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暗夜抬头，第一黑虎
“行走在天地的星辰，您是我们唯一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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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带来恐惧，消灭这浑浊的俗世，您是唯一的真神，是万神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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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死亡的化身，是地狱的主宰，矗立深渊，俯瞰天地，总有一天死亡降世，万物皆灭，您庇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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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唱声蜿蜒千转，一个个装作魔神的身影，骨肉嶙峋，身宽体胖分不清男女，黑气笼罩的面孔下是暗黑枯槁的七窍，似有黑血滴下，似有痛苦哀嚎，这一切化作了咏叹。
那诸天神魔，要是见到这幅场景，不知会不会气死。
这一幕发生在昌平省丰南郡一处地宫。
一个头顶羊角的老人站立在地宫高台中央，他周围几人与下方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们青春永驻，他们血肉鲜活，他们实力强悍。
他们是圣徒，是先行者，只不过猩红的眸子像晶石雪亮，透着摄人的光芒。
羊角老人走过已经没有生机的地宫，从行尸走肉的信徒中央走过，俊男靓女跟在他的身边，走向上方广场。
到了广场之上，似乎跨越了生与死的界限，匍匐的人生机还在，声音与地宫咏唱相合，不难发现，他们望着俊男靓女的眼神中带着嫉妒，带着敬畏，望向地宫之下，眼神又有渴望，有怨言，有不可动摇的虔诚。
那里对他们来说意味着永生，意味着脱胎换骨。
“唯有虔诚者，匍匐者，奉献者，才能走入地宫，才能迎接真主。”羊角老人做完例行祷告，在结束时，如此说道。
回到地宫，轰隆声下大门关上，那些刚才还歌唱着的人，化为了僵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出来吧！”羊角老人挥了挥手，身后几个站立人影，倏忽向前，猩红眼睛一动，飞出无数射线，射线内晶石闪耀，棱角分明。
射线耀眼闪烁，照亮了黯淡的地宫，向四面八方飞射，快乎所以。
滴答一声，一个人影从角落里出现，只见他手往前一伸，无数黑气笼罩在他手里，比之神魔更像神魔，射线到了面前，凝结成丝，化为了一颗钻戒，被他袖长手指抓在手里。
“灵族圣子假冒他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出现的人影中隐隐约约之间还能看到张理海的模样，只不过年轻了几十岁。
羊角老人，闻言一笑手一挥，出手几人退下，他往前一踏，不见他如何移动，就在“张理海”身前，“说道假冒，还是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扮相最佳。”
“呵呵！你不是圣府生物，却传播信仰，倒悬灵力，又拿着蛹魂、虚兽之属搞出这种东西！梁河镇失陷，要是错了最后布局。黑暗将至，大势在我，说不得我要将你这个沉睡不知多少年，经历不知多少转变的老怪物，抓住主体，彻底杀死！”张理海突然神情狰狞，一头黑羊虚影从他身后探出，一只脚就在门前，就要探进来。
羊角老人见此脸色不变，反而笑道“古东平封禁了梁河镇弃百万人族不顾，确实有些出乎我意料，最后计谋不成确实是我的错，你追究我又有何用，圣府将要出世，你不忙此，来找我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不要和我耍花腔，我们经受的东西绝不是你这个养尊处优的圣子可以相比，你那点小心思也不用表示出来，骗过古东平还行，骗我，你还差得远，交出祖血我容你这个分身存在！”张理海冷冷一笑，身后山峰一样的黑羊身躯就要落下。
听到“祖血”二字，羊角老人终于面色有了一丝变化，“你说什么？”
“当今存世人祖，皆有一丝人祖之血。这是人祖自斩己身，以不如轮回，不合大道代价，为人族留下的一丝血脉。你让这些人信奉你，自弃人身，从理念上让他们为你玩物，导致祖血逃离。只有祖血，你身后蛹魂才能转生，你诛灭梁河镇也是为此。我再说你一遍交出祖血！”
“你！”见到黑羊真要迈出虚空，羊角老人手一指，最后缓缓放下“祖血可以分你们一半，想要全部绝不行。”
“我要全部。而且不限于东陆，还包括神州其他人族聚集地方。”黑羊一字一顿“你导致了东陆有了准备，人族就有了准备，当今青帝有人皇血脉势必心生感悟，日后帝国布局更为困难。”
“不可能！”他转而道“现在生死界限还在，你若跨界即使可以重伤我，你也必死无疑。”
黑羊一步不退“我吞噬你的记忆，得到祖血自然不虚此行。”
地宫气氛一触即发，大门轰然被人打开，一个大汉在此时进入，浓厚的威煞之气，让对峙两人同时转脸望向了他，一个王字刻在他额头上，蹙起的眉头，让他威严更重。
“黑虎？！”见到两人，黑羊和羊角老人皆是认出来人。
“异兽深受异族与圣族压制，天地不容，血脉稀疏，几乎殆尽！”来人无视想要将他围住的羊角老人手下，瓮声瓮气道。
“灵族遭圣女背叛，一干族人被霸王大半血祭以应苍天，为她开启全知全能模式，导致第二纪元开启。而你！”
他指向黑羊“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经历万世黑暗，忘却前世今生，矗立在深渊之上，承受永世孤寂。你们由死转生不是那些废物蛹魂那般简单，要是局势崩坏，一辈子也出不了无光之域。而第二纪元有百余位极境，我们的敌人是整个神州！你们却在这里争斗。”
“你说谁是废物！”一个俊美女子高声道，似乎她有自主意识，猩红瞳孔如烟花绽放，向着黑虎扑去。
只是她人未到，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只见黑虎一掰她的脸庞，直接抠出了两颗眼珠子，放在嘴里大肆咀嚼，他手下女人在威煞之气下化为了飞尘消散。
他看向羊角老人，面露杀意，不过却被他压制“还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你是谁？！”这一刻无论是羊角老人，还是黑羊，望向黑虎的眼神中都带着凝重。
“我乃天地间第一黑虎，也是唯一黑虎，我乃黑虎！”黑虎道，在他第三声“黑虎”出口时，天地突有应和，一道黑虎之影出现。
天地所钟，视为极境至尊。
“原来是你......”羊角老人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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