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五十九章一群公子哥儿
几日过去,那些个贵族子弟先按奈不住了。茶生记的二楼上的雅室是天天客满。后来想喝茶的都要提前预定了。
年轻人还是最吸引年轻人。一段时间下来,元坤发现来的几乎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或者是些朝堂上商贾中年轻的新贵。那些在朝在野混迹多年的有些身份的很少凑这个热闹,然而这些贵族却是元坤最想结交和拉拢的对象。
不过,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热情洋溢,容易交流,很快他们便称兄道弟起来。年轻人也都有自己的人脉圈子,这些个圈子牵扯着各个家族,各种势力,关系复杂,却也很有用处。只是不如结交他们握着某种权力的老爹用起来更直接罢了。
“白兄弟,今日我一定要喝你亲自泡的茶,我们都来多少次了,你不是不在,就是别人霸占了,我们都快馋死了!是吧弟兄们!”说话的是兵部侍郎刘明弈的儿子刘子澄。
他大老远的就看见了白茶生的马车,于是一伙几个哥儿便站在后门前等着了。
“好!子澄兄抬举我,我能不答应吗?大家先上楼吧,我一会儿就到。”白茶生微笑着道。
“呵呵!那就静候白老弟了哈!走喽!上楼去!”刘子澄乐地眯了眼睛,道。
这时节已经很热了。白茶生出了一身汗,回自己的茶室,换了件衫子。上午白狐和元坤出了趟城,说是出去玩儿,实则去看了看兵士们的训练营地。
找的这块营地实在是好。原先是一姓薛的大户人家的庄子,可这户就一个姑娘,还远嫁了外地,老两口近几年相继过世,这片庄子由姑娘继承了。姑娘的丈夫可能过些年就会调回京里,所以这庄子就没有卖,有几个干不了活儿地老人看着。
经人介绍,阿七给那薛姑娘去信说想租用,那姑娘到是痛快得很,连忙派了个管事回来,交接了一番,就定下了。
庄子还不算小,没种庄稼,基本上都是树,这也是那姑娘不肯卖的原因,这些树,将来可都是钱呢。
这也是营地的最好屏障。谁也想不到,里面隐藏着一只二百来人的精锐的小军队,而且还在不断的壮大。
“各位!久等了!”白茶生说着就落了座。
水,几位公子哥已经烧上了,还没开。
这群哥们是不那么风雅的一组,有刘子澄这个胖胖的,长得不儒雅的在,就断不了声儿。
“那个白老弟,第一回为我们冲茶,今晚上我们得请一桌,表示表示哈!白老弟必须给个面子哈!呵呵!”
“是啊是啊!不过听说白老弟不饮酒是吧?”一个瘦小一点的公子道。
这是吏部已经告老的老侍郎杨儒之的孙子杨岚清。这位老侍郎在前朝就属吏部,新朝又被任用,虽已归家,但吏部有些疑难杂事还需向他请教一二,故老了也没还乡,还住在皇上赐的府邸中。
“是!”白茶生道。
“那多没劲啊!不尝尝酒味那还叫男人嘛!啊?”刘子澄道。
“要是都和你们这样能喝,我还能长得这么好看吗?”白茶生撇着他那双狡黠的媚眼,玩笑道。
“呵呵呵——”
“哈哈哈——”
雅室让这伙小子给搞的一点也不雅了。
“嘘——”白茶生道:“小点声儿,我这可是雅室。”
“对对对!雅室,得雅!得雅!”
“嘿嘿嘿——”他们又使劲捂着嘴笑起来。
“哎!子澄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姨太太都取好几房了,你的侍郎老爹也不给你在兵部找个事做?”白茶生在元坤的提示下换了个话题。
“唉~这不说吗!本来是要想法安排我去铁事坊做个管事啥的,可皇上突然插了几个人进去,我就没戏了。”
“哦?皇上还管这事?”白茶生假装疑惑。
“皇上他也有个人情不是?那个荀玉,现在谁不知道!太后面前的红人儿!皇上听太后的,那太后背后的主意不都是给荀玉出的,给荀玉安排个人,谁敢说不?他娘的!不就一个”
刘子澄还没说完,一个长了点小毛毛胡子的公子打断道:“勿再胡言!小心隔墙有耳,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见王玉臣就在隔壁。”
“哦,王丞相的大孙子。是,就在隔壁,还有两个姑娘。我进来之前和他打过招呼。”白茶生道。
“一个是他庶出妹妹,一个是他表妹。”毛胡子公子道。
这毛胡子公子名莫之远,虽不是什么世家子弟,但家里是做大生意的,光京城的铺子就不下几十家,各地几乎都设有分号,听说大锦国相邻的几个国家的国都,都设有自家的驿站。不说富甲天下吧,在京城富商里也是排头几名的。
“他那个才貌无双的表妹,江淑娴?哎!她不是要嫁给皇上的吗?”刘子澄道。
“这事都传了多久了,还没见有啥动静呢!”一个面庞俊朗但晒得黑黝黝的公子道。
这个公子叫楚浩,是锦国名将楚鸿云的老生子,目下是离皇帝最近的侍卫里的一员。别看只是一名侍卫,可他们将来的前程可都是不可估量的,那可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们啊!
“你不是在皇上身边吗?你还不知道?”莫之远道。
“我们都守在门外,里面的事,不重要的听见个七七八八,重要的什么也听不到啊。”楚浩道。
“哎!你说那个夜闯军机处的慕容文轩,到底是被什么人救走的呢?”刘子澄又开了个话题。
“能对付得了道长的,又来无影去无踪,还能是什么人?”楚浩道。
“唉!只是那个云家小少爷,俩眼珠子都没了,已经失心疯了。云家本来是花了钱,送小少爷进的禁军,没成想搞成这样。这云家,唉!不说了。”楚浩坚毅的面庞,此时却显出了几许落寞。
白狐和元坤都看在了眼里。
“楚兄!我懂!”白茶生看着楚浩轻声道。
楚浩点了下头,仰头饮干了杯中茶。
“云家的事,我也觉得太冤枉了。”刘子澄道。
“伴君如伴虎,一点儿没错!”莫之远冷冷地道。
大家都沉默不语。只听见白茶生“哗啦哗啦”的冲水声。
这些个王公贵子,元坤之前在一些宫宴、狩猎什么的活动中虽有些接触,但多数之前都不熟,因为他是皇子,又是太后心尖上的嫡长孙,那时又都是些调皮的孩子,所以家长们都不敢让孩子们随意接触皇子,万一弄出个三长两短,那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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