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太后施压,洗刷冤屈3
太后神色微凛,把话说得更加明白直接:“国事之后,便是家事,你既是皇上钦定的摄政王妃,将来亦是策儿的长辈,璟儿在乎你,肯定愿意听你的话,你替哀家劝劝他。”
贺栀宁乖乖应下:是,臣女尽力一试。”
她与萧文策有不共戴天之仇,绝不可能替他求情。
萧玄璟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并非她一两句话就能左右。
何况,她还要为相府和定北侯府洗刷冤屈,到时候逍遥散一罪会直接落在萧文策头上,他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天下百姓更恨他,更快走向灭亡。
听她答应,太后脸色瞬间温和,出口的言语却又夹着隐隐的暗示:“好孩子,相信你不会辜负哀家。”
“谢太后信任。”贺栀宁低眉谦恭道。
目的达成,太后便放她回去了。
她走了之后,李嬷嬷问:“太后,您说这贺小姐愿意为太子求情吗?”
“她若求情,哀家记她一次功劳,她若不求情,将来哀家有的是法子教训她。”太后面露凶狠之色,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只不过哀家刚才试探她,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哀家暂不得知。”
“奴婢听闻毒医毒双绝,天底下任何疑难杂症都能医好,哪怕是踏入鬼门关的人,他也能从阎王爷那儿抢回来,奴婢担心,她隐瞒了王爷的病情。”李嬷嬷语气担心的道。
太后同样担心这个问题,不过转念一想,又微微摇了摇头:“伽罗花毒来自神秘的伽罗族,天底下没几个人知道它的来历,又是无解之毒,即便她查出什么,也无法解毒。
哀家了解璟儿,他那么在乎贺栀宁,不可能把自己中毒一事主动告诉她,哀家瞧她的反应,像是不太知情。”
李嬷嬷心情复杂,王爷是她看着长大的,她很同情,却无力改变。
或许,这就是王爷注定的命运。
他不该来到这世间……
同时李嬷嬷也有些期盼贺栀宁能早日知晓萧玄璟体内的毒,早日替他解毒。
“去把那个女人带来,哀家有些事要问她。”
“是。”
不多时,李嬷嬷带着一个蓝瞳黑裙的女人进了内殿。
她正是消失多日的秦楼花魁姬樱子。
“贱奴参见太后。”姬樱子在太后这儿养了一个多月,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但皮肤上留下的伤疤却没那么容易消退。
太后抬手:“起来说话。”
“谢太后。”
太后问:“哀家听闻伽罗花毒为无解之毒,当真没有解毒之法?”
“回太后,伽罗花毒确实是无解之毒,但并非没有解毒之法。”姬樱子美眸微闪。
“哦?”
姬樱子:“不瞒太后,伽罗花毒唯一的解毒之法是与身怀伽罗血脉的女子阴阳调和,只不过伽罗花毒毒性强烈,并非一朝一夕能解开,所以要想延长寿命,至少一月合欢一次。”
太后听罢,眼底掠过几许惊讶。
此法听上去十分荒谬,却也不是没有可信度。
李嬷嬷更是震撼无比,解毒之法竟是如此,难怪王爷对她下那么狠的手。
“欺骗哀家,哀家有的是法子让你痛不欲生。”太后沉着脸,眼中浓浓的威胁毫不掩饰。
姬樱子双膝跪下:“贱奴的命为太后所救,贱奴对太后感激还来不及,绝不敢欺骗太后。”
……
贺栀宁回到承乾殿时,萧玄璟刚好与皇上议完国事。
见她心事重重,上前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母后可有为难你?”
双脚腾空,贺栀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不敢动,拧眉看他:“你身上有伤,快放我下来。”
“本王动作轻点,不会扯到伤口。”萧玄璟朝着偏殿的主寝走去,然后又问了一遍,“母后可有为难你?”
见他丝毫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贺栀宁十分无奈,任由他抱着,“太后没有为难我,不过跟我提了萧文策的事,想让我跟你求情。”
“阿宁放心,此事本王和皇兄已有定论,不会被母后左右。”萧玄璟深知她和萧文策之间的仇怨很深,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语气低柔的安抚。
“嗯。”听说皇上与他达成了一致,贺栀宁的心安定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其他烦心事。
太后笃定萧玄璟会听她的话,倘若最后萧文策没有保下来,太后必然会认为她没有求情,将来为难她,甚至算计她,无法避免……
萧玄璟将她放在了床榻上,自己则坐在床沿处,眉目柔情脉脉:“耽误了这么久,饿坏了吧?本王让人传膳。”
“好。”手术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她确实饿极。
萧玄璟立刻让人送来了一大桌子的膳食。
用完膳,贺栀宁便疲惫地靠在床边睡着了。
萧玄璟见她身上沾染了浓郁的血腥气,衣裙也染了不少血迹,于是让人传了热水,小心翼翼褪去她的衣裙,抱她进了浴桶。
碰到热水的那一刻,贺栀宁倏然睁眼。
发现自己居然半缕未挂,身子猛地一抖,睡意全无。
双手捂着胸口,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白皙无暇的香肩。
萧玄璟心以为她睡得很沉,不会轻易醒来,现在却……
像是做了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俊脸尴尬地红了起来,磕磕巴巴解释:“本王只是……见你的衣裙脏了……想让你睡个好觉……才、才……自作主张。”
“我知道。”
“我自己来,你不许看!”
贺栀宁美眸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嗓音娇软低柔,带着一丝丝羞恼之意。
氤氲的热水蒸得她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红彤彤,仿佛一颗熟透了的番茄,娇嫩的肌肤也渐渐呈现出淡淡的桃粉色。
勾得萧玄璟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喉结微微滚动。
身下很快撩起一团欲火。
小玄璟如猛兽般站了起来。
他忙转过去,背对着她:“好,本王不看,本王在这守着,有事随时吩咐本王。”
贺栀宁咬着唇不说话。
好一会儿才抓起浴桶边的软巾擦洗身子。
因为疲惫了近一个多月,又连续做了好几场手术,加上在浴桶里泡得实在太舒服,贺栀宁洗着洗着,靠着浴桶打起了瞌睡。
睡着之后,整具身子慢慢往下滑。
身后半晌没动静,萧玄璟心觉不对劲,唤了一声“阿宁”。
无人回应,他急急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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