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你要不要听
王后的话触动了花木槿的心,兴是许久未感受到过亲情,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尤其的王后真诚的神色,让她极为感动。
“皇奶奶,我……”
“傻丫头,你什么也别说了,皇奶奶都知道,你啊,只要记得,你不是孤身一人,南国王宫就是你的家,往后若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来告诉本宫,本宫一定替你做主,知道吗?”
花木槿刚想说什么,却被王后打断了。
说完,王后起身,笑了笑,继续道:“丫头,你身子还很虚弱,就先好好休息,皇奶奶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儿皇奶奶再来瞧你。”
花木槿收了收想要流泪的冲动,点头:“恩,皇奶奶慢走。”
看着王后离开,花木槿抿了抿唇。
“娘娘,王后对您可真好,一点架子也没有,待回到浣月国,后宫里那些个人,可不敢再拿小眼瞧你了,毕竟您现在可是南国的公主呢。”
绿竹上前,将一旁的碗收起,心里也是替自家主子高兴。
之前在浣月国之时,那些个宫人都私下议论,说她主子出生低微,根本不配独得皇上恩宠。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家主子可是一国公主呢。
“别人如何瞧我,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这份亲情。”
花木槿知道绿竹在想什么,但她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南国公主而骄傲,而是王后待她的真诚,让她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娘娘您心善,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但奴婢还是替您高兴,往后那后宫里的人,准是不敢再道您的坏话。”
绿竹大致也知道,花木槿在尚书府里过的日子是什么样的,虽说她不明白为何自家主子突然就成了南国公主,但她心里为有这样一个主子,而感到自豪。
看着绿竹,花木槿咧唇笑了笑,“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绿竹将婚服叠好装进锦盒里,而后放在桌上,端着食盘便退了出去。
花木槿看着桌上的锦盒,脑子里幻想着她与白战恪成婚的场面,嘴角勾勒起一抹幸福而满足的笑意。
只是,她不敢肯定,她与白战恪成婚这事,是否真会如愿。
另一边,御书房。
“浣月皇,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才最为稳妥?”
南国王上坐在案桌后,抬眸看着右侧坐着的白战恪,略有深意。
白战恪抬头,看向了南国王上。
深黑的眸子有些凌厉,谁都能看得出,他是对天照国太子,抱有杀意。
“朕若说,杀了他最为稳妥,王上可还会问朕的意见?”
一旁,上官熠颤了颤嘴角。
他是真没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南国王上已经同意与浣月国签订百年交好的协议,很明显南国王上是站在花木槿这一边的。
虽说天照国那废物太子确实让他也想杀之,但此时此刻,他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让天照国自己撕毁条约这件事。
“王上,恕我直言,不知您有何高见?”
南国王上的视线,一直落在白战恪的身上。
从白战恪的神色中,他能看出,这个男人是真心待槿丫头的。
“后日便是国典,虽说寡人命人封锁了天照国太子之事,可北宫内他国之人众多,难免会有人将消息传出去。这若让天照国君王知晓了,那就不是寡人要撕毁条约那么简单的事了。”
从南国王上的话语中,白战恪读懂了他想要如何做。
当然,上官熠自然也是明白了一些。
“南国王莫非是想,放了他?”
白战恪的声音,有些冷。
南国王上知道,浣月皇应该是生气了。
“有何不可吗?”
他挑眉笑了笑,对白战恪有些挑衅的意思。
白战恪表情冷漠,他半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南国王若不想与浣月国签订协议,朕不勉强。但若想放了天照国太子,那就别怪朕在你的王宫里,大开杀戒!”
虽是隔得稍远,可南国王上还是感觉到了白战恪身上传来的寒气。
“浣月皇,您误会了。”
这时,站在南国王上身边的木雨泽感觉不对,连忙站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浣月皇,槿丫头虽是您的妃子,但同样也是我南国公主,她在宫里被人所伤,父王自是不会置之不理。更何况,天照国窥视南国已久,想必浣月皇很清楚。”
看着木雨泽,上官熠蹙了蹙眉。
天照国一直以来,都窥视着南国的商贸,这不止是这一代君王,前几代君王,亦是对南国的商贸垂涎已久,这不是什么秘密。
可他不明白,南国王上想要放了天照国太子的意义何在。
“下官实在不明,还请太子殿下解答。”
木雨泽看了看一旁身着龙袍自己的父王,见他点头,转头看向了上官熠。
“父王的意思,是想放了天照国太子,并且设宴向他赔礼道歉。而后日国典之时,希望浣月皇能全力配合,等这出戏演完,浣月皇想对天照国太子杀也好,剐也罢,我南国绝不会有二话。”
听了木雨泽的话,上官熠将眉头蹙得更深了。
一旁,白战恪忽的开口,问道:“王上当真要在国典之时,如此做?”
听言,南国王上挑眉笑了笑。
而后,说道:“不然,浣月皇你有更好的法子,能让天照国单方面撕毁条约?”
“那便照你的意思处理。”
说着,白战恪站起了身,“朕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等会。”
然而,就在白战恪刚转身之时,南国王上却叫住了他。
偏头,他看到的事南国王上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槿丫头是寡人的孙女,浣月皇你又是她的夫君,按照辈分来算,浣月皇你怕是该叫寡人一声皇爷爷吧?”
“……”
白战恪没料到,南国王上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时间,让他有些无言。
一旁的上官熠,倒是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对哦,这么算起来,浣月皇还应该叫儿臣一声皇舅,父王您说是不是?”
见南国王上与白战恪开起了玩笑,一旁的木雨泽也是开口,附和着。
白战恪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虽说你是一国之君,不过这辈分,在南国还是该算的。若是浣月皇不好开口叫‘皇爷爷’,也没关系,得空寡人去同槿丫头商量商量,看是否能换个称呼也行。”
从开始接触南国王上之时,上官熠就觉得这个君王是个有趣之人。
只是他没想到,南国王上竟然会取笑白战恪,这让他有些意外。
“咳,皇上,如今我们身在南国,应当遵循南国之礼,依臣看,您唤南国王上一声皇爷爷,也是应该的,毕竟汐妃是王上的孙女,理应如此。”
上官熠刚说完,便接受到了白战恪一记冷眼。
他咽了咽口水,尴尬扯了扯嘴角,再不敢说什么。
“王上,若无他事,朕便告辞了。”
白战恪没有回答南国王上与木雨泽的话,说完便径直走出了书房。
上官熠看了看案桌后忍不住笑的南国王上与太子,笑了笑,跟上了白战恪。
他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白战恪,打着手中的折扇。
“这一趟南国,也算是没白来啊,这之后浣月国与天照国开战,南国势必会站在我们这一条穿上。更重要的是,你和她,还白捡了个皇爷爷,实在是可喜可贺。”
上官熠的话,摆明是在捉弄白战恪。
白战恪偏头看了他一眼,冷道:“上官熠,你是不是太闲了!”
“我闲不闲,你还不清楚?说说吧,后日国典,你是打算怎么着。”
上官熠忍住笑,转移了话题。
他知道,如果再接着捉弄,他准是没好果子吃的。
忽的,白战恪停下了脚步,他上下将上官熠打量了一番,良久才道:“你挺适合做刺客的。”
说完,便迈步朝着西宫继续走去。
上官熠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许久,才收回了神。
“白战恪,不带你这么整人的啊,本将军好歹是一国将军,你好好看看,本将军哪里适合做刺客了?”
回到西宫,花木槿还在熟睡。
白战恪轻手轻脚走近,伸手抚上了她的脸。
“回来了?”
似是感觉到了白战恪的气息,花木槿睁开了眼,看着他。
白战恪点了点头,问道:“伤口还疼吗?”
花木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摇头道:“不疼了,就是有点痒。”
“啧,啧,啧,我说你干嘛急着回来呢,原来是担心某人啊,我说你们俩,成天腻在一起,也不嫌瘆得慌,本将军光看着,都觉得肉麻。”
上官熠刚走进寝殿,看着床榻边的两人,身上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让你看了?你要是觉得碍眼,把眼睛闭上,或者出去也行。”
花木槿瞪了上官熠一眼,怼了回去。
其实,她还蛮喜欢同上官熠斗嘴的。
“你当本将军愿意看啊?”白了花木槿一眼,上官熠在一旁的桌边坐了下来。
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看着花木槿勾唇笑道:“对了,今儿本将军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话,你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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