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无晴
少年歌行无晴
“晴儿,去哪啊?”
无心揪着自己的领子大叫:“再拖我衣服要掉啦,晴儿你不想让相公裸奔的对不对?”
什么会掉,她明明是往上拖的,最多就是把他勒死而已!
冷情放开手,连人一起掉下去算了。
当然,无心轻功很好,在空中就把自己稳了,于是他理了理衣服,然后追上冷情:“晴儿,你火急火燎的,到底有什么事啊?”
冷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憋着气不说话,只拽着他的袖子,加速往前飞!
无心只觉得周围的景色变化更频繁了:“——!”身体惯性的后仰让他有一瞬间是想尖叫的,但又觉得实在有损形象,所以辛苦忍住了。
晴儿的速度貌似比他还快啊!
中途遇上了白发仙和紫衣侯这俩在空中忸怩的男人。
他们正在商量如果打搅了宗主和夫人的好事谁负责任的事情。
就是边推脱边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思想去亲眼见见自家宗主谈恋爱的模样。
“哎,莫叔——”
看到他们,无心正想降下速度打个招呼,但他忘了自己还被冷情拉着,就算降了速度也一样来不及说完。
黑白俩头发的只觉一阵风从旁边掠过。
看方向,目的地是无心的厢房。
有戏!某些邪恶的画面闪现,左右护法对视点头,齐齐追去:“走!”
“吱呀!”
踢开房门,冷情直接把无心甩到床上,然后关门。
这这这……
感觉有点不妙。
无心想到了话本子里的逼丨奸名场面,他默默咽了咽口水:“晴儿?”
不会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吧?
是的,刚上来就是这么刺激。
冷情可没给他多余的时间做心理准备,直接自己覆了上去,堵住无心的嘴,双手不老实地游走。
“唔……”
那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微微的清香划过鼻尖,芬芳馥郁,味蕾向反应着过分甜腻的滋味,无心却觉得自己尝了烈酒,一口又一口,辛辣而又醇香,渐渐的,迷失在对方的深渊中。
白雪中的梅骨朵终于在灌溉下颤颤巍巍地绽放,露水淋淋,羞怯点头,不再掩饰它艳丽无比的身姿。
“呜……”
无心呜咽一声,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如同濒死的白鹤,倒在木制雕花的床头边,细碎的汗珠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声滚落,洇湿了绢帛。
到底是被欺负哭了。
冷情蹭了蹭他的脸,状似安慰,动作不停。
“所以这真是我们宗主夫人!”
门外的两人边听墙角边窃窃私语。
“我说的话还有假。”白发仙用鄙视的眼神扫了紫衣侯一眼,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宗主特别黏糊,而且嘴里把不住门,总喜欢说些情情爱爱的,我当时差点就吐了!”
紫衣侯闻言震惊:“所以你知道夫人来历,但是不告诉我!”
不是不愿意告诉,只是现在还不确定!
白发仙无奈:“据我所知,夫人就是个普通女子而已,身后没有势力。”
一条蛇有什么势力,蛇群吗?
紫衣侯一副你骗我的模样:“不可能,她的速度那么快!”
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天外天,此等本事,怎么可能是普通女子可及:“我观夫人容色姝丽,气质非凡,岂是寻常女子可比,你莫要欺我,快告诉我,宗主是什么时候认识夫人的?夫人芳名?年岁几何?我们好准备聘礼替宗主求亲啊!”少年歌行无晴
白发仙:“……”
你这么积极做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
他拒绝跟紫寂雨聊天。
“什么不知道?”
紫衣侯不满:“不是你跟我说她是我们宗主夫人的吗?你肯定认识啊,而且她适才还叫了我们的名字!”
“闭嘴!”
白发仙不想听了,瞪他一眼:“一切缘由等宗主出来,他亲自解释你听!”
他还是不要胡编乱造了,万一猜测是错的,或者无心另有说辞,那他说的话不就对不上了么。
“嘁!”
他看不上紫寂雨,紫寂雨也看不上他。
两人互相嫌弃。
然而他们家的宗主从进去了就没有再出来过。
这场情事的盛会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蛇性本淫,蛇族重欲。
半个月后。
“别……”
一群人站在房门面前,听着里边宗主可怜兮兮的哭求,神色凝重。
没想到不是宗主孟浪,而是夫人热情!
但这也太久了!这么急色吗?
他们有些担心宗主的肾了。
但是,如此频繁的次数,说不定他们下个月就能迎来小宗主呢!
想到这个可能,他们更担心了。
这宗主如果满足不了夫人,到时候夫人跑了,宗主独守空闺寂寞冷怎么办?
他们期盼的小宗主上哪找呢?
白发仙面色沉重地吩咐道:“中午送饭时记得给宗主多备一份十全大补汤!”
这段时间无心和冷情吃的饭都是底下人送进去的。
白发仙还特意让厨房的人多做了一些动物的肾脏。
当然这肯定是不够的。
听着房内细细碎碎的呓语轻响,他又嘱咐道:“多加一盘韭菜炒牡蛎,再送些番茄进去,解腻。”
韭菜与牡蛎壮阳补肾,番茄预防前列腺毛病,以及改善精子的浓度和活力。
这样他们的小宗主来的概率更大。
“是!”
雨季持续了一个月,冷情也就按着无心关了一个月。
虽然结束了,但是无心起不来。
他太敏感了。
红梅在空气中盛放,外头簌簌下着细雪,断掉的花枝沉寂在其中,极寒的环境下就连呼出的热气都会迅速冷却,让人身心发颤。
“早知道你有这么一遭,我之前就应该做好准备。”
无心揉着酸痛的腰,呲牙咧嘴,眼神哀怨:“晴儿,你也太狠了!”
“……我已经跟你说了,让你到夏季一定要出来,这都迟好些天了,你说,你把和我的约定放到哪里去了?”
冷情端着饭进来,由于无心宗主被她折腾太狠,不宜出门,所以她也只能亲身伺候了。
把托盘放到桌上,她用手指按了按无心的脑袋。
时间过了这么久,无心也蓄了头发,如今不能用和尚称呼了。
“我……”
无心闻言心虚地低下头,声如蚊呐:“我突破了逍遥天境,正是要巩固之时,就,就忘了。”
他也不知道冷情竟然是因为这事,不然,不然他必然要拿刀刻在亭柱上:“我错了!”
这句话他在之前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因为受不了还哭,脑子昏昏沉沉,只知道认错求饶,希望对方能够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再让他受这般难以忍受的苦楚。
白天补啦,真的很累
新年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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