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当年的真相
寒王爷对夏奉初的身世,也有所耳闻。
她是一出生就被送至乡下的,原因便是因为秋风道长的几句话。想来,这个女孩也是可怜,若那秋风道长只是胡编乱造,那夏奉初岂不就是因为他,被毁了一生?
“郡主放心,本王会细细盘问,务必叫他说出真话。”寒王爷道:“若证实他只是个神棍,本王必还郡主一个清白名声。”
夏奉初笑了笑,她听出了寒王的意思,是想替她证明谣言吗?但关于批命一事,她早已不在乎了。
若是没有当年被送走,她怎么会有机会跟随师父?若是留在夏府里长大,无非也就是多一个夏奉琴类型的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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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道长被寒王押回了刑部,寒王马上对他进行了提审。
当年秋风道长获得皇上嘉誉的时候,寒王也见过他,此番可算是熟人再见了。
“寒王爷。”秋风道长虽然成为了阶下囚,却依然保持着他高道的风范,见到寒王爷,只弯了弯腰拱个手,便算是行礼了。
“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跪下!”一旁的审问官怒喝一声,便有狱卒走上前,往秋风道长的膝盖弯处踹了一脚,秋风道长便扑通一下跪到地上。
“诶,别这么粗鲁。”寒王爷待他跪得瓷实了,这才挥挥手,慢悠悠的“阻止”了一下。
狱卒便退了下去。秋风道长还跪在地上,因为手被绑着,没有站起。
“秋风道长,没想到许久不见,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里。”寒王爷语气温和。
秋风道长的眼睛眯了一眯,从刚刚狱卒的态度上,他就看出来了寒王爷似乎对他有些不善。
难道,是想从血案的案子中挣一份荣光,所以,才想逼迫他认罪吗?
“寒王,本道是冤枉的。”秋风道长开口说话,虽然人是跪着,但却不改傲气,仍旧抬着下巴说道:“本道是被误会了,希望寒王爷明察秋毫,还本道一个清白。”
寒王爷坐在审判台后,一手持起扇子,用扇子柄在桌上慢悠悠的敲着,一下,两下,仿佛是在思考着秋风道长说的话。
“秋风道长,你是不是清白的,待本王审完就可以知道了,现在,本王问你什么,你可否配合回答?”
“王爷请问,本道一定如实作答。”
秋风道长心中有所依仗,面上也不慌不忙。当他知道自己被带来刑部审问时,就知道是暂时脱离苦海了。
“那好,你先回答我,当年给夏府小姐夏奉初批命的人,是不是你。”
秋风道长一愣,这没头没尾的话让他给怔住了,怎么寒王爷会关心起这种事来?
“这……寒王爷为什么要问这个?”
寒王爷神色一厉,旁边的审问官立刻领会了意思,冲着狱卒点了点头。
那狱卒收到信号,从旁边拿起一根长鞭,不由分说的往秋风道长后背上甩了那么一下。
“啊!”秋风道长一声惨叫。这鞭刑来得猝不及防,他不是铜墙铁壁,只是凡夫肉身,受了这一下立刻背部见红。
“王爷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知道不?”审问官给秋风道长提了醒。
这刑部里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鞭身上还加了倒钩毛刺,虽然只是一鞭,却是勾出了丝丝血肉。秋风道长扑倒在地,感觉到背部火辣辣的,牙齿也在上下嗑嗑的打颤着。
“知道,知道了。王爷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他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也不是一个能受苦受累的人,为了免受皮肉之苦,此刻叫他说什么他就会说什么。
寒王爷嘴角勾了一勾,脑海里划过一丝飞念:不知道他替她洗去污名后,她会如何感谢自己呢?
“给本王老实回答,当年为夏奉初批命的人,是不是你,为什么如此批命?可有真凭实据?”
秋风道长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的回答:“是……是我批的。当年这样批命,是因为……”
话说到后面,声音越说越小,王爷就听不到了。
审判官手一扬,又一道鞭子甩下来,而且连连甩了三下。
秋风道长的惨叫声迭起,声音从尖叫变成了嚎,他再不敢拖延,待鞭子停下的间隙,连忙说道:“是因为本道算出了夏府嫡长女的命是最为难得金贵之命,可是夏奉初比夏奉华先出生,所以,为了把这个金贵之命转移到夏奉华的身上,必须要把夏奉初从夏府里驱赶出去!”
秋风道长这话一出,寒王爷有些愣了。
“夏奉华是金贵之命?有多贵?”
秋风道长哆嗦着。其实,他当年从宫里出来,刚刚得了皇上赞誉,正是风光一时的机会。那时候,夏府根本进不了他的眼里。
后来,夏老夫人托了关系,又送了大量的银钱求他帮忙算命,他就顺手算了一下。
这一算,他只算出一个大概模糊的命,和一个金贵的凤起之命。
这两个命,对应出夏府里正怀着的两胎,也就是夏智鸿夫人腹中的孩儿,与夏智霖夫人腹中的孩儿。
这两个孩儿时辰相近,只差半个月的距离。秋风道长便拿不准,哪个是凤起的金贵之命,哪个是混囤模糊的命格。
算命的人中,看不清被算者的命格,有两个原因,一是算命的道士水平不行,看不出来。二是被算的命格太高深,道士没资格算,所以看不出来。
这两个原因中,秋风道长认为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是第二个。
老实讲这个命题他自己也无解,为何会有一个命格看不清楚呢?但是,他是不会告诉夏老夫人他自己水平不行看不出来的,所以在一番人为的算计之后,他就告诉夏老夫人,夏府嫡女命贵,但是必须只能落在一人的身上。
若是两女相争,必会两败俱伤。
所以,他让夏老夫人自己选,想保住哪个孙女,他就可以作法,替哪个孙女加持命贵,使之将来更添锦绣荣华,一步登天。
夏老夫人一番衡量之后,她选择了夏奉华。
【作者题外话】:今日的份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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