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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朕怎么对你不好了


“你哭了,说明,你心里,是有,是有本阁主的。”

        南屿躺在地上,他身下的绿色草地,早已被染成了红色。

        花木槿的脸颊,滑过泪珠。

        她点了点头,“恩,是,我心里是有你的,所以,你不能死,你若死了,我这心里,便再无你。”

        她看着他的唇在动,却听不见他的任何声音。

        “南屿,南屿……”

        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可他却再也听见了。

        一旁,南戈手中的剑,滑落在了地上。

        眼泪,从眼眶顺势而出。

        花木槿没有斥责南戈,她只让他将南屿抱起,来到了南屿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墓穴,吩咐他将南屿放在了里面,而后用手,将南屿埋下。

        “南戈,你知道吗,他其实,是不恨你的。”

        她轻声说道,南戈像是失了魂,没有回答她。

        “他说,往生阁是你和他的家,他拼死守住往生阁,是想等有一天,你能回去,兄弟团聚。他还说,他当初派人追杀你,是因为他不想,让你们的义父,在你的身体里,也种下蛊虫。”

        南屿身体里的蛊虫,花木槿一开始以为,那是他为了提升自己的功力,自己种下的。

        “我本以为,他将我弄出王宫,是因为想要在死之前,留下一些好的回忆。但我错了,他的目的,是想引你来,希望你能了结他,也希望,能在死之前,见你。”

        南屿这个人,花木槿其实真的不了解他。

        她从别人那里听,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我本以为,他是为了让你内疚,但现在想想,并不是。他是情愿死在你的手里,也不愿仍由蛊虫吸食干他身上的血,最起码,死在你手里不会有痛苦。”

        花木槿将南屿埋下,随后便跟着南戈,回了王宫。

        而南戈从杀死了南屿之后,便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回到王宫,花木槿便被众人围住了。

        “娘娘,您去哪了,你吓死奴婢,奴婢还以为,还以为……”

        绿竹的哭声,让花木槿有些头疼。

        她蹙了蹙眉,“我没事,你下去吧。”

        在得知花木槿已经回来,白战恪不知从什么地方赶了回来,他的气息,很是不平静。

        在看到花木槿的那一瞬,他没有说任何话,只紧紧将她抱着。

        “你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要寻到其他国去了。这往后啊,怕是得让人时时刻刻盯着你,一刻也不能移开眼。”

        上官熠话语里虽是在苛责花木槿,但他其实,是很担心的。

        在看到花木槿回来了,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

        “哎,算了,我先去告诉南国王上,你已经找到了。”

        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上官熠无奈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花木槿将头埋进白战恪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难过的心,稍稍有了一些缓和。

        “白战恪,我累了,想睡觉。”

        “恩,好。”

        两人虽是只有简单的对话,但心里,却明白得很。

        他们,不是失去彼此。

        白战恪将花木槿打横抱起,将她轻放在床榻上,他坐在床沿,一直陪着她。

        直到花木槿睡觉,南戈忽的跪在了地上。

        “主子,娘娘失踪,是属下的弟弟,南屿所为,还请主子责罚!”

        转头,白战恪看了看南戈。

        他动了动唇,只说道:“你身上,有血腥味。”

        “是。”

        南戈的眼眶,是有些红的。

        他的任何,都是逃不过白战恪的眼睛。

        “南戈,知道朕当初,为何救你吗?”

        “属下,不知。”

        白战恪轻轻的给花木槿掖了掖被褥,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起身,走到了南戈的面前。

        他俯视着他,说道:“朕不管你以前是何身份,你只需记着,你现在,是朕的人!自然,便得为朕卖命。若朕未让你死,你便不得死,明白吗?”

        南戈跪在地上,眯上了眼睛。

        良久,他才开口,“属下,明白。”

        “下去吧,落尘还在外面寻,你去把他找回来。”

        “是,主子。”

        一整夜,白战恪再没离开花木槿一步。

        直到第二日一早,花木槿醒来时,难得的看到了身边依旧还睡着的白战恪。

        她撑着头,伸出手指触碰着他的鼻尖。

        “懒猪,起床了。”

        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白战恪没有任何反应。

        花木槿眼珠转动,打起了坏主意。

        她翻身下了床,从梳妆台拿了一盒胭脂,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

        而后,打开胭脂盒,用手指涂抹在指尖上,然后伸出手欲是将指尖上的胭脂,画在闭目睡觉的白战恪脸上。

        然而,就在她手刚要触碰到白战恪的脸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槿儿,你又调皮了。”

        生气嘟嘴,花木槿的模样十分可爱。

        “你居然装睡,是不是笃定我会捉弄你?”

        白战恪勾了勾唇,一把将她拉扯,趴在他的身上。

        “你那点小心思,朕还是知道的。”

        虽是被白战恪猜透了,可花木槿心有不服。

        她伸出手,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上的胭脂给白战恪画了一个花猫的胡子。

        “没意思,感觉在你面前,我就跟个透明人似的,什么都瞒不了你。而你呢,在我面前,却像极了深海,越是想深入探知,越是难以呼吸。”

        白战恪没有阻止花木槿在他脸上乱画,反而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你想知道什么,朕告诉你。”

        “算了吧,你是皇帝,若被我猜透……”

        “皇上,娘娘,太子来了。”

        花木槿话还未说完,外面便想起了绿竹的声音。

        花木槿从白战恪身上站起,对外说道:“告诉他,皇上一会就来。”

        转头,花木槿看着依旧躺着的白战恪,白了他一眼。

        “你还躺着呢,人太子都过来找你了,你是打算让他等多久?快点,起来了。”

        坐起身,白战恪勾了勾唇。

        好似很享受被花木槿叫醒。

        “他,应该不是来找朕的。”

        蹙眉,花木槿疑惑。

        “不是来找你的?那,是找我的?他找我干嘛?”

        “你先梳洗,一会就知道了。”

        梳洗完,花木槿出了寝殿来到正殿,看着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太子,眨了眨眼睛。

        “娘娘终于出来了,本殿下还在想,可能还会等一盏茶的时间呢。”

        太子放下手中的茶碗,笑看着花木槿。

        “你是来,找我的?”

        闻言,太子点了点头。

        而这时,花木槿才看到,他一旁的桌上,放着明黄的圣旨。

        只见,太子站起身,将圣旨拿在了手中,看着花木槿又道:“虽说你是浣月皇的妃子,接这旨可能有些不太适宜,但毕竟,你也是皇姐的女儿,所以,父王拟了一道圣旨,封你为长乐公主。”

        说着,太子便将圣旨递到了花木槿的手中。

        接着,又道:“这旨就不宣了,你拿着便是。但封你为长乐公主这事,却是君无戏言的,你切记着就好。”

        花木槿拿着圣旨的手,有些僵硬。

        她看了看太子,挑眉问道:“你们,不再查查我的身份是否是真的了?”

        太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你这一点,倒是与皇姐挺像的。不必查了,那发钗,确实是皇姐的,已经证实。而且,知道这发钗的人,除了父王母后,便只有本殿下和皇兄了。你说,还有必要再查吗?”

        花木槿看了看手里的圣旨,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我母亲是公主,我是她的女儿,也封为公主,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合理啊?感觉这辈分,都乱套了。”

        太子看着花木槿变来换去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

        “在南国,没有什么不合理的。更何况,南国每朝每代,都只有一位公主,皇姐已逝去,你自然便是公主。”

        解答完花木槿的疑惑,太子笑着摇了摇头,又道:“现在越看你,本殿下越觉着你像极了皇姐,如若你要按辈分来,本殿下还真想听你叫一声皇舅。”

        太子的脸上,有几分逗弄的意思。

        花木槿眨了眨眼,点着头。

        “嗯,说得也是。不过,我不能叫你皇舅,只能叫小皇舅,毕竟,还有个大皇舅嘛。这样才还分嘛,你说是不是,小皇舅。”

        “哈哈……”

        花木槿俏皮可爱的模样,再次惹得太子大笑。

        “行,那以后便这样叫吧,本殿下听着,心里也是高兴。本殿下还有事,就不跟你闲扯了,等得空了,本殿下再来寻你解闷。”

        说完,太子转身便离开了。

        花木槿拿着圣旨,左右看了看,回了寝殿。

        而白战恪今儿像是没什么事,依旧还在寝殿里坐着。

        “瞧见没,我现在可是南国的公主,也是有后台的人了,你以后啊,可得对我好点,我跟你说,我这后台可硬了。”

        花木槿将圣旨拿到白战恪面前晃悠,嘴里那一套话,惹得白战恪连连摇头。

        “朕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被白战恪这么一反问,花木槿脑子里开始搜寻他对自己不好的事。

        可搜了半天,好像都是写鸡毛蒜皮的事。

        “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啊,你对我就是横眉冷对的。我估计,那些刺客都是冲你去的,我只是被你牵连而已。”

        “主子。”

        花木槿话音刚落,落尘便走了进来。

        她看着他的眼睛,越看,越觉落尘的眼睛像极了第一次和白战恪见面时,那个为首刺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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