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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说动手就动手。

        两人一人一个铁铲,  就当着禅院直哉的面开始刨坑。

        为了防止禅院直哉逃跑,流鸟特意用八尺鸦的缎带将他倒挂在树上。

        “五条悟你适可而止!”禅院直哉就算被倒挂在树上嘴巴也不见停下来。

        他接连不断的叫骂声成功把五条悟惹烦了。

        “你好烦啊,可以闭嘴吗?”五条悟满脸不耐烦。

        然后,  他随手捡起来一个土块,就塞进了骂骂咧咧的禅院直哉嘴里。

        “噗!咳咳!”

        猝不及防被塞了土块的禅院直哉呛得喉咙痛,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五条!咳咳!噗!五条咳咳咳!”

        五条悟挑眉,  特意把耳朵凑到禅院直哉旁边,  “你说什么?五什么?我听不见!”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五条悟哈哈哈哈】

        【他哭了哈哈哈哈禅院直哉被欺负哭了哈哈哈哈!】

        【嘻嘻嘻,  哭唧唧的禅院直哉看起来好可爱,  嘻嘻,  以后要多多欺负他哦】

        【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呜呜呜起码要打屁屁才可以嘻嘻嘻嘻!】

        “流鸟,  他哭了诶!”五条悟满脸发现奇异品种的小学生表情,  手机摄像头对准了禅院直哉就是咔咔咔。

        流鸟盯着禅院直哉,  见对方确实哭得梨花带雨。本想伸手拍拍对方的脑袋,  但因为对方是倒挂着的,于是只好变成了拍下巴。

        “不哭不哭,这个坑很快就挖好了。”

        被像狗狗一样安慰的禅院直哉:……你们都有病吧!你们东京校的都这样吗?

        安抚好了禅院直哉,  流鸟再次投入到挖坑的事业中,  致力于在十分钟之内就把适合禅院直哉的坑挖出来然后把他埋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在禅院直哉即将被两人丢进坑里的前十秒钟,第一轮比赛宣布结束了。

        五条悟原本兴致勃勃的表情瞬间变得嫌弃异常,直接松开了禅院直哉的脑袋,立刻让他脸着地。

        “啧,早知道我就叫上杰一起来了。”五条悟说道。

        流鸟倒是没表现出什么遗憾,  只是绑着禅院直哉跟上五条悟离开森林。

        “喂!前面那个,  你该放开我了!”

        经过这一遭,  禅院直哉也算是知道流鸟并不是好惹的存在,语气也好上了一些。

        流鸟抓住缎带,闻言,她用一种无比真挚的眼神看向禅院直哉,“不可以,我要带回去给硝子和杰看看!”

        这话说得好像是把狗子带回去似的,成功地把五条悟逗笑了。

        于是,回去的路上,到处洋溢着五条悟欢快的笑声。

        硝子放下手中的杂志,就瞧见了不远处朝她走来的几人。

        视线不受控制落在了被流鸟的缎带绑着的禅院直哉,硝子的嘴角全然不受顾及地扬起来了。

        “流鸟,干的不错。”硝子说。

        流鸟松开缎带跑到硝子面前,金色的眼眸闪闪发亮,就等着硝子的下一步。

        撒娇的红色小团球,一副求夸夸的样子。

        硝子看得手痒痒,也不委屈自己,直接上手揉了一把。

        少女感受着脑袋上的重量,下意识蹭了蹭,“硝子!我回来啦!”

        “嗯,欢迎回来。”

        “杰!”五条悟揽过刚刚回来的夏油杰的肩膀,指着那边鼻青脸肿生无可恋欲生欲死的禅院直哉,说:“这一次是我先处理哦!”

        夏油杰瞄了一眼禅院直哉身上的缎带,说:“是流鸟先找到的吧,你只是顺带而已。”

        “不要说这种话,杰!流鸟是我的挚友,那么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

        “我和你也是挚友,上次游戏掉落的宝箱也不见得你让给我。”

        “哈?那本来就是我打的!”

        夏油杰深吸一口气,不打算再计较下去,不然第二轮比赛还没开始他就会和五条悟打起来。

        而那边,硝子已经掏出手机,“来一张胜利的自拍如何?”

        流鸟立刻点头,“好耶!”

        硝子调准好角度,靠着流鸟,并且对后面的背景板禅院直哉说:“喂,靠过来一点,美女需要有绿叶衬托才行。”

        禅院直哉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流鸟一个向前扯动,被迫入镜成为了衬托美女的绿叶。

        在禅院直哉的丢脸体验完成后,终于迎来第二轮个人赛。

        因为东京校这边的人过分强势,以至于京都校的人在第一轮比赛中完全没有胜算。就算苟且到了第二轮,也被几人轻松解决。

        而所谓的个人赛,就是不可避免的在校友间进行切磋。

        【来了来了来了!打起来嗷呜嗷呜嗷呜!】

        【啊啊啊我压流鸟!流鸟可是很强的!】

        【我压家主大人!家主大人在未来可是公认的咒术界最强!】

        【哈?那是在未来!现在的五条悟还没有学会反转术式,无下限也不能一直开!我压教祖大人!】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不要再下注啦!】

        【这一波我赌庄家通吃!】

        【钝角!】

        【流鸟!流鸟!我命中注定的老婆,我的永远为你张开!】

        【啊啊啊啊啊不要在这里说这种话,会被屏蔽的啊!】

        【什么?什么张开?】

        眼看弹幕区变成了赌鬼现场,流鸟将八尺鸦握在手中蓄势待发。

        就让这一场视觉盛宴成为他们最后的狂欢吧。

        “术式改·雾!”

        那是比从前更盛的虹光,宛如日暮而落下的晚霞,极致而绚丽的流光将森林覆盖上了一片红色的绸缎!

        经过八尺鸦改变形态的咒力迅速扩散至整一片森林。天空中的飞鸟,溪水里的游鱼,土壤内的昆虫,一切生命的脉搏被咒力捕捉,成为红发少女胜利的筹码。

        五条悟下意识抬头,看向了天空。

        湛蓝色的天空此时附上了晚霞的色彩,落日的余晖将一切都仿佛刻上了即将衰败的美丽。

        他知道,如果他不全力以赴,是无法赢得比赛的。况且,作为彼此的挚友,只有将所有的实力拿出来,才能算是尊重彼此。

        “哇哦,看来我得很努力才行了。”

        而夏油杰正好解决掉了京都校的最后一个学生。当霞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夏油杰就知道,属于他们之间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咒术界最强的称呼并不是随意就可以被冠在头顶的,那是整个咒术界都为之感到畏惧的代表。

        流鸟很强,这是他和五条悟都清楚明白的事实,但是究竟有多强,他们不得而知。

        因此,今日并不仅仅是姐妹交流会,更是属于他们的比赛。

        就让他来见识一下吧,流鸟的实力,是否也可以得到“最强”的称呼,是否可以与他们一起站在整个咒术界实力的最顶端。

        “轰!!!!”

        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他们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那是怎么样的盛况呢?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花样的咒术已经没有用了。

        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赛,更是一场收割所有人目光,空前绝后的华丽表演!

        强劲的咒力波动伴随着电闪雷鸣般的响动,好像是要击穿所有人的心脏,在到达灵魂的高处后,进行了一场来自灵魂的震动!

        自刀刃而呼啸而过的刀光宛如金色的日轮,将天空生生分成了两半,巨大的鸿沟从天空的尽头蜿蜒而下,狰狞而恐怖!

        人类站在这样瑰丽的风景下,渺小如同蜉蝣。

        禅院直哉神情恍惚站在高台出望向那轰鸣的源头,心脏猛然跳动!

        他想起来了!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流鸟会给他熟悉的感觉!

        红色的长发,泪痕一般的咒纹,还有那庞大到等同于怪物的咒力!

        这样的特征,不正是一千年前那个制作了绘象子的咒术师嘛!

        “她是宫本家的女人,宫本家不是早就退出咒术界了吗,为什么她会出现!”禅院直哉喃喃自语。

        “那个咒具师的特征,为什么和她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双金色的眼睛,其余的一模一样!为什么,她难道姓宫本?不可能啊,宫本家只有一个独子宫本繁,他还是一个连咒灵都无法看见的废物!”

        越是想要知道答案,大脑便越是混乱。

        “那个咒具师当初是怎么死的?”禅院直哉仔细回忆起他翻阅过得关于宫本家的记载。

        “因为认知扭曲而崩溃,最后吞下绘象子自杀。所以,他的名字是什么?”

        大脑突然生锈了一样,陷入卡顿再也无法思考。

        那个咒具师的名字,无论无论如何挖空大脑,禅院直哉也无法想起来。

        难道是没有记载完全?不,应该是记载了的。他记得,他确实看见了。

        但是,那代表着咒具师名字的字符,突然扭曲了起来,然后从他的大脑中强行删除,硬生生在记忆的画面里挖出一块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流鸟好帅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上我上我!】

        【经费在燃烧!特效在爆炸!而我已经进化成了猴子,咆哮着冲出宇宙!】

        【默默戴上我的墨镜】

        【真的好强啊!真的好厉害!我只能用卧槽来形容,这哪里是比赛,这分明是三个人的表演!】

        【这一次,流鸟会将属于自己的颜色涂满整个咒术界】

        【友友们,我觉得这个禅院直哉不对劲,他一直在念叨宫本家的咒具师】

        【草!禅院直哉竟然知道宫本家?这不对啊,宫本家和禅院家有交集吗?】

        【emmm,现在肯定没有,一千年前就不确定了】

        【要说一千年前,谁和宫本家没关系?毕竟是制作咒具的大家族,那肯定谁都认识】

        【宫本家和禅院家认识,那个咒具师就不一定了】

        【难道咒具师和禅院内的谁谁谁联姻过?】

        【咒具师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

        【所以,咒具师和流鸟什么关系……为什么对方的特征和流鸟除了金色的眼眸其余一模一样?】

        而原本思绪混乱的禅院直哉却被什么击中了似的,带着不可置信,“不,宫本家的记载,是被谁记录在禅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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