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ap;lt;/brap;gt;wz1王河叹了口气,好像死了爹妈一样的脸,“当时小人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等到醒过来之后居然发现自己没死,而且身上什么东西都没缺,也没有什么伤口,还躺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小人蒙了一阵子,回过神来之后就看到昨晚的黑衣蒙面人就站在另外一边,他边上放着两个箱子,说只要我把这两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全都换成银钱交给他的话,就放我一条活路,所以……”
冥澜绝明白了,“那个男人给你的东西你那里还有吗?该不会已经全都当掉了吧?”
王河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那个人给的时间是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也没办法,刚才进去了典当铺子当掉了两件,如今还剩下身上带着的一件,原本是打算去另外一家当铺当掉的,没曾想……”
没曾想还没去呢,就被冥澜绝的人给打晕了带了回来。
闫焰:“那就拿出来看看。”
王河揉了揉自己被捆的有点发麻的双手,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玉佩,润白通透,一看就知道是上乘……
恩?
冥澜绝和闫焰没见过所以认不出来,但是兰芝月却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枚玉佩她在太子身上看到过!太子带过很多次,看上去也是十分喜欢这枚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兰芝月不想开口说话被这个王河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悄悄的扣了扣桌子,表示自己有话要说,王河也听到了从屏风后面传来的声音,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被蒙住眼睛的时候,眼前这位大人好像在跟某人说话的样子,原来是在的啊,还以为不在呢。
闫焰也懂了兰芝月的意思,“来人啊,先把人带出去,等会再带进来。”
“是!”
王河被带到外面去晒太阳了,兰芝月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跟两个人说明了这块玉佩的来处,两人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闫焰当即吩咐衙役带着王河到这三天去过的所有当铺,那当掉的东西一样不少的全都拿回来,如果这块玉佩真的是太子的东西,那么其他的东西是不是有可能都是宫里面的?
是不是还有可能有妃嫔的东西?皇后的东西?太后的?亦或是……皇上的?!
这事儿要是真的,那可真的是捅了天了。
与此同时,闫焰还派人将此玉佩的图样画了下来,让人送去给太子,如果是太子的,那么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才对,与此同时命令自己的的人带着王河去把那些当掉的东西全都赎回来,当然了,那些东西全都是赃物,要是不退还的话,那就等着被抓来坐牢吧!
虽然那些当铺感受这些东西背地里肯定都不是好东西,不过现在这些事情先放在一边,等到这件事儿完了,再去弄那些当铺的事儿。
因为之前两天挡掉东西之后银票都已经交给了那个黑衣蒙面男,所以王河身上只带了今天当掉东西所获得的银票。
不过没事,这些东西原本就来路不明,那些个当铺掌柜肯定会当做损失一回,不会追究这些东西的所在,他们能做这么久的生意,都是聪明人,虽然这一次的风吹草动,很可能让他们听到风声把店里面肃清一遍,但是这也没办法了,到时候再说吧。
等到王河再一次回来之后,那两箱子被当掉的东西居然全都被找回来了,一件不差!
冥澜绝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有造型精致的白玉马,还有红玉珊瑚、血玉镯之类的东西,看上去都是老物件了,并且还都是王公贵族才用得起的东西,那些个商人的话,就算有钱买,也没胆子戴出来。
“王河,你看一下,是不是两箱子东西全都在这里了?”
王河之前已经确认过一遍了,不过既然闫焰让他再一次确认,那就再看一遍好了,“是的,大人,全都在这里了,一件不少。”
闫焰点点头刚才说什么,外面就有人跑进来报告说太子来了!
“快快有请太子!来人啊,先把王河关押起来,容后再审。”
“是!”
王河很快又被带下去了,不过他知道了太子过来的消息,还是因为自己那些个当掉的东西来的,他是不是没办法活命了?
“闫大人?”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兰芝君在他跪下之前就把人扶了起来,“闫大人不必多礼,请问刚才让人送来的那个玉佩的图样是……”
兰芝君眼睛一转,看到了冥澜绝和刚刚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兰芝月,“你们俩也在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冥澜绝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先坐下:“太子稍安勿躁,且听我们慢慢道来。”
闫焰则是拿过放在一边的那个玉佩交给了太子,冥澜绝就把刚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兰芝君有些不在状态的注视着这块玉佩,等到冥澜绝说完了之后才笑着点头:“不管怎么说,这都要谢谢你,还有芝月……这东西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件值钱的东西,但是对我来说那就是一个寄托思念的遗物,是母后留给我的,原本她留下来的东西就没多少,值钱少了这么一块玉佩,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没曾想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那个所谓的安家查清楚了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偷我的东西!”
兰芝月:“东西能找回来就好啊。”
此时外面有人来禀告,“大人,方才在城外发现的两具尸体剩下的那一具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就是安林酒楼的安子峰安老板。”
兰芝月的眼前又浮现出了跟张庆躺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的样子,确实是很像富庶人家,却没曾想居然直接跟这件案子挂上钩了。
这要如何是好?现在安家的人几乎都已经死绝了,除了王河还有那个所谓的黑衣蒙面人之外,就没有了任何线索。
闫焰低头沉思了一下,问道:“全安家调查的人还没回来吗?”
“回大人,刚刚回来了,是否叫上来问话?”
“恩,让他们进来。”
没多久,一行十多人走了进来。
“大人,小人们在安家大寨里面没找到任何人任何尸体,里面确实有血腥味,但并不浓烈,所有东西都是收拾的井井有条,不过凡是值钱的东西全都没有了。”
闫焰:“有其他线索吗?”
“回大人,之前都放出了猎犬,但是它们都没反应,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尸体应该都是被带走了才对,猎犬没有反应,那么那些人定然是会武功的人,用轻功搬走的,这样的话猎犬也没办法追踪。”
也就是说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
现在可如何是好?要说这件事跟张庆有关系,但是张家全家都已经不在了,而且这件事恐怕除了张庆以外的那些人还一点都不知道才是,安家的人根据王河的叙述,肯定也都是死光了的,那些个黑衣蒙面人肯定躲在暗处已经知道了王河被抓的消息,现在定然是找不到的,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普通的案子,居然没有任何的线索。
兰芝月忽然想到一个人,“那个张庆原本的正妻程子柔和嫡子张浩青不是还在程家吗?张浩青现在正在准备春闱,我们不好打扰,要不要把程子柔叫过来问问,也许她会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什么。”
兰芝君已经将玉佩收好了,闫焰只是多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目光,这东西岁是赃物,但架不住这赃物的主子位子太高了,他们不敢得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过去了。
当然,他肯定不会这么白拿这些东西,起身走到箱子边上看着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指出里面他能认得出来的,比如那白玉马。
“我记得这白玉马好像是放在父皇的御书房的,后来好像收起来放了另外一个摆件,这白玉马应该是在父皇的库房……不对,后来好像是在良妃的地方看到过,应该是父皇赏赐给了良妃,至于这红玉珊瑚,应该是太后那边的,不过我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是时间比较长远了,不知道太后是否赏赐了人,这幅画……”
兰芝君把那副卷起来的画打开之后仔细观摩了一下,道:“这不是还是我的东西吗……”
“太子表真是太可怜了,居然一下子少了两件东西,看来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的把东宫的人好好的肃清一遍才好啊。”
如果是其他人敢在太子面前这样说的话,说不定下一刻就要被拖出去打了板子,但兰芝月的话……兰芝君十分无奈的看着她,“是啊,芝月说的太对了,要是让那些个腌臜东西一直呆在我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太子东宫的库房就要被搬空了,回去之后还需要好好的让信得过的人给我去对一下库房里面的东西,我想很可能会给我一个比较大的惊喜吧。”
闫焰让人把每件东西大致的出处都记录下来,然后挥挥手让他们下去,顺便把箱子也抬下去,当然,那幅画兰芝君并未有多看重,虽然是名家真迹,不过这东西对他来说真的太多了,还不如留在这里当物证,反正只要拿回了这一块玉佩就什么事儿都好了。
闫焰走到门口,让人去程家把程子柔请来,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透露太多的事情出来,以免打草惊蛇。
太子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毕竟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拿了他的东西,居然敢拿出来当掉,要不是这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被冥兄和芝月他们发现了,那么自己是不是永远都找不会这块玉佩了?
一想到这个兰芝君就恨不得直接把罪魁祸首抓来千刀万剐。
“芝月、冥兄,这一回,又得谢谢你们了,不然的话,我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这块玉佩了。”
兰芝月也不知道这块玉佩的由来,便有些诧异,之后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总而言之还是谦虚一点为好。
“太子表哥说什么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再说了,之前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纯属巧合,这就说明上天都在帮你啊,想让这块玉佩回到表哥身边。”
兰芝君听了脸上绽放了笑容,兰芝月刚才那番话可真的是说道他的心里去了,“是啊,连老天都在帮我。”
兰芝君笑了之后整个厅室里面的气氛都变得畅通了,一边站着的闫焰更是松了一口气,看着三人有说有笑的倒也轻松,便等着那个程子柔被带过来。
当程子柔到了之后,整个厅室里面只有闫焰一个人坐在主位上,兰芝君和冥澜绝两人则是跟着兰芝月一起搬着椅子坐到了屏风后面听着,他们的存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民女程子柔参见大人。”
闫焰没有废话,直接问道:“最近本官遇到了一件案子,边上那两个箱子你先仔仔细细的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之前与张庆和离之前,在家里看到过的,有的话定要与本官说,不可隐瞒,否则的话,这罪名你可担待不起。”
程子柔刚开始以为只是认一下东西,什么事儿都不会有,后来又听到什么罪责,这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她这辈子可真的是什么坏事儿都没干过啊!
认命的过去查看箱子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仔仔细细的观察,里面的东西确实都是十分珍贵的,要是自己之前看到过的话,一定会记得才是,不过一件件的看下来,却都是自己绝对没见过的,当看到第二箱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程子柔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对劲,最后又磨磨蹭蹭的一会才指着那个白玉马摆件说道:“这个东西民女好像在张庆的书房看到过,不过只看到过一次,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就觉得应该是这个了,不过也不是那么确定……”
闫焰抬手让她不要这么多废话,“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约是一年以前吧,当时跟这个白玉马摆件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块玉佩,但是民女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看自己,隐约能感觉到两样东西都不是凡品。”
所以就记住了一点,没曾想今天居然就用到了。
“那也就是说,这东西都是张庆的了?”
“这个民女也不清楚,不过摆放在他的书房,应该就是了吧,大人也知道民女和张庆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也很少去他的书房,那天过去也只是吵了架,之后就气冲冲的走了,就只是看了一眼,因为民女娘家是皇商,所以对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眼光都是有一些独到的。”
闫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前在城外的河边的积雪里面发现了张庆的尸体,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具尸体,这些东西都有关系的,牵扯到人命官司。如果此事与你无关,那么就把嘴巴闭严实了,不要往外透露一个字,如果此事与你有关系的话,那就赶紧把事实都交代清楚,免得受皮肉之苦。”
听到自己要受皮肉之苦,程子柔瞬间就吓到了,她一介女流,年纪大了,身子骨又弱,如果真的要被用刑的话,那肯定是九死一生,说不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人,民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民女跟张庆真的一点情谊都没有的,他有什么事也定然是瞒着我的,这些东西每一件拿出去都是可以吸人很多人注意的,这样的大事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此时外面来人禀告,“大人,外头有一个叫做张浩青的,自称是程子柔的儿子,要见您。”
原本还不想打扰这位举人老爷温书,这下好了,既然人都来了,那么就直接问吧,反正也不能打发走不是吗?正好省了他们的时间。
张浩青一走进来便跪在地上,“闫大人,不知母亲……”
闫焰抬手:“先去看看那两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你见过没有,如果见过的话,再与本官述说详细的情节便可。”
张浩青恭敬的走到箱子便往里面看去,在看到的第一眼,就发现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是见过的,在自己父亲的书房里面。
“回大人,里面的东西除了两件之外,其他的都有看见过。”
“哦?是在哪儿?”
“是在父亲的书房中,因为总是需要到父亲的书房中做功课,所以经常性看见,有的时候是一件,有的时候是两件一起,因为这些东西看着价值甚高,不像是父亲能够负担得起的样子,所以便多看了几眼,记在了心里。”
“那张庆有说过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吗?”
张浩青想了想,道:“并没有,大人也知道……关系不是很好,去做功课的时间也仅仅是做功课而已,多余的话他便不会再与我说了,不过我有几次看到浩然很想要那些东西,向父亲讨要,不过最后好像没有成功的样子,或许他会知道一些也说不定。”
张浩然?
闫焰自然知道张浩然的情况,编入贱籍之后被卖掉了,至于到底被卖到哪儿了,那就是真的不清楚。
闫焰看着这两个人也肯定不会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再问道:“你们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发现张庆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对这两个人来说,张庆最异常的就是宠妾灭妻,宠庶灭嫡,其他的还真的没有什么注意的,或者说就算是注意了也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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