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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未修文


越往后越多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查小良在自己的衣服上扯了一块干净的布料下来。

        叠了两叠,把它叠成了长条形,类似于面纱的东西,打算让季渝戴上。

        在一旁的翠娘见状,也明白此举是何意。

        她笑了一下,“小公子不必麻烦,奴家这就给你找来一具面具,好好遮掩一下。”

        说完之后招了招手,吩咐身边的小丫头两句,那小丫头听完之后,飞快的往内堂里去了。

        很快又走了出来,手里面拿着一张鸢尾面具。

        重新戴上之后,果然,那些色|咪1咪的眼神少了许多,两主仆也安心了些许。

        他们一路往前,走到了崔雨轩的二楼雅间。

        此处跟楼下的喧闹相比,安静了不少。

        屋内布置的古色古香,颇有雅意,一点都不跟他的花楼之性质相匹配,倒显得有几分正经人家的样子。

        “翠娘,你这就不地道了,怎么带洒家来到这种地方,这不是洒家以往喝酒的地方。”

        酒鬼和尚不高兴了,不满意的抗议。

        翠娘甩了甩手中的香巾,娇笑:“大师,你以前喝酒的那个地方人又多又杂,你一个人不在意,性子洒脱,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现在可是带了两位公子来的,  在那种地方可就不太适合了。”

        “稍安勿躁,就行,奴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这就让人把‘空山新雨后’给您捧来。”

        说完之后,带着两个小丫头就出去了。

        不多久,还进来了两个长相清丽的姑子,一左一右去服侍季渝和查小良。

        当然,全都被支开了。

        一盏茶的功夫,姑娘们捧着酒壶就鱼贯而入。

        随着一坛又一坛的美酒开封,那个酒鬼笑得见牙不见眼,直呼过瘾。

        在那一刻,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什么山水画,也没有什么美人,几乎就差把自己也泡在了酒水里面了。

        一罐接着一罐,一壶接着一壶,一杯接着一杯,那酒鬼和尚的肚子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似的,有多少装多少。

        喝到最后,还剩下最后的一壶,他显然已经有了八分醉,可仍然想要去喝,但是手老是对不了准,在酒壶壶身的旁边虚空地抓呀抓。

        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倒在了查小良的脚边,不仅倒在那里,而且嘴巴一鼓一鼓的,好像还有要吐的迹象。

        查小良“咦惹”嫌弃地连忙躲开。

        谁知道没注意到脚下踩了酒鬼和尚的头发,乱糟糟的头发缠在了一起,被查小梁的脚扯住往后拖了几下。

        他头上的头发竟然全部掉落出来,一根都不剩。

        这下好了,酒鬼的头顶光秃秃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锃亮锃亮。

        成了名副其实的秃驴。

        查小良看到这番情景,脸都绿了。

        他怀疑的看着自己的脚,不敢相信自己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竟然把别人的头发全部都扯掉了。

        可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酒鬼竟然没有什么反应,既没有喊疼,头皮也没有渗出鲜血。

        “啊,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打风了?吹的我头好凉……”

        那酒鬼摸着自己的光头,醉醺醺的眼睛睁开。

        睁开之后,看到了自己那团被五马分尸的头发,  哀嚎一声,“我的假发!”

        季渝看他这回确实醉了,以他的酒醉的长度,说不定在此一睡就是一两天,到时候解药的药方都不一定能拿回来。

        也就是这个家伙,酒鬼误事,竟然把清碧大师给他的药方当全家之宝似的,当了换药。

        “大师,你这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可否告知关于云心鹤影的解药之事?”

        季渝问道。

        “……嗯?这东西可不好解,这就看季公子你诚不诚心啦……”

        “既然已经至此,并没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大师直说即可,我能做的一定去做。”

        季渝坚定不移。

        了悟这个秃驴试图把那乱糟糟的头发重新按回到自己的头顶,“洒家当时给的是一个叫绛颜的花魁。因为洒家当时想喝,别人不肯要,就是她愿意给洒家垫付。你去找她拿吧!”

        查小良:“秃驴简直是胡说八道,岂有此理,那个花魁的房间怎么可以让我家公子进去?我家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这药方是你当的,你自己去!你自己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阿弥陀佛,洒家当然愿意,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洒家是个出家人,不便进入女子的房间。”

        他一个出家人,却嘴上洒家长,洒家短。

        “你这家伙吃肉喝酒的时候,就不见你说自己是出家人,到这个时候你反倒是出家人了?!”

        “公子此言差矣。”

        翠娘从屏风中走了出来,满眼都是算计和精明。

        “奴家这醉雨轩打开门是做生意的,只讲钱财,不讲交情。奴家可不管你们跟绛颜有什么私有什么愿。总之现在要想去见绛颜,就必须按照奴家醉雨轩的规矩来办。”

        “老板娘,你们的规矩是什么?我照办就是。”

        “众所周知,绛颜是我们的红牌花魁。想见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更别说要跟她单独呆一会儿,这竞争如此激烈,肯定是优胜者胜出。”

        翠娘拿眼睛瞟着季渝。

        “我明白,老板娘只想钱财,不讲交情,那按照绛颜姑娘的身价,我付便是,只求见一见她。”

        “好说好说,我家绛颜值这个——”

        说到这里,翠娘伸出了张开五指。

        “50两?”

        “500两。”

        查小良惊愕,“你还不如去抢?我家公子只是见一面,并不多耽她功夫,既不喝茶,又不需要怎样服侍?你就开口要500白银?!”

        “错,不是五百两白银,是黄金五百两!”翠娘一字一顿道。

        这回,连对金钱没有概念的酒鬼都惊得酒醒了!

        “乖乖,五百两黄金,洒家可以岂不是能痛快喝两天的空山新雨后了!”

        这翠娘摆明了就是要宰季渝。

        她刚才已经偷听到了季渝的谈话,知道了这位季公子很急切的要找那个所谓的药方,多少代价都愿意。

        所以她便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

        她要的这五百两黄金,有两层打算。

        一是,如果眼前的这位娇贵的季公子可以拿出五百两黄金,那么她就可以白赚进账。

        就是万一,这小公子去见了花魁之后没有如约给出五百两黄金,那么他就要让季渝卖丨身抵债。

        这位公子长得如此多娇,肯定会让她的醉雨轩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少爷,我们光是买酒就已经花了差不多银子了,现在我们身上的银票所剩无几,刚才又摸了一摸,没了,就只剩下一些碎银。这怎么办啊?”

        这个时候他们又不能回去季府,回去的话,季夫人问起来,岂不是穿了?那就更糟糕了。

        翠娘咬着手帕,“考虑的怎么样啊?我们绛颜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上头的那位贵公子,可是招惹不得的人物,奴家可是念在和大师一场交情的份上才硬生生的拖住的。要是再不决定,那机会可就没了。”

        “好,有劳老板娘前面带路!”季渝说。

        “哎,小兄弟,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吧,让你家公子自己上去即可。”

        翠娘挺了挺胸脯,横在门口。

        查小良看着她这副架势,推又推不得,只能干看着。

        ·

        侍女前面引路,季渝每走一步,都很是忐忑。

        在心神不定的时候,来到了一处阁楼停下。

        “公子,请。”侍女撩帘示意。

        撩帘的刹那间,从里面传出来了一阵香风。

        此香非是寻常的胭脂俗粉之香,而是非常的细腻,让人闻之,特别的心动。

        ·

        隔着透明的幔帐,季渝看见了醉雨轩的花魁红牌,绛颜。

        绛颜侧卧在贵妃榻上,身上纱衣薄如蝉翼,而腰间系着的穗绦以流苏点缀。

        她的左脚脚腕处带着串小铃铛脚链,雪白如凝脂的手随意放在腿侧,显得她既妩媚又清纯。

        勾|人的很。

        果然是明媚妖娆的女子。

        觉察到有人进来,绛颜先是抬眸,目光像利箭一样朝着来人直射过去,当知道来人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公子哥儿时,如利剑般的眼神缓和了下来。

        她玉指轻撩,将帐纱的阻碍拨去。

        即时更加清楚地见到一个比姑娘还要漂亮的公子向他走来,绛颜的眼眸中露出了不可思议。

        甚至,竟然有些相映黯然失色的自惭形秽。

        她红唇轻启,念了一句诗,“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这是一句女子与情郎相会时的问话,问情郎为谁而停留。

        季渝顿了顿,停在了一处梳妆台的铜镜前。

        那铜镜,恰如其分地映照出季渝此时此刻的坐立不安。

        但是有求于人,季渝还是顺着花魁的诗句往下念:“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那榻上的花魁姑娘笑了,更显得娇艳无比。

        “这一句情诗在公子的口中念出,分外的好听。”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视线牢牢的缠在季渝的身上,细细打量。

        “公子长的真好看。”

        “绛颜姑娘,我此番来,是因为一件事情拜托你。”

        “什么事情?奴家能够做到的,必不推脱。”

        这花魁姑娘倒是挺爽快的。

        “了悟大师,你还记得吗?”

        “记得。大师是一个性情中人,奴家特别喜欢他,想看他成为知己。”

        “我这次来也是因为他所托。今天早上,了悟大师给了你一张药方,这药方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姑娘把它可不可以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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