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三友结识
周越北和马洪磨磨蹭蹭的,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马洪才松开钳住陈恒臂膀的大手,上前陪着笑脸。
马洪不停地用粗糙的大手,胡乱抚平着陈恒身上弄皱的衣衫。
望着马洪高大的身影,和娇小的陈恒相比下,那紧张的小模样儿。断臂之袖,龙阳之好,周越北脑海里不断地出现,两个殊死贴身肉搏的邪恶小人画面。
这刚认的马洪大哥,不会真有那方面需求吧?周越北有些菊紧,感觉到一阵恶寒。
还好,马洪讪讪的收了手;
陈恒清秀中性的面孔仰着头,盯着周越北和马洪两人,认真的说道:“我,我,知道你们没有恶意,也,也清楚为什么找我。”
忽然,陈恒从怀里掏出两个圆滚滚的紫檀佛珠,怯生生地伸出手来,递给他们俩。
“这,这是我临行前,我爹去寺里求的,能、能、能避音,定神,送,送给你们。”
说完陈恒朱唇蠕动,再也没说出话来,他知道,就算换了隔壁室友,他一样会被嫌弃。
从小体弱多病,无法习武改善,从文是他唯一一条路了。
就像爹说的,就算再害怕与人接触,可总要迈出这一步。
周越北看着,递到眼前,颤抖着的白净小手,对上陈恒那真挚的眼神。
周越北突然心中一暖,想起了前世求学时的室友,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每晚总是最后一个入睡。
伸手接过一颗珠子,放在手中把玩。
从没见过这种场面,马洪见周越北拿了,也伸手接过另一颗。
陈恒见两人接了,眼神中充满了光亮。
马洪挠了挠头,说道:“你看,这事搞得!话说看你说话娘…呃轻声细语的!你怎么能发出那么大的呼噜声?”
“我,我小时候那场大病,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我爹请了清净寺的大师,好,好不容易让我痊愈,却也落下了呼吸困难的病根来!”
自从他俩接了佛珠,陈恒仿佛卸下了什么负担一样,语气轻快了不少!
周越北有些疑惑:“我只听说过大夏太署和民间的医馆,清净寺是武寺,也能治人?”
陈恒小鸡琢米似的点头:“能,能的!你,你们手里的紫檀佛珠,就是清净寺开过光的佛,佛门法器!”
马洪手里一哆嗦,差点将手里的珠子给扔出去。
周越北也被唬了一跳;
难以置信的望着,手里核桃大小的紫檀佛珠,哆哆嗦嗦地学陈恒,说话道:“这,这,这,是法器??”
周越北从没想到过,他人生中第一件法器会是这么个得到法!!
陈恒奇怪的看着周越北;“对呀,不是法器怎么可能有避音定神的功效。”
周越北不停的摩挲着珠子,和马洪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架着陈恒的胳膊往丙院赶,边走边唠。
陈恒不知道自己露了富,更加觉得莫名其妙,奇怪的左右看了看,这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小老弟儿,家里还有没有兄长?”左边马洪一脸和善的,低头把脸伸到陈恒面前。
“没,没啊!我是家中独子。干,干什么?”陈恒有些后知后觉的警惕。
右边的周越北也觍着脸过来:“那敢情好!不如咱们仨拜个把子吧!”
“是极!是极!小老弟觉得呢!”马洪急忙点头。
“这,这不好吧!我爹不让我乱允诺,拜什么仁兄弟的!”陈恒有些为难。
马洪用空出来的左手一拍胸脯!:“怕什么!别磨磨唧唧的,我爹是鱼阳郡首富,我都不怕被占便宜!以后有空去鱼阳郡玩,大哥我痴长你几岁,我做东!吃喝玩乐都算我头上!”
周越北一翻白眼,鄙视的看着马洪,真拿别人当傻子玩,一出手就送一对法器出去。
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这家里得有多趁!
说罢,周越北也“梆梆”两拳,锤了下没几两的胸脯肉,咳了两声,胡吹大气道:
“二哥大我三岁,有空去大都玩!那北乐坊小弟我是常客,雅阁,花舫清倌人啥的,路子我都熟!”
陈恒有些傻眼,脑子迷迷糊糊的,这二哥都叫上了,这,这是说的我吗?
随着步子迈开,周越北和马洪一左一右架着陈恒,往丙院走。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陈恒没练过武,人小又轻,愣是两脚几乎没怎么沾过地儿!
随着日光渐浓,午时正当阳;
风中还能隐约听到越行越远的三人谈话声;
“小老弟儿家在哪?”
“赭,赭沃郡大凉城”
“好地方呀儿!那地方不是离清凉寺没多远吗?家里是有人做官吗?”
“就在大凉山清凉寺边上,我,我叔父是大凉军督。”
“嗬!好家伙,原来是军中世家呀!”
…………………
和马洪,陈恒俩人吃过执役送来的午食,就分别了。
周越北没有午休,早早出了丙院大门。
边走边遗憾的咂咂嘴,陈恒那小子有骨子里的倔犟劲儿,说什么也不肯斩鸡头,拜把子!
要不然靠上这么个门路,以后趁手的法器就不缺了!
这个怪异的世界除了利器凡兵,也就法器能在第一境用用了!宝器和灵器都是大人物手里的玩意儿。
没指望,想也不敢想。
到了东侧甲院门口,周越北开了眼界,才知道什么叫大气!
跟丙院一般大的院子,住着三十多号人,一人一大片地盘。
你们不觉得空荡荡的吗?周越北看的眼睛直冒火。
又回头瞅了瞅,另一头西面,几乎都快看不见影子的丙院,心里直冒酸水,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
他来甲院是想问问,钱子辉在不在,毕竟当初,他也是激发七道性灵之光的英才,应该是住在甲院。
周越北寻思着找他打探下消息,毕竟人,家中有长辈在这东澄学院里当差。
不巧,碰上了硬茬子,门口的执役是个死脑筋,死活不放他进去!给钱都不行,也不通融。
逼得没法子,周越北站在院门口张望着,看能不能等到钱子辉出来。
等了好久,日光都开始偏斜,也没见着个人影儿。
背对着执役吐了口唾沫,呸!小人张狂,狗眼看人低,甲院了不起啊,牛气个什么劲儿;
吐槽着,不让小爷进,你还不是个看门的!
悻悻而归,走到半道儿,周越北又觉得不对,上次授法后就没看到柳月白了,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拉着一个过路执役,塞了点银钱。问了问柳月白他们九人的住处。
银钱开道还是挺好使的,问的又是不用忌讳的事儿。就是有点费手里这几个大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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