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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朕不心疼


“……”

        白战恪的话,算是给了南宫千花重重一击。

        她没想到,白战恪竟然会如此说。

        心里,有些憋屈。

        “就算战哥哥你下过令,她不必请安,可是她动手打千花一事,战哥哥你可不能包庇她。毕竟,千花位份比她高,就算你宠她,她也不该坏了后宫的规矩,爬到千花头上啊。”

        “朕还下过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槿汐宫!”

        白战恪再次出口冷声的话语,让南宫千花心凉了一大半。

        心中的委屈,转变成了愤怒。

        “战哥哥,她有那么好啊,你凭什么这么宠她,就连昨日大婚,你都去了她的槿汐宫,你如此做,将千花置于何地?难道你就忍心,让千花成为整个皇宫的笑话吗?”

        眼眶的泪水打着转,本是来找白战恪,想要让她替自己出口气,却没想到白战恪处处为花木槿说话。

        “别胡闹,朕还有事要处理,出去。”

        “战哥哥,你……”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南宫千花心中有对花木槿诉说不完愤恨。

        “战哥哥,你变了,你明明说过,会对千花好的。那年千花舍身为你挡了一剑,差点命丧当场,难道你都忘了吗?因为那一剑,千花还,还……”

        越说,南宫千花越是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眉头微紧,白战恪半眯着眼,有些反感。

        “来人,送怡贵妃回昭和殿。”

        不愿与南宫千花再多说什么,白战恪直接下令让人送她回去。

        “战哥哥,千花因为你,这辈子都算是个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战恪的态度,让南宫千花几近发狂。

        “往后,槿汐宫便不要去了,也别招惹她。”

        眼看着张全德走进来欲将她请出去,南宫千花心里,将恨再次转嫁到了花木槿的身上。

        “呵,战哥哥,因为你一句会对千花好的话,千花等了你十年,你这么对我,心里难道就没有愧疚吗?”

        南宫千花被请出了御书房,那份恨意愈演愈深。

        当御书房的门被关上,上官熠从书架后走了出来,略有深意看着白战恪。

        “敢情我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啊?说说吧,她口中的‘这一辈子都是个残人’是怎么回事?”

        对于白战恪的事,上官熠一向都是最好奇的。

        而且大多的事,即便他不问,白战恪也是会对他说的。

        唯独,他在天照国质子五年的事,他却是提得甚少。

        “她的腿,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健全。”

        “什么?”

        白战恪开口的话,彻底让上官熠震惊住了。

        因为在他看来,南宫千花走路从来没露出什么异样,怎么可能会不健全呢?

        另一边,从御书房离开,南宫千花边走边流泪,最后在御花园找了一处亭子坐了下来,哭得伤心难过。

        “公主,您别哭了,奴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您这样哭,奴婢会心疼的。”

        替上官前后擦着眼泪,芍药脸上写满了心疼。

        “哭,本宫能不哭吗?战哥哥彻底被花木槿那个妖媚女人给迷住了,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怎么好像谁都护着她。从小到大,本宫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

        “公主,奴婢明白您委屈,可是您不能被她给气糊涂了呀。您身份尊贵,而且位份又在她之上,以后有的是办法收拾她,您说是不是?”

        劝言着南宫千花,芍药脸上上过异样的神色。

        而后又继续说道:“公主,您是不是忘了,咱们在这浣月国的后宫里,还有一个能为公主您做主的人啊。”

        收住哭声,南宫千花抬头看向了芍药,问道:“谁?”

        “太后啊,太后可是公主您的姑母,而且又是这后宫位高权重的人,若公主您去找太后,想必太后一定会为您做主的。”

        芍药将太后搬了出来,南宫千花有些犹豫。

        她清楚的知道,主动去找太后意味着什么。

        “太后虽位高权重,可我若去找了她,不就代表我听从了父皇,与太后合谋吗?若是被战哥哥知道,他肯定会恨透我的。”

        “公主不用担心,您只是去找太后替您主持公道而已,又不是为了其他。而且,皇上吩咐的事,不也没人知道吗?只要奴婢不说,便只有公主与太后您们心知肚明,不是吗?”

        蹙眉,南宫千花直直盯着芍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但是,结果却让她失望了。

        “芍药,本宫怎么觉着你今天怪怪的,好像很希望本宫去找太后。”

        忍不住,南宫千花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听言,芍药一下跪在了地上,解释着。

        “公主,您误会奴婢了,奴婢跟在您身边多年,可从未见过公主您受如此大的委屈,奴婢只是觉得,在这浣月国不比在天照国,公主还是得找个人替公主支持公道啊。”

        芍药解释着,声音有些哽咽,就差没哭出来了。

        “行了,起来吧,本宫又没说你什么。”

        伸手将芍药扶起来,南宫千花脑子里细想着她的话。

        “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在别人看来,本宫是与太后有着关系,就算是去找太后,旁人也说道不了什么。”

        “公主英明。”

        无奈之下,南宫千花还是去了甘露殿太后那边。

        而此时,太后正躺在甘露殿的贵妃椅上,由着宫女为她揉捏着腿。

        “太后,怡贵妃求见。”

        这时,太监走了宫来,恭敬的禀报着。

        太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宣。”

        “是。”

        缓缓走进甘露殿,南宫千花恭敬的对着太后行了一个礼,“千花给太后请安,愿太后福泰安康。”

        扬手,将替自己揉捏腿脚的宫女屏下,太后坐起身子,对着南宫千花招了招手。

        “千花啊,过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是。”

        起身,南宫千花面带笑容走了过去。

        伸手拉起南宫千花的手,太后脸上全是慈爱。

        “你这模样,倒是与你父皇有几分相似。哀家当年离开天照国的时候,都还没你呢,如今见了,倒还是有一分亲切。”

        “太后离开天照也快三十余年,那时候千花的母妃都还未进宫呢,千花见了太后,也是感觉十分亲切呢。”

        在太后的面前,南宫千花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很温顺乖巧。

        “好孩子,来,坐到哀家边上来。”

        听着太后的话,南宫千花随之在太后身边坐了下来。

        因为天照皇的原因,在为与太后见面接触之前,南宫千花对太后是有着惧怕的。

        可如今,太后的慈祥,让她放下了心。

        “在这宫里住得还习惯吗?若是有什么缺的,记得派人告诉哀家,哀家让人给你备上。还有啊,你就别叫哀家太后了,叫姑母,哀家听了也亲切。”

        “是,太,姑母。”

        此时的南宫千花,对太后丝毫没有戒备之心,反倒觉得,这个所谓的姑母,很是慈爱。

        “回姑母的话,千花住得还算习惯,也不缺什么,只是这后宫有些人,倒是让千花很是不喜欢。”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说出来,哀家替你教训她。”

        太后对南宫千花表现出的,是犹如母亲对女儿的疼爱。

        一听太后如此说,南宫千花心里的委屈剧增。

        “姑母,想必您也听说了昨儿晚的事,千花都已经成了这皇宫里的笑话了,那个汐妃,真是太可气了,仗着皇上对她宠爱有加,今儿千花去槿汐宫,她还对千花动手了呢。”

        委屈的控诉着,南宫千花此时很希望,太后能为她出面,教训花木槿。

        然而,太后却叹了一口气,面露难色。

        “这事哀家是听说了,皇上做得确实有些过分。可是,千花啊,这事哀家也为你做不了主,你刚来不久,有些事你不知道,能忍就忍了吧。”

        南宫千花怎么也没想到,太后竟会如此说。

        从她的言语中,仿佛还听出了太后的无奈。

        “姑母,那个汐妃难道就那么厉害吗?连你也拿她没办法,要让着她?”

        南宫千花问得直接,太后只无奈摇了摇头,轻叹。

        “有些事你虽不了解,但你也该听说了,汐妃在这后宫独得皇上恩宠,别说她能明目张胆的对你动手,就连哀家,她也不放在眼里。从她封妃后,她也一次没来甘露殿请过安,哀家还吃过她不少哑巴亏呢。”

        太后的话,南宫千花是有些不信的。

        要知道,太后不仅仅是后宫里位高权重的人,连皇上也是要向她行礼请安的。

        太后说她在花木槿那里吃了不少哑巴亏,这很难让人相信。

        “怎么可能呢,姑母您身份高贵,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妃子,难道还敢给您摆脸色看啊?”

        “罢了,咱不提这事,提了闹心。来,你跟哀家讲讲,天照国都有些什么变化,你父皇还好吗?”

        见太后不愿再提及,南宫千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后给太后讲了不少关于天照国的事,快至中午时才离开。

        “太后,老奴不明白,公主既然来了,您为何不问问她天照皇吩咐她的事呢?”

        南宫千花离开后,太后屏退下了所有宫人,只留了贴身嬷嬷在身边。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后把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板子,开了口。

        “她这个丫头性子烈得很,她现在心里一门心思就是皇上,只有让她在花木槿那里受尽了侮辱,在皇上那里吃了亏受了委屈,她才能为哀家所用。”

        “太后英明,是老奴愚钝了。老奴也算明白,太后您为何会派人宣扬昨晚之事,让她沦为宫中的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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