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她的母亲,是公主?
“没有,她身上没有,她不是倾城,不是……”
王后像是失了魂,她看着花木槿,连连王后退了几步。
幸得有太子和嬷嬷扶着,没有摔倒。
而这时,南国王上走了下来,他看花木槿的眼神,有一丝愧疚。
“浣月皇,实在抱歉,你的这位妃子,长得实在太像宁安公主了,王后也是一时思女心切,多有失礼,还望海涵。”
王后的举动,确实也是吓到了花木槿。
白战恪只看着南国王上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花木槿被白战恪护在身后,侧了侧身,露出了一个脑袋。
她的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个,我,我虽然不是你们口中的倾城,不过,我母亲名唤倾城……”
闻言,所有人又将视线聚焦在了花木槿的身上。
“你,说什么?”
“你母亲叫倾城?那她姓什么?”
南国王上与太子同时开口问道花木槿,花木槿缩了缩身子,眨巴着大眼。
“我母亲她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们……”
“花倾城?你,你是倾城的孩子?”
听着南国王上的质问,花木槿点了点头。
“你说,你是倾城的孩子?那倾城呢,她在哪?为何这二十年,她都不曾回来?她知不知道,本宫担心她,你告诉本宫,倾城她现在在哪?”
一听花木槿说自己是花倾城的孩子,王后又是激动了起来。
花木槿有些懵圈,虽然她心里大致是猜测到了,可一时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她一直都不知道,南国的国姓是什么。
“高居士,宣布晚宴截止,所有人都退下!”
“是,王上。”
一时间,整个大殿的文武大臣都退了下去,包括伺候的宫人,也被一一屏退。
“你说,你的母亲叫花倾城?那你可知,南国的国姓,便是‘花’这个姓?”
龙椅上,南国王上虽是庄严坐着,但看得出,他身子有些异常。
花木槿摇了摇头,看向了白战恪。
白战恪紧握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一旁,上官熠站了起来。
“王上,娘娘深居宫中,对外界之事知之甚少,更何况是他国之事。拒下官了解,在南国,‘木’这个姓,才是南国的国姓吧?而民间‘花’这个姓倒是普遍得很。”
“上官将军说得没错。”
凤椅旁,安抚的王后的太子接下了上官熠的话。
“但上官将军有所不知,民间‘花’姓之人,也是我王室中人,南国开国王上,膝下有五子一女,其中三王子继承了王位,大王子与五王子则抛下了身份,改为经商。”
说着,太子停顿了一下,用手抚了抚王后的后背。
而后,继续说道:“南国以贸易经商为主,历朝历代的王子中,喜欢经商的不在少数,这也是为何‘花’这个姓在南国,很是普遍的原因。”
经太子这么一说,上官熠终于知道,为何白战恪派南戈来南国调查花木槿母亲之事,毫无头绪。
原因,竟出在了这里。
“也因为‘花’姓是南国国姓,百姓们都知道,只要是姓花之人,便是我王室中人。后来,便有了恶意将自己的姓改为‘花’姓之人,开国王后怕因姓会惹起国之祸端,与开国王上商议后,便将国姓改为‘木’姓,下令百姓不得改由‘木’姓。之后,‘花’姓便不再是王室的象征了。”
不过一个姓氏,竟有如此曲折离奇的故事在里面。
“南国的国姓虽改成了‘木’,但王室里的孩子一出生,便有两个姓。抛弃身份经商的王室之人,在民间只能姓‘花’,回到王宫,便姓‘木’。”
听太子说完,花木槿蹙紧了眉头。
母亲给她取名叫花木槿,这其中‘花’和‘木’,不就是南国的两个国姓吗?
“你虽说你母亲叫花倾城,但寡人也不能确定,你的母亲,是否就是寡人的公主。不知娘娘可否告知,她如今身在何处?”
花木槿一双黑眸,有些低落。
“我没见过我娘,她在生下我之后,便去世了,唯一留给我的,只有一支发钗。”
说着,花木槿从腰间将血珊瑚的发钗拿了出来,放在手里。
当南国王上和王后在看到她手里的发钗时,两人同时从站起了身。
“这,这是本宫命人给倾城打造的发钗,王上,不会错的,这就是倾城的发钗。”
见王后再次激动起来,太子走了下来,对花木槿礼貌问道:“娘娘,可否借你手中的发钗一看?”
“嗯。”
点头,花木槿将发钗递到了他的手里。
太子将发钗拿到了王后与王上的面前,王后在接过发钗后,一双手都在颤抖。
眼眶,也泛出了泪花。
“这是倾城的,是倾城的……”
王后拿着发钗,紧紧握在手中,将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
转眸,她看着花木槿,用哽咽的声音问道:“孩子,你说,倾城她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看着王后脸上的伤心难过,花木槿有些不忍。
关于自己母亲的死,她是觉得其中肯定是与太后有关的。
但面对在看到发钗表露出如此伤心的王后,她不忍说出母亲是被人害死的事实。
“娘她,生我的时候难产,失血过多而死。”
王后眼眶打转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决堤而出。
她转头,怒看着一旁的王上,眼中全是责怪。
“王上,现在你满意了?倾城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如果你当初不是执意要为她招选驸马,倾城她就不会离宫出走!”
一开始哽咽的轻语,在最后变成怒斥。
身为一国之君的王上低着头,没有要辩驳一个字的意思。
“母后,您别激动,当心伤了身子。张嬷嬷,扶母后回宫。”
太子清楚,母后因为皇姐的事,与父王已经冷战了二十年,如今得知皇姐已经逝去,她肯定是会接受不了,更会斥责父王。
无奈,只得先让人将她扶回宫,等她冷静下来,再好好相劝。
王后拿着发钗,走到王上的面前,拉起他的手,将发钗放在了王上的手中。
她眯眼,脸上是失望。
“王上,臣妾百年之后,当真无颜,见先祖王后!”
说完,她便转身由嬷嬷扶着离开了。
待王后离开,南国王上拿着发钗,坐回到了龙椅上。
“浣月皇,今日让你看笑话了。”
白战恪握了握花木槿的手,摇头道:“朕此次来南国,除了参加南国国典外,便是查询槿儿母亲之事,虽是以这种方式知晓,但至少,朕没有白来。”
抬眸,南国王上看了看白战恪,扯了扯嘴角。
“倒也是,如若你的妃子真是倾城的孩子,那你可就得叫寡人一声皇爷爷了。”
“……”
白战恪微蹙了蹙眉,余光看向了花木槿。
花木槿耸肩,一脸无辜。
“对了,这支发钗,是倾城及笄之时,王后命人特意为她打造的,在打造发钗之时,也同时打了一枚玉佩,说是让她送给自己如意郎君,做定情之物。”
虽是有发钗在,但南国王上却并没有完全相信花木槿就是花倾城的女儿。
“您是说,这个玉佩吗?”
听南国王上一说,花木槿掏出了玉佩,拿在手中。
南国王上盯着玉佩先是一怔,而后嘴角勾勒。
“你果然,是倾城的孩子。告诉寡人,你叫什么?”
这一次,南国王上是完全信了。
“花木槿。”
“花木槿,花,木,好名字。孩子,你过来,让寡人仔细瞧瞧你。”
南国王上的脸上,写满了慈祥。
花木槿起身,刚欲准备上前,却被白战恪拉住了。
看着白战恪,南国王上嘴角上扬,“浣月皇这是怕,寡人会对槿儿这丫头做什么不成?”
“朕,并无此意。”
话是这么说,可白战恪拉着花木槿手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看得出,你对槿儿这丫头是真心的,如此也罢,寡人有些累了,就到此吧。来人,送浣月皇与汐妃回去歇息。”
“告辞。”
白战恪起身,他牵着花木槿便离开了大殿。
在离开大殿之前,花木槿转头看了南国王上一眼,至于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大殿内,只剩下了三人。
上前,太子问道:“父王,她真的是皇姐的女儿吗?儿臣担心,他们是利用皇姐之事,企图从南国讨得好处。”
王上摇了摇头,道:“这些年,扮成你皇姐的人不在少数,这还是第一次,又人以倾城女儿的身份来到南国。你派人将你皇兄传召回来,一瞧便知。”
“父王英明,明儿一早儿臣便亲自去寻皇兄。”
其实,南国王上与太子,心里仍是质疑着花木槿的身份的。
因为,从南国安宁公主失踪之后,南国王上便派人四处查探她的消息,一些国家知道此事之后,便想方设法让人扮成安宁公主的模样,来南国窃取国密。
但最终,都被南国大王子识破,断送了性命。
经过这些事,南国王上那还敢直接就轻信花木槿?
自然,还是得调查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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