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娶平妻?和离后我入主中宫 > 第1章 成心不给她活路吗?

第1章 成心不给她活路吗?


朱墙宫苑中。

江熹在黑夜中提着一盏宫灯,从太后居处走出。

虽然少见人影,江熹却并不惊慌。

皇宫内院,怎么也不会有贼人出没。

可偏在途径御花园一处假山时,一条带着浓重酒气的臂膀,扯着纤腰将她扯进了假山中。

宫灯落地,烛火随之熄灭。

滚烫的臂膀将江熹圈得紧实,男人更放肆地将头埋在她脖颈,嗅着她发间浓郁的香气。

“你是何人?胆敢在宫中放肆!”

江熹惊慌失色,推了一下,却没能推动男人坚实的胸膛。

“放肆?”闻声,男人抬起头,笑着重复一声,酒色迷蒙的眼眸漆黑一片,蕴着浓浓笑意。

“我就是放肆,你又能如何?”

说着,霍彻的手就已探上江熹的腰带,只轻轻一抽,衣衫便被他扯落。

冷气打在皮肤上,江熹惊呼一声,激一身鸡皮疙瘩。

皇宫之中,竟还有这等登徒贼子?

“你可知我……”

没等江熹道明身份,霍彻便将她抵在假山硬石上,滚烫的气息压得她一时说不出话。

“管你是何人,今夜还能逃出我掌心?”

江熹那副大惊失色的娇俏模样落在霍彻眼底,酒意弥漫中,更让人难以自抑。

霍彻自认并非沉溺美色之人,可今夜他心情不好,一眼瞧见江熹便起了兴致。

皇宫内院,哪个女人不是他的?

不等江熹再开口,霍彻便已一口衔上她红软的唇瓣。

带着酒味的滚烫气息涌入,江熹双腕也被他束在头顶,无论怎么挣扎也没能逃脱。

直到整个人被他扯碎。

假山外巡夜的侍卫来回走动,江熹强压着呼吸,吓得一声不敢吭。

她好歹是太后跟前有头有脸的人,更已嫁为人妇。

若是这等丑事被人发现,将军府的脸面,就算被她丢净了!

江熹咬着牙不再吭声,霍彻也就越法放肆。

假山石隙间,他索取无度般,将江熹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天色将明才停了这场情事。

“今夜之事,若敢传出去半句,我绝不轻饶!”

江熹胡乱套好衣衫,用她早已喑哑的声音愤然恐吓。

可她娇软的声线,却怎么也让人怕不起来,只让霍彻眼尾的笑意更浓了。

他早就醒酒了,可对江熹的兴头却迟迟消不下去。

看这丫头的模样,是压根不认得他。

说完,江熹理好发髻,趁着没人匆匆从石缝中钻了出去。

石上那抹早已干涸的暗红落入霍彻眼底,刺得他恍了一瞬。

他食髓知味般勾着唇角,只等哪天能再将人堵进来。

可今夜不行,尚有一场宫宴。

……

出宫路上,江熹腰酸背痛,走路都不大利索。

她死咬下唇,脸色惨白一片,后背皮肤被石头划破,这会儿火辣辣的疼。

光是想起昨夜屈辱的一幕,江熹就恨不得将那登徒子碎尸万断!

昨夜那人只穿着里衣,看不出身份,但据江熹猜测,该是那个守夜的侍卫。

若被她找着,决不轻饶!

从宫门出来,江熹上了昨夜开始就一直等她的软轿。

“夫人怎么这时候才出来?”

她的陪嫁丫鬟福月放下轿帘问道。

昨日江熹传了消息,让晚上派轿子来接,他们这一等就是一整晚。

江熹坐在轿中,眼圈止不住泛红。

“太后多留我一阵,这才耽搁了。”

她平缓气息,不敢让人听出异样。

福月没察觉,在轿外欣喜道:“现在也不算晚,今早得的消息,姑爷已经率兵回京了。”

“夫人这会儿回去,应该正好能见着呢!”

瞬时,江熹瞳孔一缩。

章淮回来了?

她与章淮成婚那日,边关传来急报。

之后章淮日日住在军中,一月后更直接带兵出征。

至今成婚三年,江熹也只有在掀开盖头时,才见过她夫君一面。

原本章淮回来,江熹该是欣喜不已的。

可偏偏发生昨晚那档子事……

回府时,是福月先进去打探消息的。

等江熹下了轿子,福月已白着脸出来,口齿不清。

“夫人,姑爷回来,还带了个大肚子的女人……”

闻言,江熹本就苍白的脸又被抽净了血色。

章淮在边关三年,她就在章家苦苦支撑一大家子等了三年。

可如今回来,却又领来一个女人?

揣着最后一丝希望,江熹还是踏步进门,期待那女子或许只是哪位将士遗孀。

可在进门后,看见章淮满眼温柔的抚摸女子的圆润的腹部时,江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还是江熹的婆母先发现,给章淮使了个眼色。

“淮儿,熹娘回来了。”

章淮这才收了笑容,转头看向面色苍白的江熹。

他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尽数落入江熹眼中。

“熹娘,这是我在边关娶的夫人柳娇,我欲把她抬为平妻,待她生产后便办婚宴,今后与你平起平坐。”

江熹咬着下唇,锋利的齿尖硬生生嗑出血腥味。

“我是你父母之言,媒人过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来的夫人。”

“你在外随意领了个大着肚子的女人,便要让她与我平起平坐,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江熹冷笑一声,掷地有声的回答,让厅中那三人都愣住了。

江熹是将军府独女,江家人虽都死在战场上,但她自幼被太后姑母养着,是京中出了名的端庄贤淑。

也正因为她太过端庄显得无趣,章淮娶她时并不情愿。

可今日江熹怎么这般硬气,被鬼上身了不成?

柳娇还没开始哭,章淮就已冷声斥责。

“放肆!难道你要我侯府长子,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子吗?”

长不长子,又不是她生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江熹眸光冷淡,强撑着力气。

“太后久病未愈,就连皇上登基三年都不曾选妃充实后宫,多少王公贵族也要避着。”

“侯爷刚打一次胜仗,便要风光大办婚事,你不怕惹人非议,那就随你去!”

江熹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转头便回房了。

昨夜那事,已让她心力交瘁。

偏偏章淮又带个女人来刺激她。

这是成心不给她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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