公皙竹要走,他不要,不能让公皙竹离开!白欲像着了魔一样,几步冲过去将公皙竹禁锢在怀中,他眸中的红色如同狂烈燃烧的火焰,几近吞噬了所有理智。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白欲声如呢喃,一掌打在公皙竹的后颈,将人劈晕了过去,横抱起来,又扔回了床上。

        粗重的铁链又回到了公皙竹的手腕处。

        此后连续几日,公皙竹都被锁在这件屋子里,像身处一间暗无天日的棺材中,饱受着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昏沉恍惚,眸子中没有一点希望,灰暗如同一滩死水。

        他死死的咬着下唇,手中抓着床帐,直到咬的满口鲜血,指盖掀翻,搞得满床血痕都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在反抗,无时无刻在表示着自己的拒绝,但是一个身染重病的人又会有多大力气呢。白欲稍稍松手,公皙竹便逃,不顾一切地逃,然后白欲就轻而易举地再将他抱回来,继续钳在怀里。

        几次下来,公皙竹不逃了,因为终日的承|欢让他已经没法下床,若是跑,得从床上跌下去,再跪着爬到门口,太狼狈了。

        后来他便开始小声的啜泣,声音细如蚊子,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也许是难受得紧,每日完事后,公皙竹都不由自主地蜷着身体,不住地痉挛,从胃里反出一阵阵干呕,他吃不下东西,神力也早已枯竭,只能一遍遍吐着酸水。

        明明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到后来连嘴角半干的涎液都顾不得去擦,整个人瘦得几乎只剩骨头,他就像把自己的灵魂抽离的一般,双眸空洞茫然,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他当自己是个会呼吸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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