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本宫给你赐婚
“娘娘,这事您就甭想了,反正出事的只有那个可恶的太子,您身上有伤,不宜操劳这些琐事,更何况,您还怀着小皇子呢,想多了,对肚子里的小皇子会有影响的。”
绿竹见花木槿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忙的劝说。
她很清楚,她身为花木槿身边的贴身宫女,若是主子出了事,皇上必然怪罪她。
而且,她也是真的担心着自家主子。
“你怎就知我肚子里怀的就是小皇子?说不定,是个小公主呢?”
听绿竹一口一个小皇子,花木槿有些无奈。
古人对生儿子十分看重,她是清楚的。
不过,她个人却偏爱女儿一些。
“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是娘娘您生的,皇上肯定都喜欢。”
绿竹虽是说的一些恭维的话,不过花木槿听了,心里也蛮高兴的。
“你这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绿竹俏皮的笑了笑,又道:“这也是跟着娘娘学的啊,平儿个娘娘哄皇上的时候,不就是这般吗?奴婢啊,还只学到娘娘的皮毛呢。”
花木槿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她瞪了绿竹一眼,轻声呵斥道:“鬼丫头,越来越没规矩,都敢取笑本宫了?赶回去,本宫就给你找个七老八十的,把你嫁了,你也学着本宫哄皇上那套,哄哄那七老八十的老头去。”
绿竹虽然贫嘴,不过花木槿并不讨厌。
更何况,要说斗嘴,她可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绿竹。
“娘娘,您可别,奴婢错了还不行吗?您可别把奴婢嫁给七老八十的老头,奴婢要伺候您一辈子呢。”
绿竹撒着娇,模样极其可爱。
花木槿无奈摇了摇头,笑道:“得了,一辈子就算了,本宫也不能耽误你一生不是?以后若你心里有了如意郎君,你告诉本宫,本宫给你赐婚,可好?”
一听花木槿如此说,绿竹脑子里闪过了一个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落尘。
而后,绿竹脸上泛起了红晕。
花木槿一看,便知她肯定是有了意中人,笑问道:“莫非,你现如今心里就有了如意郎君?说来听听,是谁?”
绿竹脸更红了,娇羞道:“娘娘,奴婢没有,奴婢深居宫里,哪有什么意中人,娘娘您可别再取笑奴婢了。”
古人这脸皮,是比不得现代人脸皮厚的。
花木槿不过也就说了那么几句,绿竹的脸红得实在不行,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你是深居宫里没错,可这宫里,除了皇上,可还有侍卫呢,莫非你……”
宫女与侍卫产生感情,应该是很平常的事。
看绿竹的反应,花木槿知道,她猜对了。
只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那个侍卫,让这丫头动了心。
“娘娘……”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就在这时,白战恪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笑意正浓的花木槿,朝她走了过去。
“没事,我逗绿竹这丫头玩呢。”
花木槿浅笑看着走过来的白战恪,而后又问道:“国典举办完了?不是说得花上好几个时辰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木槿这是明知故问,她只是,想要让白战恪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出了一点事,国典草草结束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
花木槿挑了挑眉,继续问着。
白战恪盯着她良久,似是看出了什么,而后无奈摇了摇头。
“槿儿,你是朕的女人,朕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若有人胆敢伤你,哪怕倾尽天下,朕也绝对会杀了他!”
白战恪没有直接回答花木槿的问话,反倒是说出的话让花木槿有些愣住了。
倾尽天下?
这话若是其他人说,她只会觉得,不切实际。
可从白战恪的嘴里说出来,她却坚信不疑。
“服了你了,我想你这么做,自有你考虑,我也不再问了,好吧?”
白战恪点了一下头,而后坐了下来。
他问道:“再过几日,我们便得启程回浣月国,你的伤,可有好些?”
说完,白战恪低头朝花木槿小腹的地方看了看,眸子里有些担心。
“再过几日,应该会好很多。你放心,我不是娇气的大小姐,赶路而已,不碍事的。”
花木槿知道,天照国太子在南国出事,这必定会引发两国矛盾。
而她,又是这其中的矛盾点,天照国必然会将矛头指向浣月国。
“一会让木玄礼来瞧瞧,若是伤口没有结痂,我们便晚些启程。”
“别。”
见白战恪有意想要因为她晚些启程,花木槿不愿了。
她很清楚,现在浣月国内,虽是有十三皇叔坐镇,可若天照国抓着太子一事发起战争,那势必会给浣月国来个措手不及,吃上大亏。
她可不愿,因为自己,损失浣月国的将士。
“我真的没什么大碍了,你回来之前,太医刚瞧过了。大王子给的药,挺有效的,现在伤口都在结痂了,不行我给你看?”
花木槿也是从白战恪那里听说,给她外敷伤口的药,是木玄礼给的。
至于他给的是什么药,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药的效果,很显著。
说着,花木槿便欲准备解开衣带,给白战恪瞧。
看着花木槿一脸认真的模样,白战恪勾了勾唇,而后对绿竹使了一个眼色,绿竹领会,偷笑着退了下去。
“把衣服解开。”
突然,白战恪一脸正经的开口,花木槿解着衣带的手停住了。
她抬眸看着他,吞了吞口水,又将衣服紧紧拉住。
“你,你干嘛?”
花木槿警觉的看着白战恪,他嘴角的笑,让她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上药,不然你觉得,朕要做什么?”
会错了白战恪的意思,花木槿略有些尴尬。
而后,解开了衣带,将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暴露在白战恪的面前。
“你今儿做什么了?伤口为何会裂开?”
看着花木槿小腹处微微有些红的伤口,白战恪蹙紧了眉头。
花木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回答道:“没干嘛,就是,就是听说你们遇上了刺客,激动了一下,伤口就稍稍裂开了一点。”
白战恪一双眸子,有些深。
而后,他掏出了药,轻轻给花木槿敷上。
木玄礼给的外敷药,只有一瓶,为了安全起见,这药一直是放在白战恪身上的。
而这两日花木槿的伤口上药,都是他亲力亲为。
“嘶……”
尽管花木槿想要强忍着疼痛,可这药敷在伤口上的那一刻,还是很疼的。
“朕是不是弄疼你了?”
白战恪抬眸看着一脸痛苦的花木槿,手上敷药的动作,更是慢了。
“你该问,是不是这药,弄疼我了。”
伤口虽是很疼,不过花木槿不希望白战恪担心自己,故才会说出不着边际的话。
待伤口上完药,白战恪在寝殿里待了没多久,便走了。
他前脚刚走,王后后脚便来了西宫。
“皇奶奶,是不是谁惹你了,怎么你一脸不高兴呢?”
从王后踏进寝殿时,王后就没笑过。
看着她一脸神色低沉,花木槿大致猜想,可能与国典之事有关。
“你们,都下去。”
忽然,王后将身边的嬷嬷和宫人屏退了下去,包括绿竹,都退出了寝殿。
看着王后一脸凝重,花木槿微皱了皱眉。
“皇奶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闻言,王后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住了花木槿的手,紧紧握住。
她脸上露出了愧疚,说道:“丫头,本宫本是承诺了你,让王上下旨,让你同浣月皇在这王宫里举办一场婚宴,可今儿国典上,天照国太子下落不明,你的婚宴,恐怕本宫不能为你实现了。”
原本花木槿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一听王后如此说,也就放下了心来。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事啊?皇奶奶,您不用觉得愧疚,我本已是他的妃子,只要他对我好,宠我,有没有这场婚宴,都没关系的,您就别苦着脸了,我没事的。”
其实,花木槿心里对这场婚宴,还是很期待的。
但如果是为了大局着想,现在不办也没关系。
以后,她也不是不可以强迫白战恪,给她办个更盛大的。
“你这丫头,跟你娘是一模一样,连性子都相似得很。不过,本宫苦着脸,也不全是为了这事。”
“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花木槿明白,能让一国之后担心的,必然不是小事。
“本宫也是刚听王上说,抓走天照国太子的,是你夫君,也就是浣月皇。这是王上的主意,为的是让天照国君王怪罪南国,如此天照国君王必然会撕毁两国百年交好的协议,这事虽然是好,但同时却也会给南国带来麻烦。”
“啊?您说,这是王上的主意?”
花木槿原本以为,这事就是白战恪想要替她报仇,才会让上官熠和落尘绑了天照国太子。
她完全没料到,竟然是南国王上的主意。
“没错,就是王上的主意。王上也同浣月皇签订了两国交好的条约,若是开战,南国会与浣月国联手,这个本宫并不担心。但若开战,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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