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酒将军
白渚连个县令都能当五次,就说明他多么的任性妄为。
他又怎么能老实听话呢?沿途不断的抱怨。
白跖为人冲动,他可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的,上去就把白渚给揍了,“这是你自找的。”
“不是我怎么你了?你就打我呀!”
“你吵到我了。”
白渚是闭嘴了,可他那个肚子啊!还是咕噜咕噜直响,白跖就不明白了有那么饿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白渚看哪都像是吃的。
这吃了一点东西还不如一点东西都不吃呢?这饿大过劲了也就不饿了。
白跖一拳就打在了白渚的肚子上,“你让它消停一会。”
“你讲不讲理啊!这又岂是我能控制的。”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更别说是白渚了。
“将军,你看那有炊烟。”
“嗯。”
白跖和白渚的反应一模一样,都是哪呢哪呢?不亏是一家人,要说不是都没人信。
烟是有,只是有点黑呀!
“你确定那是炊烟吗?”
“属下确定,只是有点烧糊了。”
现在别说是烧糊的东西,就是馊的东西,白渚都能喝两口,“快走。”
这人要是有能力啊!那就是不一样。
白渚再也不抱怨了,动作比谁都快,闷着头就往里走。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挺近的其实一点都不近。
炊烟都散了,人还没到呢?
“大家快走,不能放弃。”
白跖叹了一口气,“你出去之后,千万别说自己是白家人,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白渚给找到了。
白跖原以为是什么猎户山民什么的,要不然谁会在这深山老林里待着。
一看还不是,竟然是一处高门大户。
在山里建造如斯,显然有点来头。
“来几个人,进去看看。”
白渚当仁不让,“我找到的,我第一个进。”
“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你爱进就进吧!”
整个府邸,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里面除了一个老人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的人。
就算他们看见白渚,也当做没看见一样。
白渚也就堂而皇之的闲逛,最后就逛到了疱屋。
拿到馒头那一刻,他都快哭了,这一路不容易啊!
他是吃饱再出去的,“九公子,里面有吃有喝的挺好。”
这话一听就是外行话,白跖想知道的又不是这些?这些还用人说。
看这座府宅这么干净,势必是有人打扫,那还能缺得了吃喝吗?
一个斥候跑了过来,“将军,里面没有任何危险。”
“进去。”
可在白渚眼里却很不理解,这跟他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装腔作势。”
白跖已经懒得跟白渚计较了,因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老人,他跟其他的老人不一样,一身的官服。
而是还是二品大员的官服,这个官可真不小啊!
“老大人。”
“你认识我?”光听声音,还真不像是一个老人说出来的话。
白跖倒不会装作知道,“在下只是认出了你的官服,你应该是兵部的人。”
“公子,好眼力,不愧是白家的子弟。”
周围的兵卒,一下子把兵器亮了出来,沿途发现他们身份的人都死了。
白渚却是一脸的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告诉我的。”
白渚就感觉白跖的眼神非常的不善,“老家伙,你可不要害我,我的拳头可是很大的。”白渚也就这点出息了。
“刚才你在偷吃的时候说到,这里的饭菜不错,不比皇家的差。”
“还说那个白公子,目无尊长对你动手动脚。”
白渚连忙伸手制止,“好了,别说了,我信你。”
这还说什么都已经说完了,只见白跖说了一句,“来人,送我这个四叔去梳洗一下。”
眼下这大冷天的还梳洗,那不非得冻出病不可。
“九公子,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带路吗?”
“带路长眼睛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白渚只能向眼前这个老头求救,“老家伙,你帮我说句话啊!”
谭智酒笑了,这样的人不多见,“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这位大人,为何会隐居此处。”
“外面太乱了,还不如这里消停,打来打去真没有在此处消停。”
真是好大的口气,“这位大人,就不怕我们吗?”
“怕又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做的还是会做,一切顺其自然吧!”
“受教了,不知这位大人尊姓大名?”白跖不相信,有这样气度的人,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谭智酒想了想,“大家,都叫我酒将军。”
白渚睁大了眼睛,“九公子,他学你。”
“闭嘴,你真的不知道酒将军是谁吗?”
白渚难得正经,“这个我当然知道,酒将军谭智酒,他可是我大齐的名将啊!他成名的时候还没有我呢?”
“是当时兵部,唯一可以跟杜昂并驾齐驱之人。”
“可就在他最风光的时候,却突然消失了,没想到却来到了这里。”
白跖拜手,“晚辈,刚才真的失礼了。”
“我与你父也算相熟,这一声晚辈我就应下了,作为你的长辈我就提点你一句,赶紧离开这里回北疆吧!前面不能再走了。”
白跖把兵马化整为零,他们可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队伍。
前面的那些队伍,可逃不过谭智酒的法眼,一看就知道是北疆的人。
再看见白跖,他就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将令不可为,我一定要往前走。”
“你是得罪了白肖吗?”
“七哥,对我很好。”
谭智酒叹了一口气,“那就说不通了,他是让你去送死啊!以你的能力再往前走是无法脱身的。”
化整为零,这本身就是错。
这样只能苟延残喘,是不能成事的。
白渚就比白跖反应的快多了,“也就是说老将军可以脱身了。”
“你呀!都把聪明放在了不重要的地方。”
这可不是不重要,而是非常的重要。
白跖直接跪了下来,“请老将军指教。”
“想让我教你,最起码也要先说出你们的目的吧!”
有些事谭智酒能猜到,但有些事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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