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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快意偷情


  朱广平接到江南电话的时候,正在县文化局家属院邵艳梅的临时住处和邵艳梅缠.绵。

  朱广平是头一天下午来的方山。

  头一天下午,朱广平在乡卫生院转了一圈,刚刚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沾着椅子,银都商务宾馆总经理周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周强在电话告诉朱广平,县供销社联社主任赵德玉和县仁和果品公司经理易德成两人晚上没事,要到银都商务宾馆喝酒打牌,问朱广平有没有时间,如果朱广平有时间的话,就一起过来聚聚。

  头天晚上在班子会上,因为计生办房屋倒塌的事,朱广平和孙洪涛刚刚吵了一架,心里正窝着一肚子的火,正准备找地方宣泄,接了周强的电话后,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周强。

  再说了,从益阳回来到现在,朱广平已经有日子没和邵艳梅联系了,因此,挂断周强的电话,他立即拨通了邵艳梅的电话,告诉邵艳梅,晚上去她那。

  和邵艳梅通完电话后,朱广平把卓洪波叫到办公室,把手头的工作做了安排,然后把李坤叫了进来,从李坤手里要来车钥匙,独自一人驾车来到了县城的银都商务宾馆。

  在银都商务宾馆喝完酒,打完牌,朱广平又给妻子刘淑慧打个电话,告诉刘淑慧,自己今天晚上在乡里值班,不回家了,让刘淑慧不要等他。

  刘淑慧也没多问,一句“少喝酒,早点睡”的叮嘱过后就挂断了电话。

  妻子的不追问,让朱广平安心不少。

  躲过妻子这一关,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和邵艳梅幽会,而且他自信没有其他人会注意他。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觉得像革命时代的地下革命者或者时下便衣民警一样,别人都在明处,他却行走在阴暗里。

  这种感觉有时候好,很刺激;有时候不好,很委屈。

  正因为如此,他常常想到做人其实就是这样,一半是人,一半是鬼。

  遐思间,他看见路边一家鲜花店还没关门,就走进鲜花店,买了一大束鲜花,准备送给邵艳梅。

  随着交往的深入,他慢慢地摸清楚了邵艳梅的性情,这个搞艺术出身的女孩子还年轻,喜欢浪漫,喜欢罗曼蒂克,喜欢被男人宠着爱着细心呵护着。

  三个月的情人生活,他虽然不能够给她买戒指,但是他曾经给她买过许多贵重的礼物,买过很多时下流行的高档时装,但她的反应始终平平。尤其在他给她钱的时候,她连理也不理,看见只当没看见。

  直到最近他才明白,她不是一个讲究实用的女人,甚至有拒绝世俗的意味,虽然外部形象活泼开朗,骨子眼儿里却高傲和浪漫,于是,他开始制造浪漫,想着法子讨她喜欢。

  在邵艳梅门口,朱广平扫视了周围一圈,见四周空寂无人,就走上前轻轻敲了两下。

  时间不大,门闪开了一条缝,邵艳梅那张充满青春气息的粉脸伸了出来。

  朱广平献上了鲜花。

  “好漂亮的鲜花!”邵艳梅发出一声惊叹。

  “喜欢吗?”他轻声问道。

  “喜欢,十分喜欢,树刚,这是你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谢谢你!”一束鲜花就像一束火把,一下子点燃了邵艳梅的心情,她接过鲜花,像只欢快的小燕子,飞到客厅中央,一番翻箱倒柜的搜索,找出一个花瓶,把花插进花瓶里,然后就像蝴蝶一样围着鲜花团团转。

  看到邵艳梅高兴的样子,朱广平受到了感染,情不自禁走上前,张开双臂,从后边怀抱住邵艳梅。

  邵艳梅则挣脱朱广平的怀抱,把朱广平拖到沙发里,像孩子一样跪在地上,轻轻地拉开了朱广平的裤门,伸进去一只手,握住朱广平的生命之源,温柔地说:“好哥哥,坐着别动。”

  朱广平只好坐着不动,并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邵艳梅的头发,这种感觉就像抚摸着小鸟的羽毛。

  “我家小弟弟比你好,想我了就是想我了,从来不装蒜。”

  朱广平起初还不习惯这种被动的赤.裸.裸的示爱方式,他总是喜欢主动进攻。后来邵艳梅才让他体会到了,主动进攻是一种感受,被动接受也是一种感受。虽然境界不同,但都很迷人。说实在话,自从和邵艳梅相爱之后,他才真正体验到了性.爱的全部欢乐……

  调.情过后,邵艳梅抬起头,不无撒娇地说:“你说十点钟过来的,现在都快十一点了,整整晚了一个小时,说话不算话,该罚。”

  “你想怎么罚我?”朱广平一脸邪恶地望着邵艳梅。

  “罚你今夜留下来陪我。”邵艳梅想了一下,抬起头,调皮地望着朱广平。

  朱广平把邵艳梅从地上拉起来,怀抱在怀中,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邵艳梅的额头,道:“接受处罚,今夜留下来陪你。”

  “真的?”邵艳梅欢声雀跃,激动地几乎跳起来。

  “真的。”朱广平点了点头,神情专注地盯着邵艳梅那双美丽的眼睛。

  “今晚应酬光顾着喝酒,一定没吃饱吧?我再去帮你弄点吃的。”邵艳梅关切地说。

  朱广平摸了摸肚子,道:“你别说,肚子还真提意见了,那就麻烦你再给我搞点吃的。”

  邵艳梅笑着应道:“我现在就帮你做好吃的去。”

  “我去帮你。”

  “你是我男人,怎能让你做那种粗活,坐在这里看电视等我就行。”

  “那好,你做,我欣赏,这样行了吧。”

  邵艳梅点了点头,便飘进了厨房里,朱广平跟在她身后,走到了厨房门口。

  朱广平看着,或者说在朱广平的欣赏之下,邵艳梅开始认真地做饭。虽然她早就准备好了,也并不复杂,只有几个小菜儿,邵艳梅却很投入,做得很精细。

  朱广平说:“你这么做饭,不像是在做饭,倒像是在写文章。”

  邵艳梅说:“你的悟性真好。现在你明白了吧?其实一个女人如果爱一个人,不论她做什么,都是在叙述自己的感情。”

  朱广平忽然说:“男人也一样。你总觉得钱脏,其实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总想给女人钱花,才最能够表达男人的情感。”

  邵艳梅一边烧着菜一边回头说:“请原谅,也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感觉,可能我误会你了。”

  朱广平说:“没事儿,我只是受你的启发,随便说说。”

  邵艳梅突然转过身来,眨着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看着朱广平:“我想请教我们书记大人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尽管说?”

  “我想知道我的书记大人对爱情是怎么理解的?”

  朱广平想了想,道:“在我的潜意识中,爱情就是吃醋。”

  “爱情就是吃醋?什么意思?”

  “就是当别人觊觎自己所钟爱的人的时候会有摘心掏肺般的难受。”朱广平进一步解释道。

  邵艳梅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朱广平,轻启朱唇,道:“愿闻其详。”

  于是,朱广平向邵艳梅讲了一个故事,通过故事诠释了他的观点。

  朱广平讲的是关于一对猪的爱情故事:有一家人,养了两头猪,一头是公猪,一头是母猪。它们一年产两窝小猪仔,公主和母猪恩恩爱爱,做了几年夫妻。但有一天,主人为了改良品种,把它俩隔开,然后从外面牵来一头种猪,圈进母猪的猪圈,让它们在一块繁殖下一代。那头外地公猪虽然身材高大,十分强健,可是呼赫呼赫忙了半天,母猪始终不肯配合,难于入港。那头本地公猪呢,眼看自己的母猪被欺负,又妒又急,就把门前的栅栏当成发泄的对象,使劲地拱啊咬啊,一根碗口粗的栅栏竟然被它弄断!愤怒的公猪高高昂起伤痕累累的嘴巴朝主人冲了过去!

  故事讲完了,朱广平没忘记加上一句编者按:“本故事纯属真猪真事,确有其猪呢。”

  邵艳梅噗嗤一笑:“你就编吧,编的有鼻子有眼的。”

  朱广平则一本正经地说:“请邵小姐一定要相信,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上,人和猪的观点是一样。如若不信,我还有一个故事,比这个更加凄美。”

  于是,朱广平又讲了另一个故事,同样是关于猪的爱情故事:

  有一对恩爱的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并最终结为夫妻。婚后,公猪非常爱它的妻子,不愿让别人伤害它,于是每天晚上给母猪站岗放哨,生怕主人乘他们熟睡之时把母猪拉出去宰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母猪日渐长胖,而公猪则一天天瘦下去。有一天,公猪突然听见主人在跟屠夫商量,准备把白白胖胖的母猪杀了,卖肉。公猪非常伤心,从那天起,公猪习性大变,送来吃的,公猪总是抢上去,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然后躺下便睡。日子一天天过去。母猪很失望了,因为母猪觉的公猪越来越不在乎她。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主人带着屠夫来到猪圈,他发现一个月前肥肥壮壮的母猪瘦的只剩下骨头,而公猪则油光毛亮。于是,屠夫就把公猪牵走了。临别,公猪朝母猪笑了笑,说:“记得以后别吃那么多。”伤心欲绝的母猪拼命想冲出去,但是圈门已经被主人紧紧关上。母猪伤心的躺在公猪以前睡过的地方,怀念它们曾经的幸福时光。母猪突然发现墙上有一行字:“如果爱情无法用言语表达,那么,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邵艳梅听完朱广平的故事后,扑哧一声笑了,用手指点了点朱广平的额头,说:“公猪母猪的,听着真俗,可是故事很感人。想不到我的书记大人脑子里装着这么多浪漫的爱情故事。”

  说话间,几样可口小菜端到了餐桌上。

  清炖鸡汤,青椒肉丝,麻婆豆腐,一小碗米饭,颜色有青、红、白、绿,味道有鲜、嫩,麻、辣,刺激着朱广平的感官和胃口。

  朱广平的肚子不由得又饥肠辘辘起来,迫不及待端起碗,来了个风卷残云。

  吃完了一碗,坐在一旁的邵艳梅主动帮朱广平又盛了一碗。吃到第三碗,邵艳梅满以为朱广平整不下去了,轻声问道:“吃饱没有。”

  朱广平认真地道:“你没看着吗,还没有。”

  想到自已平时只能吃半碗饭,邵艳梅由衷地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大肚汉,要是在困难时期,哪家人能养得起你这?”

  等到朱广平终于放下筷子,邵艳梅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

  朱广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着厨房传来碗盘相碰清脆的声音,突然产生了一阵错觉,仿佛置身于自己的家中,是刘淑慧在厨房里洗碗,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留在邵艳梅家中对不起刘淑慧。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电光雷鸣一闪,马上又被从厨房里出来的邵艳梅脸上灿烂的笑容驱散。

  从厨房里出来后,邵艳梅接着又走进了卧室中,再次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件睡衣,走到朱广平面前,把睡衣递给朱广平,道:“你先去冲个澡吧,洗完后直接穿睡衣出来就行。”这句话里含义颇为丰富,她却说得极为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朱广平是聪明的人,无语地接过睡衣,对着邵艳梅点了点头,便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装修得很温暖,地面是浅红色,墙面虽然白色调子,里面却嵌着十多块动画图案,在角落的盆子里,还放着几件未洗的衣服,最上面则是透明的内裤。

  看着盆子里的小玩意,朱广平只觉荷尔蒙如温度计放入了热水瓶,飞快地往上涨,他能够想象,穿着这小内裤的邵艳梅是多么的性感迷人,**如黄河之水般泛滥,不经意间淹没了理智,彻底将妻子刘淑慧抛在了脑后。

  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上一段话:“从生物学地角度来说,古代男人需要随时播种,才能保证种族繁衍,而女人则必须记着孩子父亲是谁,这样才能保证种族的优质,所以,男人从本能上就对外遇有着天然的倾向。”

  邵艳梅双腿卷曲着放在沙发上,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抬头见朱广平穿着睡衣出来,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格外英俊,这让她不禁眼前一亮,脱口而道:“广平,你洗了澡真帅。”说完之后,才发现有语病,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到了这种时候,再掩饰也就矫情,朱广平道:“衣服很合适。”

  两人对视一眼,邵艳梅表情突然间有些不自然,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道:“我也去洗一洗。”低着头正朝卫生间走去,不提防被朱广平一把抱住。

  邵艳梅浑身已软了,将朱广平腰身抱得紧紧的,口中却道:“干什么啊?”

  朱广平大手从邵艳梅衣服里钻了进去,抚摸着邵艳梅光滑的后背,慢慢移到她的前胸……

  一阵疯狂过后,娇柔的邵燕梅显然没有了多少力气,趴在朱广平的身上暂作休息。

  这一场大战,两人都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就只是亲密拥抱,情的成分多,欲的成分少。

  休息少许,两个人相拥着一起走进浴室,让激荡的水流冲洗掉他们激情四射时体内沁出的多余水分,穿上半透明的睡袍,走出浴室,相拥着再次走进卧室,躺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相依相偎躺在床头。

  拥着怀中的玉人儿,朱广平情不自禁想起他们第一次恩爱过后的情景。

  那天在邵艳梅的住处,两个人从激情中复苏过来之后,邵艳梅就像一只可怜的被人遗弃的小猫被重新捡回来一样,静静地躺在朱广平的怀中,两只大眼睛直眨巴,那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从朱广平的皮肤上划过,有种惬意传遍全身,那轻轻地从鼻孔中呼出来的气息,只烧的朱广平热血沸腾……

  彼时的朱广平多么希望邵艳梅向他索取,哪怕是向他提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也行。

  他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倒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财大气粗,也不是为了显示自己为人豪爽,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对邵艳梅爱有多深,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会更平衡些,才会感觉对得住邵艳梅,才能对邵艳梅减轻一丝愧疚之情。

  可是邵艳梅什么要求也不提,而且一句话也不说,赤.裸着身子,裹着一条浴巾,一声不响地趴在朱广平的怀里,头枕在朱广平的肩上,纤细的手指不时抚摸着朱广平的宽阔的胸膛。

  朱广平抚摸着邵艳梅的头发和丰满的肩,那种不可言传的愉悦和复杂的情感从指尖只传到脚底,他甚至差一点又一次激动,又一次迫切和邵艳梅融为一体。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通过手指和呼吸与对方沟通着心灵,过了良久,朱广平扳过邵艳梅的肩,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双绝对动人的眼睛。

  朱广平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瞳孔里有自己的影子,一动不动地嵌在里面,忍不住用力揽了揽邵艳梅那和他靠得很近的腰,道:“小梅,后悔吗?”

  “不后悔,今生今世都不会后悔。”

  “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只要你有要求,我一定答应你!”

  邵艳梅幽幽道:“那就完全变味了。我知道我在你朱书记眼中就是那种地位了。不过,不管你怎么看我,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活得很真实,我只是做了我想做并且该做的事情,我并没有想过要索取什么。”

  朱广平有点吃惊地盯着邵艳梅,道:“你知道,我有家、有妻子……”

  邵艳梅淡淡一笑,打断朱广平的话,道:“广平,你觉得我是那种撒泼耍赖的人吗?我不会缠着你的,更不会逼着你离婚来娶我,我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广平,我爱你,我十分崇拜你,我觉得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我这样做,只是向你表明我的态度,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在意什么名分,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对我来说,能爱一个自己心爱的男人,能爱一个自己觉得有出息的男人,而且能和这个男人终生厮守,就足够了,我会为他付出一切,你听清楚了,是一切,包括替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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