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那该多好
“美不胜收，再多拍几张。”
“嗯好。”
“别只是答应啊，有想好去哪里玩吗？”
王丽雅自如地走到舒铭身旁，自然而然地挽起舒铭的手臂：“当然有！我都已经计划好了，本地小导游，保证让你玩得尽兴。上午我们去游乐园，下午再自驾游回来。昨晚来的时候是晚上，都没能让舒铭哥哥欣赏到一路的风景。”
“那怎么去游乐园呢？”
“开车去啊！”
“那，谁来开车呢？”
“当然是我啦！”
“我记得某某某不是说不会开车吗？”
“嘿嘿，有车不会开，岂不太遗憾了？我只是想坐舒铭哥哥的副驾驶而已！”
“好，小机灵鬼，就依你。”
“那哥哥可以把手机壁纸也换成我吗？”
“你看这是什么？”
“哇，哥哥这样，哥哥的女朋友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放心！别说了，快点走吧！”
“好耶！”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不久，天边的晨曦悄然隐去，游乐园的身影逐渐映入眼帘。
“哥哥，下车吧，我们先去玩过山车怎么样？”
“好啊！其实我还没坐过过山车呢！”
“那边，那边！快来，票都已经买好了！”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过山车前坐下，系好安全带，准备体验这场刺激的冒险。
“准备好了吗？前辈。”
“已经发车了，你在说什么呀？”
“发车？啊……太快了，太快了。”
“笑死我了，你真是又菜又爱玩！”
“呀呼！！！”
“呀，呼！！！”
“好玩吗，前辈？”
“好玩！”
不知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也不知道坐了几圈，这场独特的“环球旅行”就此结束。
舒铭手拿一杯奶茶，慢慢走到王丽雅面前，看着她那副模样，忍俊不禁。
“怎么样，还好吗？”
“当然，很刺激！前辈，我还要玩海盗船。”王丽雅毫不犹豫地夺过奶茶，大口喝起来。
“好喝吗？”
“好喝！”
“那行，我们继续吧。走，海盗船。”
“啊，前辈，能不能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海盗船不是你说的要坐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啊，好吧，好吧，走吧，今天我一定要打败你！”
“小菜鸟，你确定你能打败我？”
“当然！”
其实王丽雅自己心里也没底，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只知道一定要豁出去了。她开始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想着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嘲笑一番。
虽然无关紧要，但脸皮薄的她还是忍不住在意。算了，还是开心地玩吧。
刺激、惊险、恐惧、欢笑、泪水在海盗船上交织。摇晃的船身似乎成了这里的特色，无尽的情感随着船只起伏，仿佛化作了一片驶行的云雾……
“还好吗，小雅？”
“当然，我很好！”王丽雅靠在舒铭的肩膀上，“让我缓缓。”
“好呢，小菜鸟。”
“舒铭哥哥，你说这话真的很欠揍唉！”
“但我们小雅，不是舍不得打我，不是吗？”
“我，真的服了你这个老六。”
“好呢！”
“害，算了，跟我去一个地方。”王丽雅说着，便将舒铭推向另一个地方。
“等我去换个衣服，有惊喜哦！”
“我们小趴菜的惊喜，真是令人期待哦！”
王丽雅也忍不住给了舒铭胸口一拳。
舒铭笑了，这个女孩真是可爱。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房间，却又更像一个舞台室，或者说，是一个临时拼凑的小屋。这丫头确实是有心了。
不久，房间的灯光全部熄灭。紧接着，一束白光洒下，一位素衣女孩从中翩翩起舞，宛如仙子。
在灯光的映衬下，她的舞姿曼妙无比，自然优雅。白色光芒洒落，更显她的端庄与高贵，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身素衣，让舒铭忍不住联想。是你吗？为何我感觉我忘记了许多，许多事情都想不起来，这一切仿佛都被安排好了，一切都如此自然，一切都显得那么纯洁。在这一刻，舒铭忘却了一切，沉浸其中，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与愉悦。就这样静静地欣赏，也挺好。
“舒铭哥哥，我跳得好看吗？”王丽雅见舒铭出神，忍不住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问道。
“优雅而高洁，端庄而典雅，神圣不容侵犯。一身素衣，足以衬托出你的美丽。这真的很适合你，小雅。”
“评价这么高吗？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嘿嘿(* Reference deleted *)。”
“当然，这值得。”
两人正想继续交流，却听到外面传来混乱的声音，慌乱充斥着周围，枪声此起彼伏。
“外面怎么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我去外面看看，在这儿等我好吗？”
“我不要，让我跟着舒铭哥哥吧？”王丽雅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恳求和害怕。
舒铭揉了揉眼前女孩的脑袋说道：“好，带你一起去，不会丢下你。”
舒铭说完，伸出双手，搂过王丽雅，一起走向外面。
来到外面，发现已经几乎没有其他人了，周围的建筑也并未受到太大破坏，只剩下一群肇事者。为首的是一个高高的瘦子，个子差不多和舒铭一般高。
“舒少，你真的想放弃过去的一切吗？”为首的瘦子见到舒铭搂着女孩出来，忍不住问道。
“过去，真的那么重要吗？”
王丽雅见到这一幕，一头雾水，很难想象这个搂着自己的男人曾经是做什么的。
“笑话，曾经的杀神竟然会说这种话。”为首的男人情绪激动，他不相信这个杀神会说出这种话。
“时间会冲刷一切，不是吗？”
“那你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女孩？过去的你可是完全不会在意这一切。”
“哈哈！”舒铭仰头大笑。
“我的世界原本就不光彩，而她的世界却充满色彩。既然如此，我用我黑暗的世界去守护她光明的世界，有什么不对吗？”
“狗男人，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这种话？”另一边，一位素衣女子生气地说道，但她转念一想，发现这话跟自己听到的有些不一样。
“我不相信，是不是这个女孩？”说着，男人把枪指向了王丽雅。
“你，真的要开枪？”
“我确定！”
“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舒铭带着带着王丽雅躲到附近的建筑后面，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枪。
“丽雅，待在这里别动，一切交给我就好。”
“我……”
舒铭抚摸着王丽雅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乖，这次就听我的，不要任性。”
“嗯。”
王丽雅本应感到恐惧，却莫名地信任眼前这个男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就仿佛世界崩塌，只要有他在，便无需惧怕。
她静静地数着枪声，一声，两声，三声……大约半小时后，当外面的世界恢复宁静，听不到任何枪声时，王丽雅决定出去看看。
刚走出掩体，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地上躺满了人，却没有任何血腥气味和不适感，这些人仿佛只是躺在地上沉睡。她颤抖着寻找着，直到听见了一个声音。
“为何你会变成这样，从前的你可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人。”
“杀伐果断，冷血无情，不正是因为心是空的吗？我其实从未改变，只是你们喜欢给我加上各种定义罢了。”
“心，是空的吗？好一个心是空的。你明明一点都不在意任何人，为何偏要装作在乎所有人。”
“不是在乎，也不是不在乎，只是遇见的人多了，总会遇见一些值得守护的人。我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护着她们又有何妨。”
“是这样吗？那为何不见你救男性？”
“男性，我不感兴趣。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该上路了。”
此刻，面对充满杀气的舒铭，王丽雅感受到了恐慌，一种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将自己了解透彻的感觉。
“来吧，在得到这些回答之前，我也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是奎牛，在一千年前，他还是一个每天混日子，调戏民女的纨绔子弟。后来家道中落，沦为乞丐，直到遇见了舒铭，更名为奎牛。他曾经有一个文秀的名字，但已不重要，何况岁月太久，早已忘记。
一声枪响过后，没有预期的疼痛，也没有想象的杀气，只是毫无感觉。或许……
“罢了，你走吧。下次记得换上实弹，别用空包弹，没感觉。”
“舒铭，哥哥，这是？”原来她的舒铭哥哥并未杀人，只是将他们全部打晕。即使他真的杀人，她也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安心。
“嗷，以前的同事罢了，我们走吧！”
“好！”
直到舒铭他们离去，奎牛睁开眼睛，看见被捏爆的枪支。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走吧，剩下的事情处理好，暗夜就解散吧。这个世界即将迎来变革，暗夜只是一个代名词，重要的是你们还在。以前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太较真。”
奎牛流泪了，千年以来，他第一次流泪。是啊，他太久没有流泪，以至于几乎忘了眼泪的滋味。
“好的，舒少。”他望着舒铭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处理好一切后离去。
原来舒少还是和以前一样。时光荏苒，他依旧如故。这个人，真的算是人类吗？
……
“舒铭哥哥，晚上好，终于到我家了。我去洗个澡，等我一会儿好吗？”
“什么，洗澡还要分先后？”
舒铭话音未落，便将王丽雅扛在肩上，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啊，不能这样，人家会害羞的。”
“哦？难道丽雅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吗？”
随着灯光渐暗，两个身影在房间中缠绵。听着窗外的雨滴声，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涟漪在水面轻轻荡漾。
“啊，舒铭哥哥，可以温柔一点吗？”
“不可以！”
“呜，怎么可以这样？”
“可以！”
“舒铭哥哥，如果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啊！”
王丽雅静静地躺在舒铭的怀里，小手在舒铭胸前比划着。
“看来我们丽雅还很有精力啊！”
“啊，没有，我错了，饶了我吧，舒铭前辈！”
无论风雨飘摇，他们也逃不过这场风暴。该来的总会来，她只好默默应对。这个男人强大得令人无法抵挡，毫无消耗的迹象。她已无力再战，只能任由他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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