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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 血脉的延续


第956章  血脉的延续

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萧煜,满脸的震惊逐渐化为苦笑,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偏偏就输给了苏晚吟这种空有皮囊还心肠歹毒的贱人?

她眼神逐渐变冷,里面的哀求的希望不复存在,可以说她是被萧煜这叫踢醒了,也可以说她是被这一脚踢的彻底死了心。

她冷笑:“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模样,都喜欢这种空有其表却笑里藏刀歹毒至极的女人!”

萧煜握住了苏晚吟的手:“她就算真的是蛇蝎心肠,我也愿意宠着,与你有何干系?轮得到你来置喙?”

他声音淡淡的,让窦思晴的心瞬间落到了谷底,凉的要命。从前她对萧煜那点奢望和和那点最后的感情,彻底都没了。

她突然后悔了,她后悔自己是为这样一个男人付出的一切——她堂堂二品官员的千金,为了爱情如此卑微,他却不屑一顾……是他眼瞎了!是他眼瞎了啊!

和她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苏晚吟此时满眼星星的看着萧煜,崇拜极了。

闵公公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情况,也知该自己说话了,便站了出来道:“窦姑娘一切安好,既然如此奴才也就放心了,这便回去禀告太后娘娘,世子爷,世子妃,奴才告退了。”

话音刚落,窦思晴就疯了一般爬起来抓住了他,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块浮板:“不!你不能走!你不能走!她会杀了我的!她会杀了我的!”

苏晚吟默默的抠了抠指甲,继续故意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窦思晴,让她更加心慌,手里攥得更紧。

闵公公毫不留情的将窦思晴的手扯开,对萧煜和苏晚吟作揖,转身离去。

窦思晴想要跟上去,却被丫鬟拦了下来,看着闵公公越来越远的身影,她就像是被人遗弃的猫儿,无助席卷了她整个身体,她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甚至,她此时就连咒骂苏晚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这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可能——她在想自己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在万般的委屈和无助之下,她脑海中忽然一阵晕眩,在旁人的注视下晕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

苏晚吟紧忙过来看了看窦思晴的情况,吩咐丫鬟:“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这些日子吃食上别亏待了她。”

“是。”丫鬟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出去,苏晚吟觉得屋里闷热,用手扇了扇风,顺便回身看了萧煜一眼,见萧煜看着自己,她提着裙摆走过去问:“萧煜,你有没有觉得我这么做——有点残忍?”

毕竟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让她给磋磨成了这样。

萧煜伸手握住了苏晚吟的小手,认真的道:“若是有人妄图染指娇娇,我早便让他看不见太阳了。”

还是这番话,苏晚吟嘴角轻翘,将他的手挪到了自己肚子上:“这几日这小东西长得很快,站着时都鼓出来了,秦嬷嬷还说再做衣裳就做宽松些的,以便遮着肚子。”

“我昨夜里悄悄摸了。”萧煜摸着苏晚吟的肚子,脸上满满都是幸福。

因为这里住着真正属于他和小姑娘的血脉延续。苏晚吟低头浅笑,萧煜又问:“下晌宫里开宴,你可要去?”

苏晚吟摇头:“不去了,一想到要坐一个多时辰,吃着那冰凉的饭菜,便不想动。”

今日皇上为定王爷办接风宴,若是平时她也就进宫去瞧瞧热闹了,可眼前她怀着身孕,坐是肯定坐不住的,还得陪着太后皇上笑,想想就累的慌。

“好,那我晚上早些回来。”萧煜抓起苏晚吟的手亲了亲,笑的温柔。

闵公公带着萧煜一早就准备好的糕点回了宫,提着竹篮,他前脚刚迈过门槛就听见了太后略为懒怠的声音:“翡翠说煜儿唤你出出宫,做什么去了?”

闵公公身形一顿,紧接着便面色如常的进了屋,将竹篮里的糕点取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呈给了太后:“世子妃特意命人买的,世子爷怕旁人手脚不干净,特意唤了奴才去取,奴才走时您正歇着,便没知会您。”

太后闻言一笑:“煜儿最是有心,知道哀家就喜欢这个。”

她捏起一块糕点尝了一口:“多少年了,还是这个味道。”

太后身边的管事嬷嬷许嬷嬷笑道:“可不是,这家可有年头了,当年太后娘娘未曾出阁时就喜欢他家的味道。”

太后摆了摆手让闵公公将剩下的糕点拿了下去:“老了,也受不住这太过甜腻的点心了,只吃一块都觉得嗓子受不住了。”

许嬷嬷闻言立刻去给太后倒了茶水,太后漱口后问闵公公:“你这次过去可见着了那窦家的丫头?”

闵公公微微弯腰:“见着了,窦姑娘瘦了些,说是想念家乡了,临走时她还叫奴才和太后娘娘问好呢。”“她可说了煜儿待她如何?”太后很是关心这事儿。

闵公公摇头:“这倒是没有,窦姑娘不曾提起过世子爷。”

“也不用提,哀家心里都有数,煜儿若是不喜欢,准一早就将人给哀家送回来了。”太后笑了笑:“这女人啊,就像是一盘菜,就算再好吃,可也架不住人家天天吃,总吃这一道菜,就是神仙也有腻烦的时候。”

“娘娘说的是。”闵公公附和,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这将来或许有朝一日会腻烦,可眼前瞧着,那位是甘之如饴啊。

太后说完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突然道:“对了,哀家听说沈太妃舟车劳顿病倒了,御医可去看了?”

“看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就是水土不服。”许嬷嬷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老了。”太后感慨了一句,脸上又忽然现了一分胜利的笑容:“就算当年再得宠又有什么用,如今见了哀家,她不一样要跪下请安说话?”

周围没人敢应话,只有太后自己无声的笑着,神情时而恍惚时而得意,似是回想起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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