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这就是被撸毛毛的感觉吗?
覃汀溪气到抖冷,为什么无辜的人就要受人算计,原身母亲没有伤害任何人,就因为遇见覃拓,名声前途尽毁。
覃汀溪将原先的计划全部推翻,打算重新布置。
不让范月茹感受一遍她做过的坏事,她覃汀溪干脆自挂东南枝得了!
挠门的声音打断了覃汀溪的思路,她伸个大大懒腰,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去开门。
“汪呜~”小白虎刨门刨得正起劲,覃汀溪这一开门,它顺着惯性往前一栽,叽里咕噜翻了进来,一直滚到覃汀溪脚边。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轻轻叫唤一声,甩了甩小脑袋,耳朵直立起来,哼哼唧唧要覃汀溪抱。
看着这萌萌的小家伙,覃汀溪心中的恶意和暴力逐渐褪去。
她笑了一下,弯下腰将小白虎抱到怀里,然后把头埋进小白虎粉嫩嫩的小肚皮里面,用力吸了一口。
瞬间被治愈。
小白虎乖乖让她吸,还伸出热乎乎的小舌头,舔了舔她的头发,好像在安慰。
覃汀溪听到头顶小家伙费力地吧唧吧唧舔头发,又用脸蹭了蹭,感受着那毛绒绒软乎乎,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走吧,我们出去玩。”覃汀溪亲了亲小白虎的小脑袋,眉眼弯弯。
“嗷~”小白虎开心地应了一声,抱住她的脖子,湿凉鼻子头一下一下触在皮肤上,酥酥麻麻不能再黏糊。
在之后玩的时候,覃汀溪有些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报复那个丧尽天良的覃家。
吃完晚饭,她说想出去走走,墨影不放心,让她挂了定位玉佩和好几张通讯符。
覃汀溪知道墨影是为了自己好,没有推辞。
她到这个世界后不是在淮清谷呆着,就是在宗门食堂与厨娘讨论做菜,除了回御兽宗那次,再也没去过别处。
这次她一定好好认路,否则万一走丢了,多丢人啊。
墨影给的玉佩非常好看,乳白色质地上面刻着一只大老虎,据说是桑云起长老嘱咐交给她的,覃汀溪十分满意。
覃汀溪走了半个山头才找到传送阵,她交了相应灵石后,负责定位的同门就将目的地定在御兽宗山门下。
几道光芒闪过,就到了御兽宗山脚下,覃汀溪记了一下路,又摸清楚御兽宗送物资车队的时间段,才又传送回到傲剑宗。
……
等她回到淮清谷,门一开,就被小白虎抱住了腿。
“嗷哇~”
覃汀溪弯了弯唇,想把小白虎抱起来,但是小家伙抱得死紧,她又舍不得用力,无奈地问道:“星星,你怎么了?”
“汀溪,你终于回来了!”墨影看到覃汀溪,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刚刚你出去,奕星以为你走了不回来了,哭个不停,怎么都哄不好,怕是吓着了。”
覃汀溪怔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小白虎的小脑袋,软下声音说道,“星星,我就是出去散散心,不会不回来的。”
明明到这里没多久,却因为小白虎的依赖,墨影的关心和大老虎的纵容,让覃汀溪莫名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十分安心。
但是小白虎不管覃汀溪怎么说,就是不肯撒爪。
仿佛一撒爪,覃汀溪又要不见了。
听着小白虎哼哼唧唧的呜咽,覃汀溪心都要碎了,好声好气哄了半天,小家伙总算没有那么委屈了。
她抱起小白虎,用指腹将小家伙不停往外冒的眼泪拭去,向他再三发誓以后要是出门一定会向他报备,小家伙打了个哭嗝,金豆豆这才不往下掉了。
接过墨影递过来的毛巾,她帮小白虎擦了擦脸,看着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模样,覃汀溪又心疼又好笑:“星星,我保证,绝对不会丢下你消失的。”
小白虎哼哼唧唧往她怀里钻,尾巴搭在手腕上绕了一圈。
覃汀溪心眼儿特别小,心里不爽了就算不能让对方哭爹喊娘,也会想尽办法先收一点利息,以后再慢慢报复回去。
她耐心地等到了后半夜,悄咪咪离开院子,来到早已设定好传送地点的传送阵,顺着小道来到覃家所在地。
覃汀溪没进去,爬上墙外一棵大树。
估摸着院中的人都睡熟了,她从荷包里拿出一个装着药粉的白瓷瓶和一只纸做的蝴蝶。
药粉是她研究调料得到的失败品,纸蝴蝶是和墨影学的小法术。
她捧着蝴蝶默念咒语,本还僵硬的翅膀渐渐灵活。
覃汀溪弯了弯唇,将瓶里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到蝴蝶翅膀上,药粉就像鳞粉,蝶翼渐渐发出幽蓝色的光芒。
确定药粉不会洒出来,她再次默念口诀,蝴蝶振翅飞起,一直飞到到覃拓和范月茹睡的房间窗口。
覃汀溪闭着眼睛仔细听了一下房间里的动静,确保屋里的两人都睡得沉了,这才控制蝴蝶飞了进去。
蝶翼轻轻抖动,将药粉全都撒到范月茹身上,确定抖干净了,才小心翼翼地飞了回来。
做完这一切,覃汀溪感到灵力耗尽,脑中一阵刺痛,眼前一黑,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这时,腰间玉佩浮起柔白光亮,在覃汀溪落地前一刻悬停了瞬间,才轻轻落地。
覃汀溪头脑昏沉根本没察觉出不对,只是拖着疲累的身体暗滋滋开心。
明天,该热闹了。
……
心满意足的覃汀溪捂着脑袋,弓着腰,艰难地爬到传送阵返回傲剑宗。
等到了淮清谷,她快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给大地母亲来一个热情的拥抱。
覃汀溪扶着墙缓了一会儿,虚弱地进了门。
本以为这一切无人察觉,殊不知,在她离开淮清谷时候,一双金黄色的眸子就在林间静静地注视着。
覃汀溪累得厉害,进屋后,直接将自己摔到了床上,将鞋子蹬到地上,头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或者说,疼晕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大白虎走了进来,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覃汀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用爪子将被子勾了过来,小心翼翼盖到覃汀溪身上。
覃汀溪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好巧不巧枕到大白虎毛绒绒的大爪子上面,还蹭了两下。
大白虎瞬间僵硬了。
这、这就是被撸毛毛的感觉吗?
感觉有点舒服是怎么回事?
桑云起担心自己一动小姑娘就醒了,他等覃汀溪睡熟了,这才小心翼翼将爪子一点点抽了出来。
覃汀溪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哼唧一声,将被子搂到怀里,手脚并用抱上去,呼吸再次平缓。
大白虎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
借着月光,他好奇地凝视着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覃汀溪长得很漂亮,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望着你就让人心生欢喜,睫毛又厚又长,像两把黑色的小扇子,忽闪忽闪的,特别可爱。
每次覃汀溪一眨眼,他耳朵就有些忍不住,想蹭上去。
挺巧的鼻子下是一双嫣红的微笑唇,特别讨喜。
睡着的覃汀溪像一个小天使,醒过来的时候像一个伪装成纯良无害的小羊羔的小恶魔。
在遇到覃汀溪之前,桑云起特别讨厌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他觉得这种人心机深沉,人品有问题。
但是想到小姑娘这么多年如履薄冰的生活,又心疼起来。
要是覃汀溪打小就被家里千娇万宠着,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谁不想整日开开心心的?
生活艰难,继母兄妹的恶意,硬生生把小姑娘变成这样,这能怪她吗?
桑云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很想告诉小姑娘,在他身边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打脸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来,他会给小姑娘撑腰,不用大半夜一个人偷偷摸摸溜出去,把自己放置险境。
这次是自己发现了,悄悄跟了上去。
万一下次运气不好,被发现了怎么办?
桑云起烦躁地舔了舔爪子。
想到小姑娘遇险的画面,他心里就堵得厉害,恨不得将对方全都咬死!
大白虎在覃汀溪床前蹲坐了许久,想了一堆有的没的,直到破晓,才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
第二天清晨,御兽宗。
覃拓睁开眼睛,准备像平时一样起床洗漱。
谁成想,一歪头,就对上一张红肿的脸,他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后退。
但是忘了还在床上,手下一空,摔了个四脚朝天。
“夫君,你没事吧!”范月茹被覃拓的叫声吓醒了,看到覃父跌到床下,连忙伸手拉他。
“别碰我!”覃父顾不上疼,向后一撤,避开了范月茹的手,眼中满是嫌恶和惊恐。
范月茹被覃拓这个样子打击到了,表情有些受伤。
手情不自禁握成了拳头,范月茹抿了抿唇,将心中的不悦压了下去,柔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要是平时范月茹这样嘘寒问暖,覃拓肯定感动不已。但她现在整张脸红肿,就有点挑战人类极限了。
“你的脸怎么回事?”覃父声音都哆嗦了,一想到自己跟这样一张脸睡了一晚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万一这是传染病怎么办?
覃拓急忙伸手摸了一下脸,发现自己脸上一片平滑,并没有疹子,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我的脸怎么了?”范月茹眨了眨眼睛,心里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她下意识地抬手,触及到那密密麻麻的凸起时,她的瞳孔剧烈收缩。
顾不上穿鞋,范月茹三两步跑到梳妆台前面,往镜子里一看——
“啊!”
……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滴事儿都能成~”另一边,淮清谷小院,覃汀溪站在门口,元气满满的伸了一个懒腰,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
另一边御兽宗,医师赶了过来,为范月茹检查一番,也没查出原因,最后只说是过敏,涂点膏药注意饮食就好了。
但是不知道过敏源是什么,以后要小心一点。
覃拓被范月茹这张脸吓惨了,他安排范月茹搬到别处,让她养好了脸再回来。
万一传染呢,他还是谨慎点好。
“汀溪,你今天心情很好啊。”吃早饭的时候,墨影看着开心地晃着腿的覃汀溪,笑着问道。
“是呀。”覃汀溪点点头,眉宇间俱是笑意。
给小白虎喂了一勺子粥,她低头,亲了亲小白虎的小脑袋,忍不住哼起了歌儿。
大白虎通讯玉简一亮,他戳开看了一眼,看到覃汀溪继母过敏的消息,又好笑又无奈。
这件事背后肯定有小姑娘的手笔,就是不知道对方怎么做到的。
他摇了摇头,低头舔粥。
覃家那群混蛋没少欺负小姑娘,小姑娘想要报复回去也正常。
只要小姑娘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他就不去干涉,甚至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帮忙。
刚开始他只是为了将小姑娘从苦海里救出来才跟小姑娘结婚的,但是小姑娘进了他家,就是淮清谷的人了。
他的人,自然要护着,哪里轮得到外人欺负?
(https://www.uuubqg.cc/59550_59550852/39995771.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uuubq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uuubq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