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五年凡虚
赵成把出剑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欲要将陆礼一击必杀。
再看向陆礼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再次现身的时候已经出现再了赵成的侧方,抬手一抓便夺过了赵成的长剑朝旁边摔了出去。
“你”
赵成一惊,这已经超越帝玄应有的速度,心想难不成这小子已经进入到了地玄。
几轮惊险的交手后,赵成越发肯定陆礼起码到了半步地玄。
“既然如此,那就留不得你了。”
赵成后退半步,长剑归手,眸中玄光闪动。
“七星亡妖阵!起!”
瞬时间,长剑七分位列七方围住了陆礼,阵内风压骤增,陆礼寸步难行。七剑为引眨眼间以陆礼为中心,数百道玄黄剑气已从四面八方而来。
陆礼胸前白光闪耀,玄气从吊坠疯狂涌出注入双拳,忍着撕裂之感,朝着赵成挥去。
玄黄剑气瞬间被轰碎,陆礼眨眼间便到了赵成近前,举拳轰向赵成主阵的长剑。
赵成神色一戾,一口精血喷在了长剑之上。
“能把我逼到要自损精血的地步,你小子也算了不起了。”
“可是,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死吧!!”
原本被陆礼一轰有些摇摇欲坠的长剑此刻再次稳定了下来,吸收了赵成的精血之后,原本玄黄的剑气此刻变得猩红,杀伤力倍增。
眼看身后猩红剑气逼近,吊坠闪耀的白光再度增强,丝丝白色玄气在陆礼体表环绕,陆礼一咬牙。
“给我破!!!”
猩红剑气轰到了陆礼的后背发出阵阵声响,激起漫天飞尘。
“哈哈哈,装什么装,最后还不是得死在我的剑阵之下!”
赵成似是看到陆礼在剑气之下四分五裂了一般大笑了起来。
“咔嚓!”
随着一声脆响,主阵长剑剑身出现了一道半尺长的裂缝,眨眼间剑身便细纹密布。
终于在“轰”的一声中,长剑化作万千碎片炸向四方。
剑阵被破,赵成嘴巴一甜,一口逆血喷出。
“就算是熊强那家伙都逃不出来,你……”
陆礼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上去结果了他。
随即转头,目光一凝,便锁定已经逃出不远的刺客,他的隐蔽能力算是其中最棘手的,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让他们泄露出去。
抬手解开了熊强等人的封印,便追了出去,熊强等人互视一眼,各自追了出去。
黑衣刺客以为已经逃出生天了,松了口气,但忽然间警兆大生,但为时已晚,原本插在熊强后腰的匕首此刻轻轻地划过了他的脖颈。
陆礼检查了一下自身,发现此时自己虽然境界是帝玄巅峰,但已经能操控玄气,丝毫不逊色于半步地玄,经脉更是扩张了几倍,此刻体内的玄气畅通无比。
没有多想便继续动身赶往其他人那边,一番追杀后,赵成等人无一活口,全部葬送在了妖地。
“礼兄弟,你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这妖丹也有你的一份啊,要不分完再走?”
熊强举了举手上的袋子,他虽爱财,但不至于贪救命恩人的那点不是。
“不了,我有点急事要先去处理,先告辞了,之后我再来找你们。”
说罢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熊强他们一脸失落的样子,这自己小弟秒变大哥的感觉,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荒凉。
“凡哥,那那是梦还是”
陆礼身下的光景正在飞快向后倒退,此刻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向陆家。
“不好说,很可能会是真的。”
陆凡脸色显得有些局促,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这个小号的生前身份绝对不是一个边陲小家族养子那么简单。
“那这个吊坠?”
“传说十万年前,世上便孕育出五件先天至宝,分别为龙灵神剑、万鬼盅、虚空舟、炼神玉和魂元旗。”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其中的炼神玉了,只不过八万年来,五件至宝自始至终都未曾现世人们估计早就忘了差不多了。”
“八万年?”
“没错,十万年前五件先天至宝出现之后的两万年像是被人砍断了一般,没有任何历史的记载。”
“就连这天凡大陆都只不过在五万年前才出现的。”
陆凡越说越兴奋,先天至宝的出现,再加上那犹如真实般的梦境,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一步定生死的年代。
“那这炼神玉有什么作用?”
“至宝的除了名字其他都没有记载,不过就之前看来,它应该能储存你炼化不了的多余玄气,并能再将多余的玄气压回你体内,达到练体与巩固的作用。”
陆礼皱起了眉头,如果那是真的,梦境中的柳白清已经达到了凡虚级的实力,也就是说要想逆转这结局,五年之内修为就必须反超柳白清。
陆礼咬了咬牙,莫说只是凡虚阶的柳白清,就是巅峰时期的陆凡,当着自己的面杀欣儿,就算是死,他们也要掉层皮。
“礼儿,你不是去了明阳武府修行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陆礼到了陆家就马不停蹄地找到了陆盘,此刻陆盘正在给残疾在床上的陆文换药。
一见陆礼到了自己面前,陆文似是求饶般嘴里一阵咿呀。
陆礼没有理会他,转头问道:“三伯,欣儿他们呢?”
陆盘叹气道:“说来也奇怪,他们压根就没到过投奔的亲戚那里,我也派了好几波人出去找了,都没音讯。”
听到这句话后,陆礼紧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地可怕,这一切太过凑巧,不由地加重了陆礼对那个场景的恐惧。
见陆礼如此,陆盘慌了神,匆忙问道:“莫非礼儿你有他们的消息?”
陆礼严肃道:“没有,不过之后要是他们回来了,告诉家主带着欣儿隐居五年,不然就有可能有性命之危,切记!”
陆盘相信陆礼不会开这种玩笑,随即坚定地点点头。
“三伯记下了,一但找到他们一定把话带到。”
“嗯,那就劳三伯这段时间照看陆家了。”
“这说的是哪里话,三伯怎么也算是陆家人吧,这是三伯的本分。”
陆盘刚想继续细问缘由,陆礼就已不见了身影。
“五年凡虚吗?”
夜间飘落的小雨打湿了陆礼的衣肩,丝丝凉意袭来。生身之谜、迷离梦境让陆礼无所适从,一股无力之感沉寂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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