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改变命运
似乎是觉察到了刘宗言的心思,杨正林倒是笑了起来,道:“宗言,庆泉不是不懂事儿的人,若非迫不得已,我看他也不会主动招惹事情,你还是玉州市公安局长呢,若真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你这市公安局长,一样脱不了干系。
”
苗珊珊和童菊的出现让蓝燕很是惊,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下遇两个熟人,幸好没有朱月茵,要不,这事儿还真有些棘手,不过,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即被随后涌来的一大帮子追兵吸引过去了。
“庆泉,这是怎么一回事?”
等到我简单几句话介绍了原委时,后面一大帮人已经气喘吁吁的赶到了。
刘宗言沉着脸看着这一帮子在自己一干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家伙,脸有些火辣辣的,也不知道冷铁锋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叶庆泉这个家伙,显然是要故意让自己弄明白事情的原委,这让刘宗言心更恼火。
冷子建一帮混混在见到我们这边一大帮人之后,也有所收敛,但是狂态依然溢于言表,尤其是见到姿色并不输于苗珊珊、童菊两女的蓝燕,心那股子火烧火燎的劲儿,更是难受了。
这样三个鲜活滋润的货色,眼见得都已经落到嘴边,却又要放掉,实在有些难以释手。
只是眼前这几个站在前面的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人,尤其是站在前面那个答话的年男子,举手投足间更是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硬朗气息,总之不像寻常人,这让冷子建也不敢轻易造次。
只是这样无盐无味的夹着尾巴离开,也绝不是冷子建的风格,算是要走,也得撂下一点像样的话来。
我显得很平静,既然刘宗言出了面,自己也乐得当个旁观者,刘宗言虽然没有表露身份,但是表现出来的气度,立时震住了对方一干人。
几句话交谈之下,冷子建意识到眼前这个有些面熟的男人绝不是自己惹得起的,虽然对方没有多余的话语,但是言语间流露出来的自恃和不屑,还是让冷子建很敏锐的觉察到不对劲儿,只是冷子建始终想不起对面这个男子究竟是谁罢了。
识时务是冷家人最大的优点,冷子建什么也没有在自己父亲那里学到,唯独这一点却继承到了,虽然想不起刘宗言究竟是谁,但是刘宗言的气度让他心沸腾的欲焰顿时消散,丢下几句大话之后,便讪讪离去。
“宗言,这是冷铁锋的儿子?”杨正林站在刘宗言身后,冷冷的问道。
“嗯!是冷铁锋的二儿子,我看迟早要替他招来祸患。”
刘宗言摇了摇头,道:“他们两兄弟我都见过,老大还来我办公室找过我,是为了局里大楼一些电器进货,刚才这家伙,当时替他哥在开车,所以我有点印象。”
“冷铁锋也算是一个相当低调的人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儿子来?”杨正林肥脸浮起一丝怪异的笑意,问道:“听说,他们两兄弟那公司还挺红火?”
“正林,你问这事儿干什么?”
刘宗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敏感的反问。冷铁锋是前任省长、现任省人大主任姜朝武的嫡系,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动得了的,连郝力群都宁肯保持和平共处,由此可见此人的精滑。
“没什么,呵呵!只是问问而已。”杨正林笑笑不语,将脸转向一边,我却正好看到了杨正林眼一闪而过的精芒。
蓝燕对于苗珊珊和童菊的出现,感到有一些紧张,虽然她掩饰得相当巧妙,但是精明而又刻意观察的苗珊珊,还是觉察到了这一点。
蓝燕有一种潜意识的感觉,那是这个苗珊珊会成为自己前进道路的一个巨大障碍,虽然她还不确定自己前进道路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是和我有关。
当然,她对我的兴趣仅仅只是源于我的外貌,以及我平时表现出来的潜在能量,但又好像不仅限于此。
蓝燕一直认为她自己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连她自己都得承认自己的性格有些倨傲不群。
即便是在家,除了曾经在物质和精神给了她相当支持的父亲之外,蓝燕对于包括母亲在内的其他人,更多的是一种略显淡薄的亲情,连她都很讶异于自己为什么这样冷淡疏远家庭。
父亲从小教育她做人宁作鸡头不为凤尾,要做要做人人,而父亲也的确为她提供了相当优越的条件支持,从芭蕾专业训练到钢琴小提琴学习,从形体锻炼到社交礼仪培养熏陶,从小的英语口语训练到钢毛笔字的临摹,父亲在每一点对蓝燕都有着独特的要求。
蓝燕一直以为父亲是成功的人,能够担任家乡最大企业的老总,而且总是那样受人尊敬仰慕,这一切,一直到幻梦破碎,父亲的琅璫入狱。
由奢入俭的痛楚和艰难,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得到的,而且你还要尽力不动声色的掩饰这一切变化,其间的艰辛苦涩,更是让蓝燕回味无穷。
她渴望重新回到那种生活,而且要更好、更辉煌,她更加渴望成为人们眼艳羡的对象,而这一切要通过自身的力量来实现,显然,是相当困难。
我有些偶然带着必然因素的走进了她的生活,这让她在漫天的阴霾,发现了一抹曙光。
从最初漫不经心,到我身畔那些形形色色的朋友们,蓝燕敏锐的发现了这个如同隐藏在茫茫砂砾的一粒钻石,总在不经意间的绽放出一丝光芒。
刘宗言是何许人,玉州市公安局局长,现在更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蓝燕当然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强悍角色。
她清楚的记得,当初自己父亲琅璫入狱时,一个关系较为密切且有切身利益交织的亲戚,一直在帮自己父亲的事情奔走,案子落在市检察院一直没有音信,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而有熟人告知,如果能够打通关系,也许父亲的案子可以被押后,只要退清所有赃款,边在疏通疏通,判个缓刑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父亲已经入狱,而再没有其他人能够在边帮忙疏通关系,这事儿一拖再拖,最终的结果,是十多年的牢狱之灾,而正如后来那位熟人所说,如果能够打通政法委方面关节,政法委领导出面打个招呼,本来性质认定属于边缘地带的父亲,有可能获释。然而,从来没有如果。
而刘宗言在这个圈子当,似乎还只是一个最后的迟来者,黄翰两年前是玉州市副市长,现在更是从省交通厅厅长位置跃升国家经贸委副主任,俨然已是央大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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