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火炏的外表与内在差异感
其实很多遇见的情况各不相同,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总会有一点点应对的方法,所以即便我再一次见过齐鼓和火焱,还在被他们有所关照的眼光,看着不太舒服,只不过无视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存在于自己的身边,所以说不出好与不好的地方在哪儿。
火焱还是跟我确认说:“你之后就是这样子的形象了?”我把手中的袋子给他看了一眼,说:“他们给我这样一大袋衣服,让我之后就按这样子来穿搭。”所以我不确定之后要不要走这条路,现在确实产生了一点点犹豫。
齐鼓说:“反正你自己的选择,好好地走下去,说不定你之后学到和我们不同的东西,所走的路也是不同。”我第一时间想起来,我确实是要走一条不同的路,的之前完全不同的路,我说:“其实我还有学业没有完成,现在只好适应一下,等学业结束之后,把所有精力投到这条路上。”
火焱看着我有点莫名其妙,所以他再找一个话题,重新想摆正一点点我的心态,他说:“你这样子,你觉得老大会同意,或者父亲会同意,所以你现在还是想一想怎么应对他们。”我也有想过父亲和火炏,只不过我觉得既然这个公司我都进来了,不论我站在公司的哪个部门,他们都应该知道,所以不应该再次干涉。
我说:“我进公司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是你们都愿意看到的结果,现在就不要再左右我在公司选择的权利了,其实我也想了很多,该怎么说我还是会说,不论结果怎样。”
他们俩听着我的话,并未再说话,直到到家,三个人一起步入到大厅,没有再说过任何一句话,而我还是按照之前的模式,向父亲打招呼,说:“我回来了。”不过里面传来了声音,然后门打开,我看着齐步就站在门后的位置,他说:“进来吧,好像有话对你说。”
父亲知道我已经去公司,所以我在想大概是在问我第一天在公司的情况,所以我在身边两个人的注视下,踏入到父亲的房间里,直到门被关起来,把其余的人隔绝到外面。父亲像是提前已经等着我一样,我还是再一次问候了他。
父亲年纪大的缘故,说话总是不太利索,断断续续的,他说:“听说你今天去公司了,第一天去肯定会有太多不适应,慢慢来就好,如果有问题,你可以找火焱和齐鼓,他们进公司的时间比你较,了解的也多,可以很好的帮助你。”
我只能点头说:“是,我会找他们帮我。”父亲抬眼看着我,像是看到我和平日里不一样的一面,盯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说:“出去吧。”
退出房间,外面等着我的人,还是齐鼓和火焱,火焱问我:“跟你说了什么,没有批评你这个样子吗。”火焱始终觉得我这个样子会得到批评,我说:“父亲看了看,没说什么,还有什么问题吗?”
齐鼓扯一扯火焱说:“现在别管小燚的事了,看来火夫叔叔那边没什么问题。”然后他又指了指楼上的位置说:“火炏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然后齐鼓又问齐叔:“爸,火炏一直没有出过门。”
齐叔摇摇头,说:“我上去看过,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们回来前,我才刚去问过,说没什么事情。”大概是怕看到狼狈的样子,所以躲着不敢出来,毕竟还出过那么大的丑,还是要好好地调整一下自己。我跟着也看了一眼楼上的位置,还在想这么久关在房间里也不是一回事。
我问对火焱说:“你要不要进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回过头来,瞪我一眼,说:“你想看一看他什么样子,满足一下你一直被欺负的内心吗?”这倒是我心里的意思,不过我是不敢进他的房间,一次都没有进去过,火焱倒是进去过,所以让他去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火焱指着自己说:“我去,昨天他的丑态我都全部见过了,今天就免了。”然后他转头问齐叔:“齐叔,晚饭我们要吃什么。”齐叔说:“你们回来还是先吃饭,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饭。”
其实吃饭的事情,我确实不太关心,还是挺关心楼上的那位,然后我对齐叔说:“要不要去叫一下,让他一起出来吃饭?”齐叔说:“你们先去,我上去再叫一叫,应该会出来了。”
火焱,齐鼓和我一起去到餐厅里,厨房里的阿姨走出来说:“现在要开饭了吗?”火焱对阿姨说:“可以了,准备吧。”现在大家只是在等着楼上的人可以下来,即便阿姨把所有的菜摆放在面前,还是没有任何开动,我们几个人轮番地朝着楼上看过去,或许有一刻钟楼上的人会出来,走下来。
时间过去一分一秒钟,还是没有看到有人从上面下来,就连齐叔都没有出现。我们都还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火焱对大家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这么久。”
我觉得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不然不会这么安静,所以还是继续等着,还好只有这里的每一个人相互看着,不觉得太过无聊,似乎我们总是习惯这样的生活,觉得一切都是特别正常的方法,可是即便他不会下来,我们还是像在装装样子,去等一个人,再得到通知说不会来,我们可以继续开动了。
不过这一次没有得到任何通知,说明他会下来,需要一点时间,其实我们还都在想的时候,已经从楼上传递来声音,此时坐着的三个人集体站起身,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然后目光全部集中到传来声音的位置。
火炏还像是平时的样子,只不过今天穿了一件便装,头发全部垂下来,没有认真地打理过,还是长腿迈开,朝着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走过来,齐叔跟在他的身后,好多时候,我一直想确认一遍,到底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要不是他掩饰的够好,就是这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
他坐在专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抬起头看了大家一眼,今天他没有戴眼镜,眼睛有点朦胧感,像是睡过头的样子,有气无力的样子,他没说任何话,火焱先坐下来,其余的人也跟着坐下来,火焱对齐叔说:“齐叔,一会坐下来吧。”
我坐在火焱的左侧,对面坐着齐鼓,说:“爸,过来坐在我边上吧。”火炏抬头看一眼那头的位置上,依旧不怎么说话,然后齐叔看了一眼说:“我去厨房看一看还有什么事,你们年轻人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聊。”齐叔转个身往厨房里面进去,之后再没有一直出来。
火炏拿起筷子,我们才动手,只听着发出些许细微的声音,不再说话,每个人的动作都在行动着,而我只是偷偷地从一个角度看过去,视线落在火炏的脸上,其实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变化,脸庞倒像是被滋润了一样,透着光亮,找不出一点点特殊的变化,清冷的脸还真的就像他,这一生可能不会有任何改变,于是我带着点失望,还是吃饭,整个气氛低沉着,带着压抑的感觉。
所以我重新收拾起的情绪,似乎看不到我想看的一面,只好等着这晚饭吃完,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大家吃的都不多,也不知是因为没有胃口,还是饭菜不好吃,总之剩下很多,火焱看着面前的盘子里,几乎没有动过的菜,说:“你们都不饿吗,不多吃点吗?”
火炏转过头看了一眼火焱,说:“我吃好了,先上去了,你们收拾好也各自回去。”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我还是从他的侧颈处看着一片一片的之前留下来的痕迹,现在已经变成淤青,我们站起来在看着他离开的样子,整个动作也没有任何变化,证明一切还是挺好的。他消失到楼上,我们才重新再坐回去,我说:“看不出有任何变化。”
火焱说:“他那个人太深沉,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如果是内在出问题,也说不准?”我想着内在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说不清楚,是他的心态会出现变化,还在未来的生活可以看到的变化吗。齐鼓说:“放心吧,只不过是在恋爱,该不会太多的问题。”
我和火焱视线一起盯着齐鼓,他有点紧张地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这样子看着我。”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说明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事,不然不会表现的这么紧张。火焱问:“你就没有半点问题吗?”
齐鼓回答说:“我能有什么问题,他做什么事情和我又没有关系。”反正齐鼓最后也没有透露出半点讯息,所以火焱没有再逼着问他什么,最后我回到房间里,总觉得这些事情挺简单,该发生的事情总在发生着,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很多,后续还是发展变化着,只是期待着快点到来。
我把带回来的衣服重新挂到衣帽间里,和我平日的衣服全部分开存放,把身上的穿着的衣服也脱下来,穿起来,看着整个衣帽间里的衣服,感觉有一部分总不是我的东西,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还说:“我进来了。”
听声就是火焱的声音,不知道他又找我有什么事,我随手拿了一件短袖套到身上,出来看着他的样子,鬼鬼祟祟,我说:“你不会是来找什么东西的吧。”他摆正姿势,露出一脸正义感,说:“我能从你这儿偷什么东西呢,你之后不是还要去学校上课,我是想让你盯着点老大,看看他平日里有和什么人接触过。”
我想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吗?我反问他:“你不是会去学校看女老师吗?为什么不自己盯着呢。”他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反而变得特别怪异,露出来的表情,也是那种像是突然忘记了什么事,被人提点之下,才想到的滑稽感,他对我说:“这不是你离他最近,方便一点,不会太招摇。”我好想把他推出去,但是又一想,确实我离着火炏要近一些,掌握起讯息也容易一点,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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