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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角色扮演14


福伯轻轻的将房门打开,望着床上一鼓鼓的,有些乐了,过去将被子掀开一部分,凑了过去。

        “少爷,起来吃饭了。”

        “已经很晚喽。”骆乘风耳边响起管家爷爷那亲切的声音。

        “唔,我还想再睡嘛,爷爷,求求你了嘛。”睡熟后软绵绵又乖巧的声音,压也压不住。

        福伯内心是很想惯着小风的,可回来还没好好吃饭,哪怕垫些东西在肚子里也好啊。

        结果少不了一番极限拉扯,也亏是小少爷且福伯也老了,性子没那么急,不然搁年轻时候,还不一把掀起不可。

        吃饱饭,心情再难过还是怎样,都会好一些,对骆乘风来说也一样。

        人也没有那睡意朦胧,倒想出去散散步,消个食。

        可惜,还是很不凑巧,这时,那屋子门铃响了,也不知道谁来了。

        骆乘风主动去开门,刚好吃饱走走也行。

        打开门,是自己意想不到却又无比想念的人。

        穆阗率先开口;“怎么,见到我很惊讶?怎么不说话了?”

        “没、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会来。”骆乘风着实被惊呆了,人也傻愣在一旁。

        “那还不让我进去想啥呢。”穆阗笑得很恣意,,边说还牵起小风的手细细把玩。

        “那、那你先跟我去我房间吧,在那聊。”骆乘风抽回自己的手,领着穆哥朝自己房间方向走。

        福伯看见穆阗来了,心里有些不适,但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地退下去让两个年轻人自己玩。

        穆阗一直带着微笑,说来还是第一次到小风房间,没怎么看过啊。

        “穆哥,你今晚来是有什么事?”骆乘风在看完那些,对着穆哥的脸都不知道该怎么亲切起来说。

        “嗯~哦,没多大事,等会进去再说。”穆阗微微摆了下头,笑眯眯的。

        骆乘风没感到什么不对。

        本来就没多远,很快在房间里坐好,面对面看着对方。

        “你,穆哥,我有些事想问你。”骆乘风迟疑了很久,决定还是说出来比较安心。

        “哦?什么事,你说,我听着。”穆阗再一次将那双玉手把玩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

        “就是,今天下午啊,我……”骆乘风也不知道怎么说,于是从开头部分讲起。

        对于这些事,穆阗早有预料,单纯看着小风在那自个讲,莫名的感到有趣,脸上的笑也难得带了几分真的意味。

        良久,穆阗依旧带着笑的敛容:“所以,小风你是信我呢,还是信他们?”

        骆乘风张口就要说是信穆哥的,可脑海霎时就浮现出那些画面,不管是文字还是视频、图片,都真的真到难以忘却,下意识将自己要说出口的话给刹住了车。

        穆阗看着他那迟疑的表情,笑得更加欢了,静静的等着答案,不管是哪个,他——

        “我还是想相信穆哥。”

        “穆哥你、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一定是假的?求你。”骆乘风不安感实在太过浓郁,可、穆哥就是自己的光啊,我怎么会不信?

        连小风自己都没察觉到,他那说话的语气包含着乞求、无助。

        穆阗脸上再也没有表情,明明一开始就要得到骆乘风这样的结果,如今的自己可以什么也不说就可,维持好他内心的形象,可、什么时候啊,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有了不忍,有了欢喜,有了喜、爱?

        “那些都是真的,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要你们骆家的一些来作为洗白工具,你是我选中的——替代人。”穆阗终究是忍不住,强行壁咚小风,贴耳沙哑的说出令人绝望的事实。

        就像光化作一把击穿所有防线的利刃,狠狠的将自己凿穿。

        两人不曾面对面,都无法发觉对方的神情。

        骆乘风眼泪在无声的流下,一滴滴的划过脸颊,好似支撑自己的都破碎了。

        穆阗也并不好受,原以为自己那畸形的爱在这样会得到满足,结果是换来自己无法言说的寂寥、痛苦,这才明白,失去爱真正会让人刻苦铭心。

        不行,自己必须得走了,将小风内心击塌后,小风那自闭症将再次发作,对吧,这可是很重要的打击啊。

        没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夺门而去,意志坚韧的他强行压下了所有不好的情绪,去做自己最后需要完成的事。

        骆乘风没有去管慌乱逃出去的穆哥,也没去管自己那破碎的内心。

        一步一步的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以示对抗着这世间。

        我在深渊里潜行,未曾见过光,那天,自己好幸运、好幸运,自己知道不是穆哥救的自己,可自己渴望光的照耀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连自我欺骗都显得苍白可笑啊。

        梦终究会醒啊,这世界对我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说,人们这么累的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没人能够回答自己,自己依旧在深渊里不曾出来。

        就这样过去三天,骆乘风哪儿也没去,福伯也依着他,不想上学就不上吧。

        平静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福伯隐隐察觉到有哪儿不一样,可说不出来。

        又是平常的午饭过去,骆乘风正准备要回房去睡觉。

        骆云天回来了,没有带任何表情,目的很明确,支开福伯径直招向自己儿子。

        单刀直入道:“你为什么要参合进去那么深?”

        “从自始至终我都交给穆、穆阗了,没办法了。”骆乘风知道父亲在说什么,可只要自己愿开口,父亲绝对可以将自己捞出来,但、又有什么必要呢?

        “冥顽不灵!哼!”骆云天深深的看了一眼,若非柳卿非要说不让儿子沾上半点,自己也答应了,不然的话自己来也不会来这里一趟。

        “你想好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插手。”眼里盛满暗沉,对儿子他很了解,知道不可能有回转的可能。

        “嗯。”骆乘风淡淡哼了声,随后直接走了。

        他读到了父亲的冷漠,那是毫无亲情的眼神,若非自己身上有他的一半,自己或许现在连见他一面的可能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造成自己和父亲这样的原因,自己有去查过,发现骆家与穆家有很深的纠葛,根本无法理清,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呵呵,哪来心情去知道啊。

        骆乘风对着自己影子:“哈,好无聊啊,好没劲啊,好没意思啊,你说,当我这么走了,有人会在意自己么?”

        高三,书还是要读,请那么多天假做不到在躲下去。

        唉,这又有什么意义?

        班里的人依旧该怎样怎样,不会因少了谁变得奇怪,自己就像可有可无的存在,无依无靠。

        意志消沉,无精打采,回到教室就是趴桌上,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怎么说都没用,沿进高考,只能靠自觉。

        骆乘风的异常,有些眼尖的人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想和老师说说,但又不太熟悉,胡乱攀关系别到时候惹出什么麻烦才是。

        沉默寡言只是寻常,又是一整天下来都不会说一句话,福伯看着就很心疼,想要去查下原因却被家主骆云天阻拦,自己也是无能为力,能做到只有开导开导小风。

        不是自己不愿说话,而是当自己想说时,自己已经发不出声了,时刻的负面情绪在脑海徘徊,挥之不去。

        自己又有新的爱好了,既然说不出,那就想着将想到的写出来,不管、不管什么都好,就写下来吧。

        ——

        “醒醒,骆乘风你醒醒!”秋洁摇晃着骆乘风,大声的喊着,“快,来几个男生送骆乘风去医务室,快!”

        秋洁自从那日过后,不在和骆乘风有过交集,不是厌恶,而是羞愧,秋家和骆家很亲密,自然知道很多事。

        那日过后,秋洁就和自己父亲打听起骆乘风的事,越是了解,对以前的自己越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何被冲昏头脑,到了如今更是为时已晚,自己也不好意思去道歉。

        若说班里,也就只剩下秋洁会去关注骆乘风吧,一天天的日志消沉,秋洁看不下去了,主动要去谈心,确实发现骆乘风晕倒在桌上,无人发现,他的同桌就像视若无睹,从未察觉到一样。

        单从他人了解的难处终究是冰山一角,真真正正目睹这一切才越发感同身受。

        不知何时,她的脸上的泪珠沾满衣襟,班里的人再也无法无视,埋头苦读当作旁观者。

        医务室,过了几个小时,骆乘风还没醒来,来的同学认为仁至义尽便走了,只有秋洁还守在一旁。

        “医生,骆同学到底是怎么了?”秋洁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焦虑。

        “不清楚,最多能确认的是太过劳累昏倒了,具体得醒来后问清楚才能判断。”医生保留一部分猜测道。

        双眼朦胧,感觉身体躺的地方不对劲,用手撑着起身,看到两双大眼睛望着自己,满脸奇怪,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么?

        “骆、同学,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晕倒在教室里?”秋洁深吸了口气,当说出来时才发现说出关心人的话并不是那么困难。

        骆乘风微笑着摇了摇头,想说也说不出来了啊。

        自己很久没怎么睡过安稳觉了,对于他人来说是昏倒,对自己而言却是难得的睡眠啊。

        见对方不回答自己,秋洁只能咬着唇,无助地看向医生。

        医生不愧是私人学校高价请来的医生,一眼便发现问题并不一样。

        “同学,你是不是说不出话?”医生直接点破。

        秋洁双目瞪圆望着骆乘风。

        见瞒不住,过了一小会,无奈的点了点头,不过这也不是大碍不是,自己快想通了呢,对吧。

        “根据这位同学以往患有自闭症,多少可以推理出主要是由此引发的。”医生边说边看着骆乘风的眼睛,试图得到自己判断的确认。

        转了几下眼珠子,医生也就是明了了。

        “虽不知是什么具体原因,但很可能是遇到什么重大事情,导致内心压力过大,刚来的时候我检查过你的声带,并没什么问题,既如此,那便是同学,你心理上时遇到什么问题了,内心太过压抑吧。”

        “过多的我也并不清楚,这并不是我专业对口的,我也改不了什么。”医生多少还是很无奈,对自己无法解决病人的问题感到有些苦恼。

        骆乘风什么也没说,走到面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貌似自己也不是那么怕医生啊。

        双眼盛满谢意望着面前的两人,深深鞠了个躬,转身就走了,拦也拦不住。

        又有了请假的理由,骆乘风没有到学校,在家里,福伯担心化为实质,请的心理医生没有十几也有七八个,都表示束手无策。

        难得的落日余晖,骆乘风安静的坐在后花园,如那雕塑一般,不动在亭子里,一眨不眨地望着落日昏红。

        啊,又坠入黑夜了。

        这么多天下来,自己的记忆像是断断续续的,很难拼接出完整的一幅。

        “福伯,我、我想去学校看看。”骆乘风沙哑着声音,看着远处落日,轻轻的说出自己的诉求。

        “好,好,只要少爷好好的,怎样福伯都帮你。”福伯老泪纵横,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骆乘风依旧是摇着头,无声的告诉福伯,自己只想一个人去。

        不,还是让我陪着少爷吧。

        福伯想说却说不出口,医生有说要去尽力开导,适当的时候去遵循本人的意愿,自己再如何担心也只能作罢。

        大哥后天就要回来,我再也等不到见大哥一面了,我,撑不到你回来了,怎么办,我不是个听话的好弟弟,对不起……

        那天,骆轩内心躁动不安,提前一天赶了回来,只是已经是晚上的时候。

        那天,骆乘风顶着落日余晖,在校楼上跳了下去,同葬在回忆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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