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四叔还在为联姻的事情烦心吗?
时西岁微微一笑,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再说。”
谢广生进门,时西岁低头间,隐去嘴角的一丝笑意。
“谢先生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跟那女人已经解除合约,你不再是她代理律师是吧?”
谢广生一坐下便开门见山,摘下墨镜时,眼睛也有一道淤青,也是何桑年的杰作。
“是。”时西岁微笑,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语。
一副静观其变的样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很好,那从现在开始,时律师做我的代理律师,怎么样?”
谢广生说话时磨了磨后槽牙,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
时西岁静静地看着他,笑意不减,“不好意思,谢先生,我想我不会受理你的官司。”
“时小姐,我知道,那个女人背地里乱搞的男人是你的未婚夫吧?你难道就不想也为自己出一口恶气吗?”谢广生嘴角扬起蔑笑,“还是说,时律师你不敢?”
“我之所以不答应做谢先生你的代理律师是因为我公私时间分明,不太愿意被客户影响私人时间,我看谢先生平时也很忙,怕是鲜少有时间腾出工作时间。”
谢广生听出了时西岁话外的意思,他点了点头。
让时西岁十分意外的是,他竟跟自己道歉。
“上次的事情是我该跟时律师道歉,还希望时律师你别放在心上,但我谢某做事也讲究原则,费总他既答应了我合作的事情,那你这里我必定也会妥善处理,我承认当初你作为顾淮月代理律师时,我确实稍作了点为难。”
“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你我完全可以站在一条船上,你反正做谁的律师也没差,我该付你的律师费一样不差,这也算是我的一番言而有信,不然传出去,我谢某面子也不好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四叔答应了你什么合作的事?”
时西岁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谢广生摸了摸头,挺起面前的大啤酒肚道,“这个,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先前费总爽快答应了我的续签合作的事情,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改做我的代理律师,婚我是照样离,钱我也不少给你,也算是给费总的一个交代。”
“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让姓顾的净身出户,还要告她骗婚,把我当初给她老爸的彩礼钱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时西岁陷入沉默。
“时律师,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谢广生不耐烦地喊了她一声。
回过神的时西岁神色无异,只是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抱歉,谢先生,最近恐怕接不了你的官司,抱歉。”
“是不是怕钱少,你要是能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赢了官司之后,我给你这个数。”谢广生比了个手势。
五百万。
这笔律师费不算低,很诱人。
但如果是要用四叔做人情,她不愿意。
“不好意思,谢先生,真不是我不愿意帮这个忙,是实在是没时间,不如我给你介绍个比我能力更强的律师?”时西岁扯起嘴角,刚要拿下笔给他写下联系方式。
“不用,我也犯不着让你给我介绍律师,什么大律师我没见过,不过见你是费总的人,所以才想着第一时间找你,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我无所谓。”
谢广生站起身,样子带着一丝冷漠和不屑。
时西岁一直保持着笑意点头,坐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送了。”
直到看到谢广生离开办公室,时西岁嘴角的笑意这才缓缓收回,半垂下眼帘。
今天时西岁时是费城靳开车送来上班的,回去的时候,她本想打电话让费西昊接自己下班,但打了半天没有人接。
她只能自己打车。
到家的时候,费西昊正端着碗出来,瞥了眼时西岁。
“回来了?”
“今晚吃面,给你也做了份,在厨房,你自己盛上汤就行了。”
“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时西岁随意地搭话。
“给我打电话了?手机静音不知道,干嘛?”
“没什么,今天四叔送我去上班,没开车,想着让你接我下班。”
“不接,你们三昨晚去酒吧都不带我,以后别想指派我做事,做不了一点。”费西昊气鼓鼓地说着,一说起昨晚的事情就来气。
“小气鬼。”时西岁低骂了声,环视了一圈又问,“对了,四叔回来了吗?”
“没有,他哪有那么早回来。”
“怎么,你们又密谋着要去哪不打算带我?”费西昊瞪她,“我告诉你时西岁,你要是再这样,小爷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
“不是,我就问一下。”时西岁无奈地撇了撇嘴。
吃了面上楼,时西岁待在房间许久,时不时看时间,都快十点多,费城靳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偶然间听到楼下疑似有人回来的动静,她急忙穿着拖鞋从二楼望下去。
目光跟费西昊撞上。
“干嘛?”费西昊抬头问她。
翻了个白眼,时西岁道了声没事后便又回房了。
不大一会,她房门开了,是费西昊。
“你在等四叔回来?”费西昊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审视犯人一样。
“嗯。”时西岁大方承认,“有点事想问他。”
刚说完,这会楼下再次传来动静。
时西岁和费西昊两人双双对视。
费西昊说,“这会真的是四叔他回来了。”
时西岁下床穿鞋,费西昊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身后。
时西岁突然停在房门口,来不及反应的费西昊下巴撞上时西岁后脑勺。
“嘶。”
“你别跟着我,我找四叔去。”
“为什么?”费西昊吃疼地捂着下巴,满脸的不爽,“我不能听?”
“不是不能听,是跟你没关系。”时西岁扬了扬柳眉。
“就听!”费西昊倔着脾气。
“那我不去了。”
时西岁翻了个白眼,扭头就往床上去,费西昊跟在身后。
趁他不注意,时西岁一个飞身溜出房间。
“四叔。”时西岁跑到费城靳身旁,“我有点事情想问下你。”
“紧要吗?”费城靳嗓音微微沙哑,他懒散地拿着外套上楼,越过时西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改天再说。”
费城靳越过她时,身上白衬衫有种极淡的橘子洗衣粉的清香味道,掺杂着细微的酒气醇香。
“那就改天再说好了。”时西岁脚步一顿,只能眼睁睁看着费城靳回房,讪讪地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费城靳的房门声落下,费西昊也从时西岁的房里出来。
刚才两人的话,他微微掩着门缝全听见了,幸灾乐祸道,“还非不让小爷听,现在好了,连张嘴的机会都没了。”
“赶紧从我房间出来,不然别逼我扇你。”时西岁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费西昊得意洋洋地离开回到了自己房里。
时西岁路过费城靳的房间,又不禁停下了脚步,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微蹙。
四叔他还在为联姻的事情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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