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节 那销魂的一剑
草屋内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小子又是你,你的剑真的练好了吗?”
燕宇抱着肩膀说道:“晚辈这一年以来,确实在剑术上有所小成。”
“那好,握紧你的剑,我要试炼你了!”
剑丑大喝一声,他高举巨剑。一声虎啸龙吟,他的剑如同泰山压顶般斩向燕宇。
燕宇一个侧跃跳了出去,他的剑却朝着剑丑激射过去。他这一剑不够快,力道似乎也不是很足。
“小子你这一剑还不够看啊。”
弧光一闪,巨剑朝着那飞剑斩去。一声巨响,巨剑结结实实的和飞剑撞在了一起。燕宇的剑没有被斩飞。而是绕着巨剑打了个旋,朝着剑丑的喉颈割去!
剑丑顿时面色如霜。他情急一缩脖子,剑擦着剑丑的头皮飞过。
“这一剑有点意思。可惜还不够看!”
他戟指一挥,一道十多丈长的红光斩向燕宇。燕宇持剑一挡,只听铛的一声,剑气被斩飞出去。
倏地,那一道红光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斩向燕宇。
“看我的席卷四方!”
一道火红色的旋风平地而起,席卷向四周。3道剑气卷入旋风之中,立即失去了方向。被旋风裹挟的剑气,如同射偏了的飞箭,散射向四周。
下一刻,燕宇整个人都化为了一柄剑。他裹挟着风雷之势,拖着20多丈长的剑芒斩向剑丑。这声势已经超越了筑基期的限制。
剑丑持剑如巨人般屹立天地。一声巨响剑丑和燕宇都抛飞了出去。硕大的蘑菇云在河岸边升腾而起。二人战斗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五丈宽的大坑!
剑丑从虚空中跌落,没等他双脚着地。一柄犀利的飞剑悄无声息的的刺向他的后心!直到离他的后心只有1尺远的地方,剑丑才发觉!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剑丑情急之下尽力闪躲。
“噗嗤。”
尽管他的反应已经够快。可是这销魂的一剑,还是刺进了剑丑的后背。幸亏他身躯强悍,这一剑入肉三分,就被卡在了坚实的肌肉里。
剑丑吃惊的赞叹道:“好小子,你这一剑有金丹期的水准了。可你好像没有渡过金丹劫啊!”
“不瞒前辈,小可在筑基劫的时候已经遭遇了雷劫。所以小可的真元其实也是被雷劫淬炼过的。”燕宇神采奕奕,稍有得色。
剑丑道:“一定是这样,只有经历过天劫才能有这样的威势。”
其实燕宇还有话没说:他丹田的气海里面,隐藏着一颗小小的黄色圆球!
忽然,天地一转。燕宇闪现在一座宽阔的厅堂里面。厅堂的正中端坐着七妙神君。
“嗯,不错。能打败剑丑,你比多数筑基修士都要强悍。应该不会让我的剑法丢脸了。”
燕宇道:‘多谢神君夸奖,这还多亏了神君的夸奖。’
“好了,恭维的话,不用多说。我送你一程。击住,出去后不要说这剑法是我教给你的。”
神君一挥手,燕宇立即陷于五里雾中。
少顷,云开雾散。四周阳光明媚,草长莺飞。但是在一片祥和中,却透漏着一股阴沉的死气。
抬眼望去,山脚下矗立着几座新坟。乡村中隐隐有哭声传来。
燕宇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田野之中。不远处一个樵夫正在砍柴。
这里的景物都是他所不熟识的。
“这位老丈,小可迷了路。请问这里是何地,距离平成京有多远?”
樵夫道:“此地乃是天水郡地界,距离平成京足有8000里路。公子想去平成京需往西南走。”
“多谢老丈。只是小可还想询问一事,不知是否方便。”
樵夫爽朗的说道:‘但讲无妨,我都一把年岁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燕宇道:“此地山灵水秀,本是一处好地方。但是最近怎么起了很多新坟?可是有什么瘟疫流行?”
樵夫叹了口气:“不瞒公子,本地最近夜里闹鬼。有好几户人家在睡觉的时候被吸干了血。我看公子面容白皙,不像是个坏人。我劝公子躲着这些闹鬼的村子。”
燕宇爽朗的笑道:‘无妨,小可身上阳气旺盛,不怕这些鬼怪。’
说完他朝着那些闹鬼的村庄走去。
修炼之事本是逆天的行为,因此修炼者往往仙途坎坷。但是如果修炼者替上天铲除邪恶,就可以增加修炼者的气运。让修炼者的仙途顺畅。
燕宇艺高人胆大,所以打算管一管这里的琐事。
走到村口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燕宇朝着一家旅店走去。
虽然刚到黄昏,但是旅店的门却已经紧闭。燕宇敲门,片刻一位面色阴森的黑袍老者开门迎客。
“敢问老丈,这旅店里可有客房?”
“本店尚有上房一间,若客官不嫌弃可以小住。”说完燕宇被黑袍老者迎进了旅店。
燕宇装作连日奔波的旅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店家来一坛子女儿红,再炒几个小菜。公子我要打尖。”
“客官稍候,我这就去准备。”
不多时香喷喷的酒菜端了上来。燕宇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待脑门腾起细密的汗珠,燕宇敞开了话匣子:“老丈我看到村外填了许多新坟,这村子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不瞒客官,村里最近出了妖孽。有几家人在夜里被吸干了血。”
“如此说来,这村子里最近有魔障横行了?不知可请了什么法师来驱邪除魔?”
“倒是请过几个道士,只是那些道士进村之后也被那妖孽在夜里杀死。自此以后村中的就没有道士肯来了。”
“如此说来,这村子里面的妖孽甚是法力高强,我倒是需要明天一早尽快的离开这里了。”
黑衣老者脸上微微一笑,嘴里却说:“依我看,客官今晚权且住下,明天一早就上路为好。”
燕宇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熄灯在床上假寐。不一会客房里就传出了阵阵鼾声。
大约在3更时分,客房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动。只听外边有人小声说道:‘那厮睡着了吗?”
另一个人说道:“这人奔波了一天,应该是累了。我们进去吸干此人精血,摄取他的魂魄如何?”
“我看此人甚为健壮,你我不可小视。”
他们用唾液把客房的窗纸沾湿,用手捅了一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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