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身世多疑
花木槿出宫来将军府,本就是来办这件事的,所以她也没打算与上官熠打马虎眼。更何况,之前他也请求自己来看看画像,是否与自己有关系,那就更没必要遮掩。
“本将军就喜欢耿直的人,你等会,我去取来。”
一拍座椅扶手,上官熠说着便站起了身,去取画像了。
“什么画像?为何我不知道此事?”一旁,白战恪有些醋意问道花木槿。他很在意,他不知道她的事。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想着白战恪对自己隐瞒着那个什么‘槿汐’的女子,花木槿就来气。更何况之前叶挽欣说的画像的事,她还没问他呢。
“我是你夫君!”
“是是是你是,没人说你不是,成了吗?我还要不要对你撒个娇啊?皇上夫君,我要抱抱,要举高高……!”
“抱抱可以,举高高是何意?”万万没想到,白战恪竟然一脸正经的当真了。
而下一秒,白战恪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走到花木槿的身边,不顾身后站着的落尘及南戈的震惊和诧异,直接将花木槿公主抱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有病啊?放我下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看着南戈和落尘,花木槿尴尬到了极点。
“不是你要抱抱的吗?”
白战恪完全不理解花木槿为何会生气,就好像女人心与永无止境的书海一般,难以参透。
“我不就去拿了个画像,你们俩有必要在这显摆夫妻感情吗?要显摆,回你们宫里显摆去,看了糟心。”
本来就尴尬的花木槿,在看到突然拿着画像回来的上官熠,更是羞红了一张脸。
如果此时有个地洞,她恨不得钻进去。
“放我下来,办正事!”
打了两下白战恪的后背,花木槿从她的怀里跳了下来,上前从上官熠手里夺过画像,原想打开看,却奈何身高竟然没有画像长……
“落尘,你过来拿着。”
“是,女主子!”抿唇笑着,落尘的调侃让花木槿狠狠瞪了他一眼。
当打开画像,花木槿仔细观察着画上的女子,那神情眉目,简直与自己像极了。唯一一点不像的地方,便是她们之间的气质。
很明显,画像中的女子属于柔弱型的。
“画像里,不是你。”
观察了许久,白战恪突然一句话,让花木槿诧异看向了他。
“你怎知道不是我?这明明与我如此像,你怎么辨别的?”
“感觉!”
虽说白战恪只回答了两个字,但他的感觉是对的。花木槿自己也觉得,画像里的人,应该不是自己。
“啧,啧,啧,情到深处啊,连是不是都能一眼瞧出来,改明儿找个几个人易个容,我看你能不能分辨得出谁是真的。”
上官熠话中句句带酸,这倒是让花木槿有些感兴趣了。
“我说上官熠,你瞎酸什么劲?就跟谁抢了你的女人似的,都能酿几壶醋了。”
像是被戳中了心思,上官熠瞪了花木槿一眼,再没说话。
然而,花木槿的话却让白战恪上了心,警告的盯了上官熠一眼。
“能不能别这么默契都瞪我?你们显摆是可以,总得为我和落尘南戈这三个孤家寡人考虑考虑,啥感受,知道不?”
“单身狗的悲哀,我还是懂的。”点了点头,花木槿表示了自己的站立的位置。
“什么狗?”上官熠瞪眼问道。
“你们单身啊,统称单身狗!”
一听,上官熠不乐意了,“本将军顶天立地三尺男儿,什么狗不狗的,别拿本将军和畜生做比较。”
“狗怎么了?狗很通灵性的好吗,这世上有些人,还不如狗呢。”花木槿是爱狗之人,一听上官熠说狗是畜生,心里那个气啊。
“画像你还看不看了,不看落尘赶紧给我收起来。”
说不过花木槿,上官熠只得投降认输。
在落尘准备要收起画像之时,花木槿再次瞧了瞧,突然好像有什么发现,忙喊道,“等会,别动。”
上前,仔细看着画像里女子的挽起的头发,上面细微到发簪都画了出来。
仔细看完后,花木槿皱了皱眉,从腰间掏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血珊瑚簪子对比了一下,竟发现发簪的头子是一模一样的。
“这画像,会不会是我母亲?”
“你说什么?”
听言,上官熠站了起来,对比了画像上的稍露出一些的发簪,果真与花木槿手中的发簪头子是一模一样的。
“你母亲的画像,为何会在我父亲手里?”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耐烦怼了上官熠一句,花木槿此时心情格外的烦躁。
“兴许他们认识。”
一旁,白战恪轻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同时,花木槿与上官熠异口同声问道。
“猜的。”
“嘁,废话!”又是同时说道,两人连语气都相似。
“干嘛学我说话?”不满上官熠与自己同语同气,花木槿怒瞪着上官熠。
“我还想问你干嘛学我说话呢!”不悦怼了回去,此时两人的性格,倒是像极了。
看着两人的默契,白战恪心里的醋坛翻了,冷声说道,“说不定,你们俩还有可能同父异母。”
“谁要跟他同父异母,有毛病!”
“谁要跟她同父异母?疯了吧!”
“……”
两人之间的默契,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拉不下脸,互瞪了一眼,撇过脸。
“上官熠,你要不要问问夫人?”这时,白战恪提议道。
无奈摇了摇头,上官熠坐回了椅子上,说道:“我问过无数次,虽然看得出母亲知道些什么,可从父亲去世之后,她再也不愿提及父亲的事。”
“对了,我这还有一个玉佩,跟发簪应该是一对的。”
突然,花木槿想起玉佩的事,将玉佩拿了出来。
看见玉佩,上官熠一瞬又站了起来,拿过花木槿手中的玉佩,看了看,说道,“这玉佩,是我父亲的。”
“你确定?”
“确定,我小的时候见父亲时刻带着,你哪来的?”
被上官熠一问,花木槿用余光瞟了瞟白战恪,尴尬一笑,轻咳道,“咳,无意得到的。如果真确定玉佩是你父亲的,那就真能说明,你父亲和我母亲,应该有故事。”
“这么说,你真是我妹妹?”上官熠有些不敢相信,似乎也不愿接受。
而上官熠的神情,让花木槿很是讨厌,白了他一眼,也很抵触回道,“你以为我稀罕啊?事情还没查明,别这么早下结论。再说了,我还不知道我母亲什么身份呢。如果他们真是在一起的,那为什么我母亲会在尚书府生下我?你父亲当时在干嘛?抛妻弃子?”
“我哪知道!再说了,我父亲都死了十八年了,你那时候才刚出生吧!”
上官熠的话,让花木槿又陷入了疑惑。
如果按照推断,自己十八,上官熠的父亲又死了十八年,自己有可能并不是上官熠父亲的种,哪自己又会是谁的种?
还有,她母亲的身份到底是谁?为何会在尚书府剩下自己?又是为何会在生下自己之后就死了?
一系列的疑惑,让花木槿感觉头疼。
“主子,娘娘,将军,兴许属下知道一些。”
突然,南戈恭敬开了口。
一瞬,花木槿来了精神,赶紧问道,“你快说,你知道什么?”
“回娘娘,属下出生南国,而这血珊瑚是南国深海独有之物。每隔十年血珊瑚便会在海底生成一株,常有渔民为了取得血珊瑚冒险下海,但大多有去无回。兴许派人去南国查查,能有一些头绪。”
“南国?南国不是生红豆吗?”她记得,诗里就是这么说的,红豆生南国嘛!
“娘娘说笑,南国盛产之物有许多,而且都是其他国家没有的,贸易更是各国首屈一指。而且南国虽小,但武将极多,且易守难攻,这也是为何南国会独霸一方的原因所在。”
南戈认真的解释着,这让花木槿对南国产生向往。
“既然如此,这南国我还真得去瞧瞧了!”
“瞧什么,回宫!”
花木槿刚开始幻想南国,却被白战恪突然拉住了手,直接往将军府外拉,然后将她丢上了马车。
“白战恪,你发什么神经!”
怒视着白战恪,花木槿被他突然的举动气得不行。
“没有我的允许,你再也不得离开我身边!”
“……有病!”
回到皇宫之时已有些天黑,因为和白战恪赌气,花木槿直接回了自己的宫殿,还将白战恪拒之门外。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太后那边派人传话,说是让您过去一趟,太后的人都已经来了两趟了,奴婢实在瞒不住了,便让人去回太后说您与皇上出宫去了。可太后那边人说,让您回来之后也得过去一趟。”
刚走进槿汐宫,绿竹便慌忙上前说道。
一瞬蹙眉,花木槿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有说太后叫我过去所谓何事?”
闻言,绿竹摇了摇头,“没有。娘娘,要不要告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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