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踏连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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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廖石袒胸露乳.像头肥猪一样躺在胡床上.胸口一小撮护心毛在灯光下闪着黝黑的光.他左手正端着一杯葡萄美酒往口里送.右手则在叉一块鲜香四溢的嫩羊肉.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精彩.横肉直抖.偏生又似在拼命忍受什么.他打了个酒嗝.叹道:“呃.这就是人生啊.美人儿.我要死了.”
他口中的美人儿.说的却是三年前从南宁要來的梅姬.美人儿此时满脸风情.一颗螓首正埋在他大腿根部.衩横鬓斜.娇喘细细.一张檀口吞吐之间越來越急.越來越块.廖石把一块肥羊肉放进了嘴里.舒服得又吐出了一口长气.
这梅姬真是个妖精啊.怪不得司马尚那老小子腻到家里.每次在老子面前吹嘘.此女确实功夫了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三年來.把老子侍侯得骨头都酥了二两.肥肉却多了二十斤.想到其兄廖胜看到这妖精.那种口水直流却又得不到的表情.他不但身子爽.连心头也大爽起來.老子和廖胜的争斗中.终于板回了一城.凭什么都要那小子占先.就因为他比我早生了一年么.
心头一爽.连带着精神就有点松懈.那里还抵挡得住梅姬的凌厉攻势.呼吸顿时急促起來.他脚趾弯起.双腿也渐渐蹦直.然后把酒杯刀叉朝桌子上一丢.闷哼了一声.双手粗暴的抓住了梅姬的头发.后者的云鬓一松.满头青丝搭落下來.遮住了这羞人的一幕.眼见得廖二公子就要登上极乐颠峰.突然从帐外跌跌撞撞地冲进來的一个亲兵.气急败坏地道:“二公子.二公子……”
廖石顿时双目怒睁.长吐了一口气瘫在床上.紧接着又如弹簧一般地跳起來.双目充血地道:“不懂规矩的东西.來人啊.把他拉下去砍了.”
那个亲兵撞破了廖石好事.早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磕头道:“二公子息怒.二公子息怒.实在是.实在是情况紧急啊.小的也是么法……”
廖石人虽粗鲁.但总算有点理智.稍微平息了下心头怒火.龇牙裂嘴地道:“到底什么事.你要是不能说得让老子满意.就等着被大卸八块丢了喂狗吧.”
那亲兵的身子一颤.头几乎缩到了脖子里.颤声道:“是.是.是魏都督朝这边來了.”
廖石这人谁都不怕.就有点畏惧这个岳父.甚至比起廖青都尤有过之.听得这亲兵如此说.他浑身精肉一个哆嗦.那里还有闲心享受.红着眼睛.指着帐外大声咆哮起來:“那你还不快去想办法阻挡下.成心让老子出丑么.”
那亲兵应了声“是.”连滚带爬的滚出了营帐.廖石提起裤子.顺路在梅姬娇嫩的脸蛋上摸了下道:“美人儿.今天先暂时玩到这里.晚上我再陪你可好.”
梅姬脸上春情未退.腻声道:“那公子可说好了.晚上可得來陪我.奴家还有新鲜玩意.”她说着.娇羞不胜的低下了头.
借着帐内昏暗的光线.廖石就见得梅姬双腕娇嫩如藕.酥胸半露.略为凌乱的长发委地.隐约间.脸上那抹红晕更是动人.看得他心里痒得如猫抓.差点把持不住.但想到魏林马上要來.只得强压**.拍了拍他臀部淫笑道:“那是肯定的.你就乖乖洗白等本公子吧.”
“是.”梅姬轻声应了声.看着廖石那满是肥肉的脸.她默默地站起來.开始穿衣.对她这种专业侍姬來说.即使是穿衣.动作依然娇媚温柔.一举一动极具诱惑.
廖石三下五除二.几下整理好了仪容.看见她的样子.这次却皱起了眉头.忍不住踱了两步.
这是不耐烦的表示啊.一个侍姬.首先就要让男人对自己保持新鲜感.她猛地醒悟廖石要马上接见魏都督.自己如此慢就可能來不及.连忙加快了整理仪容的动作.尽量在对方的耐心消失之前做到尽善尽美.
两人刚刚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帐外的亲兵已经大声道:“魏都督到.”随着喊声.一个面目阴鸷.胡须花白.身着戎装的老者怒哼了一声.沉着脸从外面闯了进來.这老者的背有点驼.但双脚行动之间.却自有一股龙行虎步的威势.他扫了坐在营帐里的两人一眼.狠狠剜了一眼梅姬道:“二公子.老夫沒打扰你们吧.”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任谁都听得出.廖石打了个哈哈.有点心虚的解释道:“沒有.沒有.听说这次來犯的骑兵大部分都是原广阳的降卒.而梅姬又在此地呆过多年.所以我正在找她询问.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破敌良策.”
魏林用鼻音“哼”了声.也不知道是否相信廖石的鬼话.对着梅姬寒声道:“好了.现在这里沒你的事了.你给我下去吧.”
梅姬松了口气.站起來福了一福.战战兢兢地道:“是.”然后款款朝营帐外行去.走出营帐时.远方白云如歌.一只苍鹰在蓝天下自由翱翔.她却默默地叹了口气.
天天想着就是讨好这些男人.并不是说她沒有自己的喜好.但她却清楚.做为一个侍姬.喜好、自由、浪漫等这类字眼对她來说太奢侈了.这些男人要的只是她漂亮的脸蛋.妖娆的身子.虽然每个得到她的男人都承诺对她好.但又有几人会真正给她自由呢.在这些人眼里.她只是件有利用价值的货物而已.她能给他们欢乐.所以才有存在的价值.才能生存下去.
司马尚把她从青楼里买过來.对她极为宠爱.她本以为这辈子已是衣食无忧.更是费尽心机取悦于他.那知事与愿违.广阳城破.她再次沦落成了货物.辗转流落到祝淮手里.再转赠给廖石.服侍过的男人.已是不计其数.这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她也倦了.而南汉丞相曾亲口许诺.只要听他吩咐.南汉大军攻陷盘贵之时.就是她摆脱奴籍.恢复自由之时.而她要做的.就是把廖石的一举一动私下透露给南汉.而这几年她也是这么做的.
现在南汉的大军就要來了.自由还会远么.她想着.整理了下有点凌乱的鬓发.脸上也发出会心的笑容.这笑容在她妖媚的脸上.竟隐约有几分沧桑和清纯.与平时妖媚的笑容大相径庭.帐外两个守卫一时间.竟然看得呆了.
看见梅姬一路柳腰款摆的从营帐内走了出去.廖石吞了口唾沫.使劲转过头來.笑道:“不知岳父大人找我何事.”
“现在南汉都已经杀到门口了.二公子说说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
见见左右无人.廖石打了呵欠.笑道:“岳父大人.御敌于门外.先静观其变.这都是前几天商量好的.难道现在又变卦了.”
南汉兵分三路.一路掩杀过來.廖石得知这个消息时.大惊失色.寝食难安.
廖石清楚.一旦和南汉开战.以成州的地势.肯定是南汉攻击的首要目标.这几年.南汉能够把西北的三万匹战马以商队的形式偷运到南宁.与他的“通融”不无关系.为何.因为三年前双方有过暗中约定.互惠互利.不轻启战端.祝淮也答应了.沒想到现在却翻脸不认人.正跳脚叫娘之时.祝淮一封暗信翩翩而至.信中言称进攻中西只是为给天下一个交代.双方的协议仍然有效.但为了不让其他人起疑.中路仍需虚应故事.对这种糊弄的说辞.不光是魏林.甚至廖石都觉得好笑.全然当做是扯淡了.
南汉几十万大军分上中下三路一起杀來.声势惊人.虽做了遮掩.却瞒不过这几年一直和南汉“通好”的廖石.南汉的布置.和祝淮信中所言一模一样.现在他们虽仍不大相信祝淮.但也疑虑重重.于是魏林就定下了“静观其变”的策略.
看见廖石这副无所谓的嘴脸.魏林顿时气不打一出.他定了定神.皱眉道:“二公子.我担心南汉这次的行动恐怕沒这么简单.”
廖氏三兄弟.老大不堪大用.老二虽然好点.但却也是有限.惟独老三廖刚还像个样子.但偏偏是庶出.魏林暗自叹了口气.也许.自己真错了.应该支持廖刚.但他马上又否认了这个想法.廖刚再堪大用.也只是个庶子而已.更何况.眼前这胖得像猪一样的家伙还是自己女婿.
廖石仍有点满不在乎:“哦.岳父大人说说.小婿洗耳恭听.”对于魏林.他也有点不耐烦.整天就是神神叨叨.疑神疑鬼.比如这次南汉來犯.按照廖石的意思.直接冲杀一番得了.他却要來个静观其变.憋得难受.
魏林耐下性子解释道:“我担心这次南汉刺后案的凶手.不是大公子或者廖刚派出去的人.而是他们自己搞出來的把戏.”
廖石感觉有些无聊.抓起一个梨啃了起來.含糊着应道:“岳父大人.现场可是丁闲之亲眼所见.难道他还会帮南汉撒谎.这可是关系到他身家信誉的事.而且刺客临走掉的那生番牌也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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