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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夏晗雪丑态毕露


就在花木槿的头快要撞上柱子之时,一个身影飞速闪出挡在了她的面前。而花木槿也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在做什么?”

        头顶传来严厉呵斥的声音,花木槿挑了蹙眉抬头,神情转换极为委屈。

        “皇上,你就让奴婢去死吧,她们都说是奴婢勾引你,才会清白不保,奴婢,奴婢不活了……”

        在古代,一个女人的清白比生命还要重要。

        花木槿恰巧利用了这一点,原本她是想在撞了头之后吃下假死药,让人误以为她已经死了,然后借机去取古筝,然后逃出皇宫。

        可没想到,关键时刻白战恪竟然出现了。

        见花木槿委屈,白战恪黑沉下了脸,转头对上太后的视线,质问道:“母后,可有此事?”

        被质问,太后怒视着蜷在白战恪怀里的花木槿,冷声道,“哀家不过问了两句,何来冤枉。是她自己想不开,与哀家何干?皇上这是在怪罪哀家吗?”

        放开花木槿,白战恪拉着她的手上前,太监见状为他搬来了交椅。

        坐在交椅上,白战恪看向太后,道,“母后误会,朕来甘露殿,便是想同母后讲昨晚之事,而花木槿也并未勾引朕。”

        “既然她未勾引,那皇上昨晚为何去了洗衣局,且还偏偏就撞见了她?”

        太后怒声说着,嘴里却还是以‘勾引’两字定论。

        “母后既然想知道,那就先将昨晚宴席上的所有人都传至甘露殿吧,为何朕会迷迷糊糊去了洗衣局这事,朕也想调查清楚。”

        说着,白战恪转头对着甘露殿外喊道:“来人,去将夏淑仪,林淑仪,以及宁妃萱妃,还有王爷与大将军传来。”

        “是!”

        殿外,领命之人便是落尘。

        太后似是察觉到不对劲,皱了皱眉,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母后别急,等人齐了,朕请母后看一场戏。”浅笑,白战恪抿了一口茶,再没说话。

        余光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花木槿,从她的神情中,只看到无聊,像是这事完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片刻后,除王爷白翎羽外,纷纷到了甘露殿。

        “皇上,什么事这么着急传召?臣刚准备入睡呢,就被拧进宫了,这是不准备让臣休息了啊!”

        上官熠轻快的话语,让整个甘露殿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但之后,当上官熠看向白战恪一旁的花木槿时,一瞬吃惊,差一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皇上,您身边这位宫人是……”

        白了上官熠一眼,白战恪并未回答。

        而上官熠的视线也再未从花木槿身上移开过。感受到上官熠炙热的视线,花木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还直勾勾的盯着看,不由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被花木槿一瞪,上官熠回了回神,细想后却忍不住有些发笑。

        “皇上,既然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扫视了四个女人一眼,白战恪冷勾起了唇,说道:“母后,昨儿晚朕之所以从甘露殿离开之后不知所踪,确实是去了洗衣局不错。但朕并非糊涂,也未醉酒,而是有人在朕的酒里下了媚药,欲让朕宠幸于她!”

        白战恪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当然,不包括花木槿。

        而其中反应最大的人,是夏晗雪。只见她身子微颤,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

        太后自然看出她的不对劲,眉头紧蹙,抓着贵妃椅的扶手微微一紧,开口说道:“皇上,虽说你贵为天子,说话也得讲证据。更何况昨晚是在哀家的甘露殿,谁敢在你的酒里下药?”

        似是料到太后会如此说,白战恪没有反驳,只顺着说道:“当然,母后说的极是。所以,为了查清此事,朕一早便命人调查了。”

        “啧,啧,啧,这谁呀,这么大胆子?竟敢给皇上下媚药,当真是不想活了啊。”

        突然,上官熠插了话。

        而他这一句话,更是将夏晗雪吓得坐立不安,脸色发白。

        有些人瞧见了她的异样,瞬间联想到了什么,望着夏晗雪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

        太后道:“不知皇上查到什么了?”

        轻笑,放下手中茶,白战恪直接看向了夏晗雪,问道:“夏淑仪,你昨晚为何会出现在御花园,不如给太后说道说道?”

        话音刚落,便见夏晗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跪在了太后的面前。

        “回皇上,太后,臣妾昨晚小酌了两杯,但臣妾不胜酒力,所以才去了御花园想要清醒清醒,这才碰见了皇上。”

        夏晗雪强装镇定,从早上让丫鬟出去便再没回来,她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而后白战恪传召,她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这个季节,本是应该到御花园多赏赏花,闻闻花香,哀家能理解,你先起来吧。”太后话中有话,‘闻花香’三个字便是在给夏晗雪找说辞。

        “既然不胜酒力,理当早些回宫殿休息才是,夏淑仪这大晚上赏花闻花香的爱好,本将军还真不敢苟同。”

        整个甘露殿,敢反驳太后的人没有两个,而上官熠就是其中一人。

        “上官将军,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闻言,太后低声怒斥,而上官熠只是耸了耸肩,咧唇道:“太后息怒,臣越矩了。”

        “母后,此事暂且不说。既然花木槿的清白毁于朕之手,那朕自当给她名分才是。先不提她之前有没有犯事,但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嫡女。朕认为,既然服侍了朕,封她为妃理所应当,母后您觉得意下如何?”

        白战恪突然转了话锋,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尤其是花木槿。

        “喂,我什么时候……”

        “闭嘴!”

        花木槿刚欲说什么,却被白战恪直接厉声呵斥住了。

        这让她觉得有些小委屈,而她也不理解,白战恪为何会在调查下媚药的事,突然就转到了这件事上。

        “皇上,哀家说过,花木槿必须在洗清她私藏皇贵妃之物后才能封赏,别说她现在还没洗清,即便是封赏,也不能是妃。”

        太后对花木槿的讨厌超过了花木槿的想象,她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太后,记忆里也压根就没这个人出现过。

        所以,她也很是好奇为何自己会被如此讨厌。

        “母后说的是,是朕考虑不周。就朕被下媚药这事,朕已派人抓住了一个宫人,她已将所有事全盘招供。”白战恪很自然轻松说着,转头,有对外命令喊道,“来人,将那个宫人带上来。”

        片刻后,落尘及南戈将一个全身被鞭打得衣服破烂,满身血迹的人带了进来。

        就在她跪下那一刻,在看到夏晗雪之时哭着跪上了前。

        “娘娘,娘娘救我……”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丫鬟抱着夏晗雪的腿不肯撒手。

        裙摆被沾染上了血迹,夏晗雪极为嫌弃一脚将丫鬟踢了开。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这个宫人应该是夏淑仪的贴身丫鬟吧?据她说,下媚药之事是夏淑仪你的命令,不知夏淑仪应当作何解释?”

        看着主仆两人,白战恪冷声问道。

        一瞬,夏晗雪再度跪在了太后面前,“太后,这丫鬟昨儿晚就不见了,臣妾以为她是受不了宫中的规矩逃出宫去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里出现。求太后明查,这丫鬟很明显是在污蔑臣妾。就算给臣妾一百个胆,臣妾也不敢给皇上下药啊,太后……”

        夏晗雪知道,只有太后能救得了她,所以她恳求的,也只有太后。

        眯了眯眼,太后看上去有些疲劳,但还是开口替夏晗雪辩解,“皇上,看着丫鬟满身伤痕,难免会让人觉得是屈打成招,若没有其他证据,恐怕也难以让人信服此时是由夏淑仪所为啊。”

        料到太后会如此说,白战恪笑了笑,说道,“当然,在夏淑仪离开昭和宫之时,为了不冤枉夏淑仪,朕已派人搜查了整个昭和宫。落尘,可有搜到什么可疑之物?”

        听言,落尘半跪在地,回道:“回皇上,太后,属下在昭和宫搜到一包白色粉末,但不知是何物。”

        “传御医!”

        还未等任何人反应过来,白战恪便冷声开了口。

        整个甘露殿,死一般的宁静,连人呼吸和心跳的声音,都能细微听到。直到御医到来,向白战恪和太后磕头行礼。

        “免礼,你去瞧瞧落侍卫手中白色之物是何东西。”

        领命,御医起身走至落尘身边,将东西拿到手中仔细闻了闻,片刻后,向白战恪和太后禀报道:“回皇上,太后,这白色粉末内含有阳起石,九香虫,蛇床子以及晚蚕蛾等多种催情之物,也就是说,这白色粉末便是媚药。”

        “这媚药,是落尘在昭和宫内搜出来的不错吧?既然如此,人证物证皆在,夏淑仪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直处于看戏状态的上官熠这时开了口,他的话再次吓得夏晗雪整个人都慌了。

        “不,不可能,这,这一定是她,是她藏在昭和宫的,是她想陷害我。太后,您一定要相信我,我……”

        慌乱抱着太后的脚,夏晗雪一个劲的指着丫鬟,将脏水泼在了她的身上。

        霎时,丫鬟惊恐看着她,而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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