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你利用我?
虽说花木槿一直觉得上官熠处处针对自己,而他们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却互看不顺眼。
但关键时刻,上官熠却还是一直站在她这一边的。
“我……”卫寒霜被说得哑口无言,慌忙跪上了前。
“皇上,臣妾绝无不信皇上之意,只是这明黄布料,确实是汐妃所赠,皇上若不信,可问臣妾身边的宫女,当日她也在场,她能替臣妾作证。”
卫寒霜怎么也没有料到,当日花木槿送布料给她,竟是给她做了局。
而当日,她也是觉得这明黄布料极为好看,而且明黄象征着龙凤。
从小她便被教育要做龙中之凤,即便知道这明黄色是皇后才配穿的,但她却因为想要在众多人与白战恪面前,告知他们,只有她才能配得上这明黄,成为皇后,亦才会做了这骑射服。
可没想到,她竟自掘了坟墓……
“即便真如你所说,那请问宁妃娘娘,你这骑射服上一针一线所绣的凤凰,又如何解释呢?”
忽然,上官熠瞟了一眼卫寒霜背上的凤凰,说道。
而他的话,更是让卫寒霜无法继续解释,双眼含泪,额头上也是渗出了不少汗珠。
“皇上,臣妾只是觉得这凤凰很是好看,所以才让人绣上了,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皇上……”
无法解释,卫寒霜只一句好看应付着,但她自己也知道,这说辞根本就很荒谬。
“满口胡言!你身为妃子,‘凤凰’岂是你可以肖想的。”
良久,白战恪冷声开了口。
他还不忘嫌弃厌恶挪了挪脚,避免卫寒霜触碰到自己。
上官熠也道:“想必在场的大臣都知道,自古以来,妃子垂涎皇后之位是大忌,宁妃,你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虽是众人皆知,可后宫嫔妃又有谁不想要成为皇后?
只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却只能将这心思永远的埋在心底,不敢表露。
白战恪没什么耐心在这件事上纠缠。
“宁妃,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臣妾绝无有妄想成为皇后,皇上,请您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啊。这布料是花木槿赠予臣妾的,一定是她,是她想要害臣妾,这都是花木槿设的计啊,皇上……”
无话可辩驳的卫寒霜,只得又将矛头转向了花木槿。
冷笑勾了勾唇,花木槿似是料到她会如此。
“宁妃娘娘,无凭无据,你怎可往我身上泼脏水?那日布料被盗,你拒绝让侍卫搜查未央宫,又是为何?”
“花木槿,你血口喷人!”
花木槿提及当日卫寒霜拒绝侍卫搜查之事,卫寒霜知道,她是想再给自己加一个罪名。
卫寒霜抬头便是怒吼。
花木槿佯装害怕往后退了,半个身子躲在了白战恪的身后。
这一举动,更是激怒了卫寒霜,之前所有装出来的冷静沉稳,瞬间化无乌有。
她突然站起了身,朝着花木槿伸出了手,准备去扯花木槿的头发。
“花木槿,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撕烂你的嘴!”
“放肆!”
卫寒霜刚伸出手,却被白战恪一掌打了出去。
“来人,将宁妃拉下去,送入天牢!”
“不,皇上,你不能,臣妾是您的妃子啊,皇上你不能将臣妾送去天牢啊,皇上……”
身为妃子,在这浣月国被关押去天牢是最为耻辱之事,卫寒霜自是明白。
而原本被白战恪打了一掌的她,嘴角流出了一抹鲜血。
她强忍着胸口传来疼痛,继续跪到了白战恪的面前,苦苦求着。
“皇上且慢……”
隐忍了许久,最终左丞相还是没能坚持,站了出来。
“皇上,宁妃娘娘向来遵规守矩,臣不认为她会做出垂涎皇后之位之事。而且,宁妃娘娘是臣看着长大的,她自懂事后,从未出过丞相府,认识之人少之又少,又怎会与什么黑衣人有牵扯?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在说这些话时,左丞相还不忘看向花木槿,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剐,眼神渗人。
左丞相站出来,在上官熠的预料之中。
“宁妃所认识之人少之又少,却并不代表,左丞相你认识得少啊!据本将军所知,左丞相府,可是养着不少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上官将军,左丞相府确实有不少江湖中人,但那些人,都是本相请来守卫丞相府安全的,他们也再是未涉足江湖中事,上官将军想要将勾结江湖中人的罪名,扣给本相,是不是做得太明显了些?”
面对上官熠,左丞相似是没将他放在眼里,直接厉声怒怼了回去。
“这话可是左丞相你自己说的,本将军可没说,在场的各位大臣也应当都听见了吧,是不是?”
“你……”被上官熠的话气得想要吐血,左丞相转头看了一眼围观的大臣,却见他们都是一副上官将军说得对的神情,立即明白了。
那原本是太后一派的几个大臣,竟然在不知什么时候,倒戈向了白战恪那一边么?
“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皇上真要给臣扣上勾结江湖中人的罪名,臣绝不服!这事,臣也一定会向太后禀明一切,让太后还臣一个清白!”
白战恪动了动唇,声音冰冷如寒,“自浣月国开朝以来,便明令禁止朝中大臣与江湖中人来往,左丞相明知故犯,莫不是想要依仗江湖中人的势力造反?”
白翎羽看了其中几位大臣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左丞相,忽的嘴角微扬冷笑,却是没有说任何话。
“造反?哼,皇上莫不是除了想给臣扣上勾结江湖中人外,还想给臣扣上造反的罪名?”
“是否有造反之意,朕一查便知!”白战恪忽的命令道:“来人,将宁妃与左丞相暂且关押起来。上官将军听命,立刻派人前去左丞相府搜查,凡是江湖中人,杀无赦!”
“臣,领命!”
“哈哈……”猛然,左丞相突的大笑了起来,遽时他才明白,他是中了白战恪和花木槿的连环套。
“原来皇上是在这里设了局,臣竟然一无所知。”说着,左丞相突然又将视线转向了几个大臣,伸出手指着,恨声道。
“你们,你们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背叛……”停顿下,左丞相没有将后面背叛谁说出口,继而又说道:“终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说完,左丞相便被侍卫上前架了下去。
“不,皇上,臣妾之事与父亲绝无牵扯,皇上,求您绕过父亲吧,皇上……”
再被拖下去之际,卫寒霜挣脱开侍卫拖拽她的手,冲到了白战恪的面前跪着哀求着,但得到的,却是白战恪的冷眼相待。
“拉下去!”
领命的侍卫上前,将卫寒霜架起,拖拽着拉了下去。
“花木槿,你个贱人竟敢害我,有朝一日别落在我手里,我卫寒霜发誓,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花木槿,贱人……”
直至卫寒霜的声音消失,上官熠也已经带人离开去搜查左丞相府。
倒是白翎羽,收起了一副看戏的模样,浅笑着对白战恪说道:“本是狩猎趣事,谁曾想竟会出如此一场闹剧呢?想必皇兄也累了,今儿狩猎不如就此作罢,等皇兄整理好心绪,明儿再开始狩猎也不迟。”
看着白翎羽,花木槿蹙紧了眉头。
照理说,白战恪除了左丞相,而左丞相是白翎羽母后提拔起来的人,怎不见他有一丝可惜或者帮左丞相的举动?
而且,此时的白翎羽,看上去倒是有些轻松的模样。
“都退下吧!”
赞同了白翎羽的话,白战恪直接将所有人都屏退下了,偌大的空场,只剩下花木槿白战恪以及白翎羽三人。
而白翎羽站在原地,手中的折扇一下下打着手心,忽的冷笑道:“皇兄好计谋,仅仅凭着一块布料,便除掉了左丞相,连宁妃也没能逃过一劫。想必上官将军去左丞相府,怕是会搜出什么东西来吧?”
对上白翎羽的视线,白战恪神色上没有什么变化。
只见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
“能否从左丞相府搜出什么,也得等上官爱卿回来之后才能知晓。老五如此定论,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原本是想套白战恪的话,却没料到竟是被白战恪反将了一军。
浅笑勾了勾唇,白翎羽拿着折扇的手又打了两下手心。
“皇兄说笑了,臣弟不过猜测罢了,又怎敢妄下断言?不过臣弟有些好奇,若左丞相造反之罪真就坐实了,皇兄打算如何处置于他呢?”
说着,白翎羽却突然将视线,转向了花木槿。
见他看了过来,花木槿冷盯了白翎羽一眼,没有说话。
而白战恪眯了眯眼,他的身子往后退了退,将花木槿挡在了身后。
“左丞相造反之罪还未定论,老五这话未免下得早了些。还是说,你觉得朕,会有意想要污蔑左丞相?”
“臣弟不敢!”
收回视线,白翎羽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当空的太阳,又道:“算算时辰,也快晌午了,臣弟就不打扰皇兄与汐妃娘娘去用膳了,臣弟告退!”
在这种时候,白翎羽总是能懂的知难而退,行了行礼退下。
待白翎羽走开,花木槿一瞬便沉下了脸来,怒看着白战恪,冷声质问道:“白战恪,你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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