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二选一
四人再度沉默。
“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救祝鹤吗？”阮软双眼泛红，她与祝鹤相处久了，感情深厚。
“只能二选一？”丘少冲又问。
“除此之外，我无能为力。”庄夫人回道。
“……”丘少冲无言。
“什么是融为一体？”小漓问道。
“就是变为真正的妖，从此以后祝鹤不再是人。”庄夫人解释。
“样子……会变吗？”小漓语声发颤。
“会，也不会。有的妖能变人，但本质是妖。”庄夫人接着解释。
“她还具有自己的意识吗？她还有人类时期的记忆吗？”丘少冲很关心这些问题。
“或许有，或许没有，或许只剩一部分，我不清楚。”庄夫人回答。
“唉！其实……也没得选。”丘少冲叹息。
活着总比死了好！还选什么？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当妖，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如果自己的意识还在的话。
“我们，不能帮祝鹤选择。”小漓很慎重。
“要她自己选。”丘少冲同意。
“谁去说？”庄夫人问道。
丘少冲看着小漓，小漓则看着丘少冲，互相示意对方去说。阮软不知如何是好，反正她是不会去说的，说不出口。
“你是男的，你去说。”庄夫人指派任务。
“……好吧。”丘少冲无法推辞，这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四人散伙了。
小漓和阮软住同一间屋，丘少冲出去住客栈。
……
夜深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系统连续冷笑。
丘少冲躺在床上，回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劝你别说，当务之急，是解决祝鹤的问题，其他的事放一边。”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系统冷声道。
“我不是逃避，只是推迟，事有轻重缓急，重要的事先办，很合理。”丘少冲严肃说道。
“说一句话很难吗？又不是要你的命！”系统声音很冷。
“你很烦！你逼我也没用。”丘少冲很不耐烦，“你不是我，你没有切身体会。”
“看来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说什么你也不听了。”系统不屑。
“以后再说，先处理好祝鹤的事。”丘少冲提问，“你有没有办法帮祝鹤？”
“没有。”系统回答的很干脆。
“有这方面的丹方吗？杀死寄生之妖的……药。”丘少冲提示。
“毒药嘛！你把祝鹤毒死，问题解决。”系统说气话。
“看来你是不会好好说话了。”丘少冲睡觉。
“天意啊！天意！”系统感慨。
“什么天意？”丘少冲又不睡了。
“小漓瞬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战而胜。”系统叹道。
“你……你当小漓是什么人？”丘少冲怒道。
“我当她是一个拥有极强占有欲的女人，怎么，她不是吗？”系统问道。
“……”这个问题，丘少冲不想回答。
“你不也一样？如果有另一个人追求小漓，你会怎么样？退让吗？祝福吗？转身离去吗？独自悲伤吗？”系统发问。
“祝鹤又没追求我。”丘少冲急忙撇清。
“可你想追求……”系统只说一半。
“诬陷我！”丘少冲正义发言。
“这个世界，一妻多妾，实属平常，只要你有钱能养得起。”系统回道。
“……”丘少冲不接话茬。
“问题是，祝鹤不愿当妾啊！小漓更不愿！所以……呵呵了。”系统笑了笑。
“跟我有关吗？”丘少冲装傻。
“对，你选不了，你放不下这个又放不下那个，然后，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帮你选了……你是不是突然之间轻松了很多？”系统揣测。
“你不去当侦探可惜了。”丘少冲叹道。
“我的推理，完全正确啊！”系统笑道。
“你会办出很多冤假错案。”丘少冲正色道。
“你还不认？伪君子！”系统失笑。
“‘伪君子’是你口头禅吗？”丘少冲皱眉。
“是你的标签。”系统回复。
“那你要我怎么做？怎么做才不是伪君子？”丘少冲虚心求教。
“……遵从你的内心。”系统沉声道。
“换作是你、你怎么做？”丘少冲问道。
“我又不是男的。”系统反对。
“我打个比方，你是天下第一měinǚ，有两个男人仰慕你、追求你，一个是当今圣上，一个是东胜宗宗主，你选谁？”丘少冲悍然举例。
“……”系统震惊，这是什么例子？太……太大、太离谱了吧！
“你选不了？你想让当今圣上做正妻，不对，正夫，再让东胜宗宗主做妾，不是妾，就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可能吗？”丘少冲追问。
“我……”系统有点乱，正整理思路。
“选啊！”丘少冲断喝道。
系统吓了一跳，不悦道：“别叫！”
“等老天爷帮你选吗？你这个伪……伪女子！”丘少冲很得意。
“你的例子，很不恰当。”系统反应过来。
“你两个都想要是不是？你放不下任何一个是不是？你不遵从你的内心啊！问题是，当今圣上和东胜宗宗主，谁也不想做小啊！”丘少冲笑呵呵的说道。
“瞎举例！不符合真实情况！依此得出的结果不算数！”系统反驳。
“你是不是暗中欢喜？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同时追求你，你做梦都会笑醒吧！”丘少冲推测。
“然而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系统冷静了。
“打比方而已。你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只是让你的腰，疼一疼。”丘少冲回道。
“所以，你承认你勾引过祝鹤对吧？”系统思维活络了。
“你心理很阴暗啊！我交个朋友你说我勾引？”丘少冲驳斥。
“你为何总是交女性朋友？你的男性朋友呢？一个都看不到啊！”系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丘少冲被问住了，语塞。
“哈哈哈！你就是好色。”系统大笑。
“我有个朋友，叫公冶望，在乌安城的城主府当侍卫，他是男的。”丘少冲举例。
“多久没见了？你都快忘了吧！”系统一笑，“还有吗？”
“……宁缺毋滥！”丘少冲板着脸。
“太乌派有朋友吗？”系统问道。
“同门看我的眼光很奇怪。”丘少冲说实话。
“你与众不同啊！别人都修炼《大海无量功》就你不练啊！”系统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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