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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弋江的把柄


参与盗窃的人全成了冰冷的躯体。慕惜月对此结果却是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寒枫似乎被气着了,接连数日都未曾理会她。

        她倒不是很在意,只是继续扮演着京城纨绔的形象。除此之外,倒是因着接风宴上的一席话,不得不三番五次跑去他的院子挨他冷脸。

        至少在外边她还是那个宠夫爱夫的纨绔王爷。

        临近二人婚期,却又生了些变故。本是几日后才能回来的镖队,竟提前了几日。不巧的是,沐晴那个软心肠就在这队伍里。

        可这城中流言还未散干净,慕惜月原打算再等个两日,借着大婚的由头,再给些好处,弄些新的流言出来,盖过那盗窃案。

        可好巧不巧,她还未安排好,师姐就已经回来了。

        以至于她连说辞都未曾想好就对上了盛怒的师姐。

        “你倒是能耐了,这人说打杀就打杀了。”沐晴揪着慕惜月的衣领斥道,“你的名声还不够糟吗?非弄得一塌糊涂才打算收手”

        慕惜月挥退了那些试图拦下沐晴的人。颇有些无奈的瞧着沐晴。

        等沐晴先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通,缓了些怒气,她才将自己的衣领从师姐的手中解救出来。

        “师姐,现下好名声对我而言,似乎不是件好事。”慕惜月神色有些落寞。

        这幅模样成功的让沐晴心软了些许,倒也没再接着骂,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那些人的性命。”

        这话倒是让慕惜月有些不习惯,皱着眉问道:“师姐不说我滥杀无辜了?”

        “我说了你就会改吗?”沐晴木着一张脸。

        “那倒不一定,越州那次我不就听了师姐的话。”慕惜月眨了眨眼。

        这回轮到沐晴有些无奈了,她沉声道:“越州和京城,我还是分得清的。”

        越州天高皇帝远的,慕熙泽可谓是鞭长莫及,那名声好了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可这里是京城,慕熙泽眼皮子底下。

        慕惜月哪怕是有任何好转的现象,都会被他猜忌。

        慕惜月忽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到没想到师姐也心狠了不少。”

        “哪有人是一成不变的,你这丫头惯会取笑我。”沐晴恼得敲了敲慕惜月的脑袋。

        慕惜月倒也没躲,任她敲。

        沐晴解气了也就停下了。这才想起了她回来该讲的话。

        于是她拉过慕惜月的手,将个小小的包裹放在了慕惜月的手中。

        “茗山那边出了变故,师父去了西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得回去看看。”沐晴一边说着,一边捏了捏慕惜月的手,“你这手若是还不好好护着,那疤痕怕是消不了了。药在包里,记得好生用着,此外还有些零碎的东西,你也应该认得。”

        慕惜月皱了眉就想抽回手,可沐晴并不打算松手。她也没办法,只好应下了。

        她这疤痕少说也有三五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需要好生用药。可师姐叮嘱了,她也不好拒绝。

        “你瞧瞧你,我才几日不在你身边,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样子。我早说了你身子虚,不能太过操劳……”沐晴拉着她的手硬是说了好长时间。

        慕惜月也只好木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点头附和。总算是等她说完了,离开了。

        慕惜月瞧着沐晴留下的那一包裹的药,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神色。

        好在凌子昭进来了,她也没继续纠结这药包了。

        “此行可有什么收获”慕惜月问。

        凌子昭此时神色阴沉,他沉声说道:“凌某按亲王给的消息去探查了,弋江卢氏确实存在贪污的现象,并且,金额不容小觑。”

        “怎能小觑啊,弋江年年闹洪灾,朝廷的拨款那可不是一点半点。”慕惜月冷笑着,“他的把柄可有捉住”

        “只是捉了几个明显的小把柄,还不足以致命。”凌子昭道。

        “小把柄”慕惜月起身踱步,来回几圈之后站定,轻声说着:“若是闹到百官面前,那可还算是小把柄”

        凌子昭眸中暗光闪过。

        这些随时小把柄,但若是真能让那些文官知晓。这卢氏怕是要脱一层皮。

        可,该由谁将这些把柄送到朝堂之上呢?

        “不知凌公子可有听说过那位清正廉洁,一身正气的赵老先生。”慕惜月忽的开口。

        赵老先生是一位侍郎。按他的才华本不该止步于此,奈何他太过耿直,一心只效忠与皇帝,效忠与大楚,以至于当初迟迟不肯站队,错过了加官进爵的好时机。

        此后奸人阻挠,愣是没让他出现在帝王的视线之中。

        以赵侍郎中立的身份,提出这件事显然是最合适不过的。再加上赵侍郎孑然一身,无妻无子,没什么顾虑,不惧他人威胁。

        “可……如何让赵侍郎得知”凌子昭皱了眉。

        贸然告知赵侍郎只怕是会漏了马脚。届时慕熙泽一查便知这件事与他们有关。

        慕惜月扣了扣桌子,“赵侍郎信佛,每月十六都会出城去庙里祈福。弋江的流民众多,总有一些能到京城。祈福路上,遇见几个流民也不是什么怪事。”

        “娴亲王这智谋了得,只可惜是个……”凌子昭轻声道,最后二字他未说出口便已觉得不适。

        这种情形之下,是男是女又有何妨。

        “凌某失言了。”他拱手认错。

        慕惜月只是摆了摆手,“谈何失言,照做即可。”

        显然是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

        凌子昭见此倒是对她多了几分敬佩。再一次拱手后,就出了书房。

        可慕惜月怎能真不在乎她盯着自己的手掌,虎口处的茧子扎眼得很。她也曾觉得男女无异,可事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娴亲王可有空闲”

        忽的一道声音,将她唤回神。

        慕惜月抬眼去看,可不就是那与她冷战数日的寒枫吗?

        “寒公子倒是兴致不错,竟有心情来了我这。”慕惜月面无表情地开口。

        寒枫闻言脚步一顿,轻叹一声道:“那日是我失礼。若惹了你的不快,只管罚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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